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看黃黑虎要害中劍,自己沒了幫手,更加不是傲逍遙的對手,現在他也明白了黃黑虎的用心,他要拚了性命也要阻擋傲逍遙去救援他所愛的女人,就是死也要傲逍遙痛苦。
忽見寒光一閃,他的雙刀僅僅就離傲逍遙卻還有一寸的距離,他咽喉早已中劍,傲逍遙也早已飛身退出。
江青龍慘叫一聲,頓時就沒有了生息。
傲逍遙這三尺的尖鋒,從前麵刺進,從咽喉的後端透出來,他那裏還能活命!
他著急救援那八個少女,他實在不想看到他們有意外,他實在不想造成遺憾。
所以他就用最快的劍刺死了阻擋他的人。
而於此同時,又是一聲淒厲的慘叫聲,這慘叫聲驚天動地,這沉靜的夜裏聽來,更讓人毛骨悚然。
傲逍遙再抬頭觀看,那如瘋子一般的黃黑虎,早已被七把劍,一把刀給同時刺中!
黃黑虎眼中充滿了不信和懷疑,不服和不甘,但卻也無可奈何。
他本想衝過去一陣亂砍亂劈,把這八個如花似玉的美人砍死,來一個辣手摧花,讓傲逍遙痛苦一輩子。
但沒想到,這八個女人卻也不是酒囊飯袋之輩,居然毫不畏懼,八個人在一刹那,同時分八個方位,同時刺向了他。
他這瘋狂的刀劈下來,早有一黑衣少女,用手中的一把刀給擋住,他的雙刀正好劈到這黑衣少女的刀上,居然被斷為四段!
原來這一把刀居然是一把寶刀,削鐵如泥的寶刀。
這黑衣少女正是戚黛黛,她手中的刀就是那把戰魂刀。
而於此同時,紅,黃,綠,白,藍,紫不同顏色衣服的女人早已分各個方向包抄而來,手中的寶劍齊下,早已刺透了他的胸膛!
而這幾個少女在刺死他一瞬間,也如傲逍遙一般的跳了開去。
黃黑虎還想再拚命,但無奈血已經流光,生命也到了盡頭。
黃黑虎大吼一聲:“你們這些臭娘們,真是歹毒。”
嚴紅紅冷笑道:“哼,這就是我傲哥哥傳給我們的美人陣法,你知道是什麼滋味了吧。”
朱藍藍笑道:“不錯,我們想告訴你一件事。”
歐陽白白接口道:“我們想告訴你,你想殺了我們,根本也不可能了。”
柳翠翠道:“因為我們也不是好欺負的。”
上官紫紫笑道:“這個教訓就是告訴你,女人也不是好欺負的。”
櫻櫻道:“但可惜,你的,隻能記住教訓,卻也沒法改了。”
黃衫衫道:“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戚黛黛道:“所以你死之後,若是下輩子投胎,一定要記住做個好人。”
她們八個人依舊嘰嘰喳喳,你一言我一語,這黃黑虎氣的臉都變了顏色。
他用手指著傲逍遙和這八個女人道:“你們這些狗男女,我做,做鬼也,也不會放過你們的。”
傲逍遙冷笑道:“你既然做了鬼,更加無法報仇了,你還是去做鬼吧。”
黃黑虎早已仰天倒下,咽喉上的血依舊咕咕的流著,身上的鮮血也早已流了一地,他眼睛睜得大大的,眼中充滿了憤怒,充滿了羞恥和慚愧。
他最後死在了八個柔弱女人的手下,是不是覺得死的不值?
傲逍遙這才長出了一口氣,心中也是對自己的八個女人也有幾分敬佩。
朱藍藍早已跳了上來道:“怎麼樣傲哥哥,我說過,我們女人也不是好欺負的吧。”
上官紫紫也跳了上來,笑道:“如果我們幫你,恐怕他們早死多時了。”
傲逍遙苦笑道:“是,是,你們女人了不起,太了不起了,唉,女人越是了不起,就越是可怕。”
柳翠翠道:“可怕什麼,怕我們殺了你嗎?”
傲逍遙歎道:“唉,如此厲害的女人,男人怎麼敢娶呢?所以,女人最好溫柔點。”
幾個人正在說笑,忽然黑暗中一陣稀稀落落的掌聲響起。
接著慢慢的走出來一個老者,一個黑衣老者,這老者滿麵皺紋,但臉上卻是怪肉橫生,一看就知道不是善類。
他腰中佩戴這兩把劍,一把長劍,一把短劍,長劍是他成名的兵器,短劍是天皇禦賜他象征至高無上榮譽的飾品。
豐臣櫻櫻忽然驚呼道:“天武聖尊,東條玉仁!”
她俏麗的臉上馬上變了顏色,樣子極為驚恐。
那老者慢悠悠的走近,慢悠悠的道:“喓西,喓西,好快的劍,好,很好!”
傲逍遙一聽到豐臣櫻櫻喊出了這個名字,就已經知道來是誰了,因為他不但聽死去的忍者提到,也聽這豐臣櫻櫻說過。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東洋第一高手,縱橫東洋五十多年,功夫壓蓋扶桑四島,榮譽最高,名譽最響,官職最大的天皇的侍衛,被禦封為天武聖尊的東洋武聖人東條玉仁。
這人雖然功夫在東洋第一,但卻心狠手辣,貪淫好色,亂殺無辜,即使是東洋的百姓也對他恨之入骨,但卻無能為力,因為他不但劍法高,又是天皇的寵臣,誰又能把他怎麼樣?
東條玉仁慢慢的來到傲逍遙等人的麵前,忽然跪倒,沉聲道:“東洋第一侍衛,東條玉仁參見櫻櫻郡主。”
櫻櫻還沒答話,傲逍遙卻道:“好,好奴才,朕賜你平身。”
就見東條玉仁臉上的肉一陣顫動,顯見是極為的惱怒。
豐臣櫻櫻白了他一眼,急忙道:“東條先生,請起,快請起。”
東條玉仁低頭道:“多謝櫻櫻郡主。”
他抬起頭,盯著傲逍遙半天,冷冷的道:“你的劍很快,很好。”
傲逍遙傲然道:“我的劍快不快,隻有死人才能知道,沒死的人永遠不知道這劍究竟有多快。”
東條玉仁冷笑道:“哼哼,在楓葉林裏,是不是你殺了我兩個徒弟?你是不是就是那個傲逍遙的幹活?”
傲逍遙大笑道:“喓西,你那兩個廢物徒弟正是我殺的,我就是傲逍遙,大大的沒錯,你的,東條玉仁的幹活?”
他什麼時候也是這樣,什麼時候也毫不在意,也忘不了開玩笑,即使是頂尖的高手,在他眼中也不過於此,他也不會放在眼中,更何況是日本忍者。
東條臉上顏色大變,沉聲道:“你的,可知道,殺人償命?”
傲逍遙道:“我的知道殺人要償命,但我問你們這些日本人,你們來中國殺人要不要償命?”
東條玉仁怒道:“我們大和民族是最優秀的民族,是世界上最上等的民族,你看看你們大明的皇帝,昏庸無能,由我們大和民族來統治你們這些低等的支那人,你們應該感到高興才對。”
他一席話,氣的傲逍遙臉色發青,氣的戚繼光夫妻也怒火萬丈,就連那八個少女也氣憤異常,其中也包括櫻櫻。
傲逍遙大罵道:“呸,什麼狗屁大和民族,你們簡直就是最低等的,最下流的種族,簡直就是禽獸,你們來我們中國殺人放火,無惡不作,來侵略我們,還恬不知恥的說自己怎麼了不起,我想告訴你們這些日本狗,這世上每一個民族都有自己的領土,都是平等的,是沒有貴賤之分的,你們日本人要想統治全世界,簡直就是癡人說夢,恬不知恥!”
嚴紅紅道:“唉,我終於知道什麼叫做人心不足蛇吞象了,原來這些日本狗就是這樣呀。”
柳翠翠道:“是呀,你們日本四島也不過就有我們浙江這麼大,即使把你們的人都拉來中國,也不夠填我們黃河的,還想占領我們大明?簡直就是不要臉,簡直就是太自大了。”
歐陽白白道:“這就是夜郎自大了,總以為自己了不起,到時候吃虧的還是你們自己,你們這些蠢蛋。”
東條玉仁怒道:“哼,你們這些東亞病夫,你們這些支那女人,隻配給我們做奴隸,做妓女。”
上官紫紫冷笑道:“哼,你們日本人就是畜生,你們還是回去找你娘去做妓女去吧,去強奸你們自己的親娘去吧。”
黃衫衫笑道:“你以為他們做不出嗎?他們忍者最是注重武士道精神,最是效忠於那個狗天皇,若是他們的天皇叫他去強奸他們自己的親娘,你說會怎樣?”
戚黛黛道:“有道理,若是他們的天皇看中了忍者的親娘和姐妹,那忍者是服從天皇的命令呢?還是幫著他的親人呢?”
朱藍藍道:“我看,多半是服從,因為他們這些日本狗就知道盲目的服從,如果不服從那還叫做什麼武士道精神?那還叫做什麼效忠天皇呢?那豈不是就和放屁一般了?”
東條氣的語噻,怒道:“你,你們,我們的天皇最是英明,那裏能有這命令。”
他竟然忘記了自己的身份,竟然也跟女人做口舌之爭了。
上官紫紫道:“不對不對,那也不見得,你們的天皇更是畜生,當然要享受一下不同味道的女人了,也許他們會讓你們當著他的麵,叫你去強奸你們自己的姐妹呢?這不是更刺激嗎?”
朱藍藍道:“呀,這種畜生的事,他們也做得出?”
黃衫衫道:“當然了,他們為了效忠什麼也肯做的。”
嚴紅紅驚道:“莫非他們喜歡做這畜生的行為,隻因為他們是亂倫所生的雜種?”
戚黛黛道:“差不多,也對,因為當年秦始皇派術士徐福帶著五百童男,五百童女,那徐福本也是男人,是男人豈不也想風流,說不定他也早已把五百童女,那,那個了,所以,這些人說不定就生下孩子,都是徐福的後人呢?”
歐陽白白道:“還有,如今扶桑四島人數也多達幾百萬,若是五百男女的後代,也免不了近親成親了,所以,生出的孩子就多是畜生了。”
朱藍藍點頭道:“哦,原來如此,怪不得,怪不得日本倭寇禽獸不如呢,怪不得他們沒有人性呢,隻因為本來就是雜種呀。”
她們依舊是你一言,我一語,你問我答,你唱我合,別人那裏能插得進半句話。
這東條玉仁氣的臉色鐵青,他中國話很是熟練,雖然功夫極高,但鬥口,那裏是這七個女人的對手。
隻有櫻櫻一句話也不說,因為她實在不知說什麼,實在不知道應該幫著自己這幾日情同姐妹的中國朋友,還是應該幫助自己國的人,所以她隻好閉嘴。
東條氣的大吼一聲,拔出佩劍,忽然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又把佩劍插回鞘中。
東條冷冷的道:“我來此不是和你們這些東亞病夫鬥口。”
上官紫紫罵道:“你這日本狗,你們日本人才是東洋病狗,把你的狗嘴給我放幹淨點。”
戚黛黛笑道:“你何必生氣,你既然叫他日本狗,就應該知道他是狗了,狗有一個特性,那就是狗改不了吃屎,他既然是吃屎的狗,說話當然不幹不淨了,我們人何必跟狗生氣呢。”
這些女人大笑,朱藍藍道:“不錯,我們不但不應該生氣,還應該開心才對,因為他們日本人終於承認自己是狗了。”
東條玉仁怒道:“你,你們。”
他剛想再罵幾句,但終於沒有出口,一是礙於身份,二來論鬥口實在也不是對手,隻是自取其辱而已。
豐臣櫻櫻急忙勸解道:“各位姐姐,東條聖人,請都少說幾句。”
東條道:“我來此,有兩個目的,一,就是接櫻櫻郡主回國的,櫻櫻郡主,請跟我走吧,我看有那個人敢攔阻你。”
櫻櫻沒有動,卻道:“東條先生,我並不是被劫持,我是自己來中國的。”
東條玉仁道:“郡主放心,有我東條在,沒有人敢為難你的。”
原來,這日本天皇和豐臣秀吉,知道櫻櫻被劫持到中國,又怎能袖手不理?
因為櫻櫻被人劫持,則是代表了日本的臉麵,在自己的國家裏,被中國人帶走,他們的臉麵何在?
更令他們難堪的是,萬一中國就像日本人一般,為了報複,把天皇的義女,豐臣秀吉的私生女,輪奸淩辱,那簡直更是令人恐懼。
所以,豐臣秀吉和天皇就把這東洋第一高手找來,一定要把櫻櫻搶回,若是櫻櫻被淩辱,就格殺勿論。
朱藍藍笑道:“恐怕你們的櫻櫻郡主不想走,因為他已經做了我們中國要飯花子的第二百五十個小妾了,舍不得走了,如今又懷了我傲大哥的孩子,我們最優秀的民族,和你們最低賤的民族交配,已經給足了你們的麵子,你們應該很開心吧。”
櫻櫻臉色通紅急忙道:“你的,不要亂說,我的,我的沒有。”
嚴紅紅道:“什麼你沒有,你敢說,你沒被傲大哥脫光了衣服,你敢說傲大哥沒有趴在你身上,那手沒有抓你的胸脯,你敢說沒有嗎?”
櫻櫻臉色臊得通紅,這事倒是有,但她怎能張得開嘴,說隻是這樣而已?
東條聽了,臉色沉重,半響無言,忽然他又跪倒道:“櫻櫻郡主,天皇有旨,請郡主接旨。”
傲逍遙大笑道:“好奴才,起來吧,天皇我就賜你平身了。”
東條跳起來,怒道:“傲逍遙,你,你,我跪拜的是郡主,不是你。”
歐陽白白笑道:“都一樣,既然他是櫻櫻的男人,也就是你們的駙馬,你也應該給他叩頭的。”
柳翠翠道:“再說了,你們日本人跪倒在我們中國人腳下磕頭也已經習慣了,更何況,我們中國人本就是你們的祖宗。”
東條玉仁怒道:“你,你們的,我以後再找你們算賬,櫻櫻郡主,接旨!”
他從懷中恭恭敬敬的拿出旨意,櫻櫻急忙跪倒在地輕聲道:“櫻櫻接旨。”
東條玉仁念道:“天皇禦旨,櫻櫻郡主若不慎被辱,賜剖腹謝罪,欽此!”
櫻櫻聽完,半響無語,東條雙手把旨意遞給櫻櫻,冷冷的道:“郡主,天皇的旨意你已經很清楚了,請動手吧。”
櫻櫻臉上滿臉是淚,看著這聖旨,哭道:“義父,父親,你們為什麼這麼狠心,為什麼要賜死櫻櫻,櫻櫻沒有做錯什麼,為什麼?”
東條玉仁道:“這是天皇親自下的旨意,也是豐臣大將軍同意的,請郡主為天皇盡忠吧。”
櫻櫻跪倒在地,傲逍遙也聽的清清楚楚,他早已一把就把那聖旨拿來,冷笑道:“哼,不就是一張破紙,有什麼了不起。”
忽見櫻櫻跪倒向東道:“天皇聖旨,櫻櫻不敢不從。”
她淚流滿麵,哭泣道:“傲大哥,各位姐姐,來生再見!”
忽然,她倒轉手中的寶劍,就往自己的小腹刺去!
朱藍藍大叫一聲,早已嚇的捂住了雙眼,另外幾人也不忍心再看。
忽聽一聲脆響,緊接著一條白影一閃,早已拉住了櫻櫻的手腕。
櫻櫻的寶劍早已被傲劍斬斷,傲逍遙如電一般的速度早就竄了上去,一把就把她的手腕叼住,奪下了她的斷劍。
櫻櫻趴在傲逍遙的懷中痛苦道:“傲大哥,你不要攔住我,天皇的聖旨不能違背,讓我死,隻有我死,才可以盡忠。”
傲逍遙大怒,劈劈啪啪,早已打了她幾個耳光,怒喝道:“櫻櫻,你給我清醒一些,什麼狗屁聖旨,有什麼了不起?這裏是中國,你是我的人,是我傲逍遙的老婆,任何命令也不能幹預你,就是玉皇大帝,閻王老子,神仙佛祖所說的在我眼中也是狗屁,更何況是這個狗屁天皇,我不準你死!”
他順手早已把那日本天皇至高無上的聖旨給撕的七零八落,這碎紙屑隨著秋風漫天飛舞。
櫻櫻呆呆的望著傲逍遙,又是一陣痛苦道:“為什麼,為什麼,我究竟做錯了什麼?我父親會這樣對我,我義父會這樣對我,為什麼?”
傲逍遙柔聲道:“你跟了我這麼長時間,實在也不應該再這麼迂腐了,有我在,沒人敢傷害你的,我會保護你的。”
櫻櫻不再哭泣,她輕輕道:“傲大哥,你真的會保護我嗎?你真的會在乎我嗎?”
傲逍遙輕輕的替她擦幹眼淚,柔聲道:“傻瓜,我早已承認了你是我的老婆了,我怎能允許我的老婆被人欺負呢?從今以後你不再是第二百五十位小小小妾了,你以後就是和她們一樣大,一樣的好姐妹。”
櫻櫻幸福的趴在傲逍遙的懷中,戚黛黛,朱藍藍等人也急忙相勸,她們雖然鬥口,卻早已把櫻櫻當作了是自己人了。
東條玉仁臉色大變,怒道:“櫻櫻郡主,你身為忍者,身為大和民族的子民,你竟敢抗命不尊?你的死啦死啦的!”
傲逍遙冷笑道:“現在她已經不是你們東洋人,已經是我們中國人的老婆,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已經不是東洋人,也沒必要聽你的。”
上官紫紫道:“不錯,她已經背叛了你們日本國,又怎樣?她現在是中國人,不是你們日本畜生了。”
朱藍藍道:“對,所以,你們說的話,就和放屁一樣,天皇說的話,也和放屁一樣。”
東條玉仁冷冷的道:“好,我第一件事,就是這件事,我還有第二件事要做,傲逍遙我要以東洋最高忍者的身份代表日本國向你挑戰,做一個公平的決鬥!你撕毀最神聖的聖旨,以及殺我們四島的武聖人,還有殺徒之仇,明日一並了結。”
傲逍遙冷笑道:“好,我接受挑戰,什麼時候,什麼地點,你說吧。”
東條玉仁沉聲道:“明日太陽升起的時候,杭州西湖斷橋之上不見不散,告辭了!”
他說完,大踏步的離去,消失在黑暗中。
而這時,遠處也一陣大亂,早有人飛奔而至。
來的人有三四十人,為首的正是葉無蹤,牛大力等五人。
牛大力大叫道:“三弟,戚將軍,你們在那裏?”
幾人一路找尋,終於找到這裏。
傲逍遙一看去時一百多人,回來的卻隻有四五十人,人少了大半,還好這五人還沒有大礙。
就見毛手,毛腳,仇恨天等人均也受傷,但幸好傷勢不重。
傲逍遙道:“各位大哥,你們沒事吧,那些人呢?”
毛腳苦笑道:“我等中了埋伏,敵人亂箭齊射,唉,死了大半弟兄。”
仇恨天道:“不過,弟兄們的死還是值得的,那陳複和孫霸也終於被我們鏟除,剩餘的賊人也一網打盡了。”
而這時,最大的賊寇就隻有吳平和汪直了。多年以後,吳平也被戚繼光所滅,汪直也被俞大猷等人設計所殺。
戚繼光長歎道:“唉,我戚繼光連累眾人致死,真是,唉,各位死去的兄弟們,我戚繼光發誓,一定要鏟除所有的漢奸走狗,鏟除所有的日本倭寇,讓所有的百姓都過太平的日子。”
這些人又看到地上死去的黃黑虎和江青龍,一個個也唏噓不已。
傲逍遙長歎道:“唉,欲望,都是無休止的欲望害了他們。”
眾人消失在黑夜中,因為這場戰鬥還沒有結束,他們需要好好的休息,來迎接另一場決鬥。
夜,總是那麼漫長,但再漫長的夜也總會過去,光明也總會來到。
傲逍遙卻嫌棄這夜也太久了些,他恨不得這光明早點來到。
當旭日騰空而起時,傲逍遙和牛大力,仇恨天,以及自己的八個紅顏知己,早已來到約定的地點。
本來,他隻想自己一個人來,但最後這八個女人卻非要跟來,他也沒有辦法。
杭州西湖,在旭日的清晨下更是美的令人神往。
而這麼美麗的地方,卻要做殊死搏鬥,的確大煞風景。
傲逍遙雖然臉上依舊,依舊滿不在乎,依舊一臉傲氣,但他的心中卻也是沉重。
他的負擔太大,這一戰他更不能輸,無論如何也不能輸。
這一戰關係十分重大,所以他即使是死也不能輸。
他若是敗了,死了,那這東洋第一高手,就會直接殺到杭州,殺死戚繼光,殺了自己的女人,這杭州就無人能是他的對手,那時候,整個杭州勢必落到忍者和倭寇的手中。
他若是敗了,後果太嚴重,所以他敗不起。
他現在代表的並不是他個人,而是代表了整個民族,整個大明,整個中國而戰,是民族之戰,是正義和光明的一戰,所以他更是不能輸。
他代表的是民族的尊嚴,他絕不能給自己的民族抹黑,所以他不能輸。
東條玉仁也是一般,他是日本第一高手,是代表日本武林,代表日本國而戰,所以他決心要在這西子湖畔,在中國這片土地上打敗中國人,打敗這個名頭最響的人,打敗這個曾經一人獨闖扶桑島,曾經殺了八千倭寇,曾經大敗日本人的中國人,他要洗刷這個恥辱,讓中國人永遠的敗在日本人的腳下,讓中國武術也永遠的敗在日本人的腳下,永遠的做奴隸。
所以,傲逍遙早已拿定主意,即使自己不是對手,也要於敵人同歸於盡,也要保住民族的尊嚴,也要為國爭光,讓日本人永遠的敗在中國人的腳下。
他要洗刷中國人東亞病夫的恥辱,他要這個恥辱讓日本人親口吞下去,他要日本人知道中國人不是東亞病夫。
所以,他不能敗,也不能輸,更不能給自己的民族丟人,所以他早已拿定主意,即使真的不是敵人的對手,也要打敗敵人。
豐臣櫻櫻早已把東條玉仁的本領說的神乎其神,說他是日本幾百年來第一的聖人。
但傲逍遙隻要傲劍在手,天下任何勢力,任何困難,他也就如這把傲劍一般,傲然兮!
在他心中隻有光明,隻要是黑暗,任何東西他也會冷傲對之,包括神仙,釋迦摩尼,玉皇大帝,閻王判官,在他心中也絕無兩樣,他也一樣會揮舞傲劍把作惡的人和神斬殺於傲劍之下。
他就是一個天上地下獨一無二的傲俠,他就是一個絕無僅有敢於反抗任何俗世俗理,敢於同任何黑惡勢力作鬥爭的傲俠!
這斷橋據說是白素貞和許仙重聚的地方,曾經抱頭痛哭,訴說離別之情,哭的人肝腸寸斷,故此才命名為斷橋。
斷橋之上已斷魂,未及落淚早斷腸。
這斷橋之上冷冷清清,隻有一個黑衣人,隻有一個忍者打扮的日本倭寇,在橋頭已經等候多時。
傲逍遙一來到,那忍者道:“傲大俠,我師傅就在前麵的長堤等候,請跟我來。”
傲逍遙並不答言,早已跟著這忍者越過這斷橋,來到了長堤之上。
他隻帶了八個女人,以及兩個結拜弟兄,以及三十名平倭幫的弟兄而來。
但卻依舊滿不在乎,哪怕前麵是刀山火海,在他心中也絕不會退縮半步,因為這是民族之戰!
傲逍遙一路走著,卻未發現有忍者埋伏,難道這東條玉仁真的要跟他公平的決鬥不成?
長堤的兩旁都是樹木,枯敗的黃葉漫地都是,隨風吹落,四處亂飄,飄的人心都碎了。
不遠處,一個黑衣忍者,頭上裹著白布,白布的中間卻是一團紅,就如那旭日一般,這就是那日本的旗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