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雨總覺得自己辦的錯事,但此時解釋隻會越描越黑,低著頭說道:“我還是把院子清掃幹淨吧。”
“隨你便吧。”王清白懶洋洋的說道,他沒有和陌生男子共處一室的習慣,便找了個由頭,又回到了餘井樂這裏。
餘錦月本以為他這麼長時間會想通了,沒想到回來的時候又一副蔫了吧唧的模樣,說道:“你們兩個都冷戰這麼長時間了,也該彼此消消氣了吧。”
“我倒是想要消息,誰知這人一走了之了,連個聯係的方式都沒有留下。”王清白鬱悶的說道。
“不會吧?他還能到哪去?”餘錦月驚訝的說道。
“愛到哪學到哪去,反正以後和我沒什麼關係了,一會兒我就給他寫封休書,幫他寄到京城去。”王清白沒好氣的說道。
“京城?他到底幹什麼去了?”餘錦月皺著眉頭問道。
聞人儲是大將軍之子的消息,隻有知情的幾個人知曉內情。
王清白煩躁的說道:“管他呢,趕緊去給我找來筆和紙。”
餘錦月拗不過她,隻好乖乖的找來了筆和紙,王清白洋洋灑灑寫了一大篇,無非是什麼感情不和受到欺騙之類的話,最後在信封上大大的寫了休書兩個字。
餘錦月驚訝的張大了嘴巴,開口問道:“我還是頭一次聽說女人休夫的,你確定這樣能行?”
“反正我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都重要了,有沒有這一紙休書又有什麼關係?無非是雪上加霜罷了。”王清白淡淡的開口說道。
餘錦月看她這副表情,大有一副生無可戀的苗頭,開口說道:“這遇見了一棵歪脖樹,不能放棄整片大森林啊,我看宋公子就對你不錯,要不然以後你就對他好一點?”
“你怎麼知道宋楚瑜和聞人儲沒有穿一條褲子?聞人儲在走的之前把兒子都送到了他那裏,明顯是相信他是勝過我的。”王清白沒好氣的說道。
餘錦月頓時腦子裏想入非非,皺著眉頭,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開口說道:“你說宋公子之所以想要接近你,是不是因為更想接近聞人儲?”
王清白將筆敲在了她的腦袋上,沒好氣的說道:“餘大夫,你這腦子裏都是些什麼跟什麼呀?沒有的事情!”
餘錦月立馬關了自己胡思亂想的苗頭,開口說道:“我這不是關心你嘛!”
“你這是雪上加霜。”王清白沒好氣的說道。
寫好休書之後,王清白又恢複了之前沒骨頭似得窩在一處,雙眼空洞無神的看著前方。
餘錦月覺得今天晚上又要和一個醉鬼聊一通宵了,誰料到,王清白一晚上卻出奇的安靜,一動不動的窩在那裏,若不是有均勻的呼吸聲傳出來,餘錦月簡直都要懷疑,它已經一命嗚呼了。
第二天正想著再勸說她幾句,誰料到王清白容光煥發的出現在她的麵前,和昨天晚上的生無可戀的模樣判若兩人。
餘錦月一臉,害怕的看著他,小心翼翼的問:“王大夫,你該不會是中了什麼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