“你這是什麼話?我好得很,難道忘記一個人渣需要很長時間嗎?”王清白眨巴著眼睛問道。
餘錦悅立馬搖搖頭,開口說道:“能看到你重新振作起來,真的是太好了。”
“這人還得往前看不是?這遇見了人渣呀,就當踩了狗屎運一樣,過臭過這段時間也就忘了。”王清白一臉輕鬆的說道。
餘錦月微微一笑,心情比王清白還要好,自己終於要恢複自己的獨居日子了,再也不用和一個酒鬼把酒言歡了。
“你能這麼想真的是太好了,這濟世堂還等著你打理呢,不要辜負了任掌櫃的信任。”餘錦月開口說道。
王清白到了濟世堂之後,竟然對賬房先生要求,要看濟世堂開業以來所有的賬目,賬房先生的嘴巴簡直都要,吞下一顆雞蛋,不解的問道:“這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兒,還倒騰那些做什麼?”
王清白笑得春風和煦,句句有理的開口說道:“我這不是剛剛做了濟世堂的掌櫃,手段和管理方法肯定和任掌櫃有些不同,要多多向他學習,唯有從賬本上下手。”
賬房先生也知道,這人的官銜比自己大,隻好乖乖的將賬本庫房的鑰匙交到了王清白的手裏,開口說道:“濟世堂這麼多年以來的賬本實在是太多了,所以單獨有一個庫房存放,如果王掌櫃真的想看的話,可以單挑出幾天有空的時間,細細翻閱。”
可想而知,王清白在濟世堂這段時間是真的很閑,毫不猶豫的接過了鑰匙,便把自己埋在了帳房裏。
洪裕盛皺著眉頭問道:“王清白最近這是怎麼了?十分的反常。”
這裏麵隻有餘錦月是知情人,她輕咳了兩聲,說道:“你管那麼多事情做什麼?把你自己份內的事情做好了就行了。”
洪裕盛剛想反駁,隻聽王京開口說道:“餘大夫說的沒錯,你一個大男人家的,婆婆媽媽的關心這些瑣碎的事情做什麼?”
每每和這兩人鬥嘴,洪裕盛總是甘於下風,他紛紛不平的開口說道:“我這也是關心關心她,好給她解解心裏的心結呀。”
“這個就不用你操心了,她心裏的心結已經解開了,你還操這麼多心幹什麼?”餘錦月沒好氣的說道。
將手裏的一遝藥方交到洪裕盛的手裏,開口說道:“如果實在是閑著沒事做,不如幫我去抓些藥,這些藥材必須要精準無比,我怕那些小童做的不準確。”
洪裕盛咬著牙說道:“我就知道你們兩個欺負我。”盡管嘴上這麼說著,還是接過了那張藥方去抓藥。
王京湊到她耳邊,小聲的開口說道:“我聽說王清白和聞人儲鬧了矛盾?都這麼長時間了還沒有喝好嗎?”
餘錦月幽幽的歎了一口氣,仿佛一瞬間蒼老了許多,無奈的開口說道:“你說這兩口子吵架,其中一個竟然,一聲不吭的就走了。”
“竟然還有這種事?那王清白是不是被甩了?”王京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