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眼神,太過於讓人淪陷進去了。
隻是這一眼,染長歌感覺自己的心都被麵前的這個人給帶動著跳了起來,順著他的話,緩緩的答應下來,
“好。”
既然他這麼說了,那麼自己也就這麼信了。
完全沒有半點懷疑。
但是,染長歌似是心裏還有些許陰影一般,小聲的和麵前的這個人打著商量,“司珩,可不可以不要人太多,我有些,害怕……”
染長歌微微蹙眉,看著麵前的人,似是有些不安。
這樣的情況下,司珩亦是有些許猜測。
所以此刻已然是看著麵前的人,對著她道,“隻要你願意,怎樣都好。”
隻要染長歌願意嫁給她,願意當他的皇後,其他一切的都好。
“那,那些大臣們的話……”染長歌有些欲言又止,如果可以的話,她希望這個儀式的周圍,一個人都沒有,隻要將此事給徹底解決便好。
眼下的司珩,隻要是染長歌提出來的問題,他可以做到的,基本上是全部都同意。
沒有任何意見。
隻擔心她會不舒服。
此時此刻,亦是如此。
“若是你不喜歡的話,我就不讓任何人觀禮,隻是長歌,禮部必須要來的人,你若是不喜歡,就讓他們遠遠的站著,好不好?”
到底是封後大典,當真一個人也沒有的話也是不現實。
隻能是稍微勉強些,盡量少的讓人過來。
此刻此刻亦是如此。
染長歌心裏也知道,這些基本上就是司珩最大的讓步,其實剛開始提出來這個問題的時候,她的心裏根本沒有指望真的可以實現。
但是沒有想到,司珩居然是同意了她的請求。
如此一點,已經是讓她十分驚喜。
染長歌看著麵前的人,緩緩的點頭,應了下來,“好。”
一連幾日,染長歌都再也沒有離開過這所謂的鳳儀宮。
司珩也根本沒有打算將她挪到另外一個她不熟悉的地方。
所以直接將這裏改成了皇後的寢宮。
哪怕是後麵封後,也直接預備讓她留在這裏。
年青辭雖然是將自己給關在了藥房中,但是偶爾還是會出來給染長歌把脈什麼,確保自己對她的情況有一個全麵的了解。
隻是,年青辭每次過來,也就隻能主動過來鳳儀宮。
其他地方根本尋不到人。
這一日,染長歌在院中畫畫的時候,遠遠的便看到了年青辭過來。
臉上似是還帶著幾分笑意。
染長歌一個人待在這院中,著實也是有些無聊。
可是她很害怕,總感覺外麵有很多危險,很多不確定的因素,讓她恐懼。
所以縱然是無聊至極,但是她依舊是願意留在這個地方。
留在這個屋內,根本不去外麵看任何的東西。
也不踏出這個院子半步。
年青辭坐在染長歌的麵前,習慣性的將所有的東西都給拿出來。
染長歌看見了,也是習慣性的伸手,將自己的手腕搭在脈案上,讓年青辭給自己把脈。
把脈的時間並不是太長。
但是今天的年青辭,臉色卻不是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