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這聲音。
陳玉謙愣了一下。
隨後,竟然真的加重力道,往下揮棒球棍。
“蠢貨!”
那聲音罵了一句。
而陳玉謙那落下的棒球棍,也被人給捏住手腕,不得不鬆手落在了地上。
棒球棍落地。
陳玉梅那顆要跳到嗓子眼的心,跟收緊的瞳孔,也一點點的恢複了原狀。
許知從門口走進來,看著陳玉梅,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二次傷害造成的傷跟一次怎麼能算在一起?”許知看向手腕被顧律捏住的陳玉謙,“你把你姐敲死,你就是殺人犯,不可能歸罪在第一次傷害你姐的那個嫌疑人身上。”
陳玉謙被顧律捏的手腕很疼,吱呀拐角的讓顧律放開他。
顧律沒有鬆手。
陳玉梅的爸爸媽媽很擔心的往前兩步,想要動手拉開顧律。
但是被顧律的眼神給嚇退了。
陳爸爸跟陳媽媽都看出顧律不是尋常人,看著兒子在顧律的手下受罪,擔心的臉都皺了起來。
“你們放了我兒子!”
陳爸爸強詞奪理,“你們傷了我女兒,還要弄傷我兒子不成?”
陳爸爸這句話,好像是點醒了陳玉謙。
她現在急需錢。
隻要受傷,就可以要求施害者給自己進行賠償。
顧律這麼捏著他的手,這不是上趕著給他送錢?
陳玉謙索性往地上一癱,也不掙紮了,隻哎呦亂叫:“我的手斷了……救命啊,我的手斷了!”
顧律看著陳玉謙躺下,給他普法:“你在醫院,手斷了可以馬
上給你拍片子,萬一沒有斷,你就是訛我,我可以告你詐騙!”
陳玉謙一愣。
陳爸爸跟陳媽媽的臉色也微微變了一下。
隨即,又看向了兒子。
陳於謙跟父親對視一眼,馬上鎮定了下來:“做片子就做片子,我害怕你不成,你就是給我把手捏斷了!!”
顧律看向他。
退後一步,鬆開了手。
而在這個時候,外麵的保安跟護士也聽見聲音,走了過來。
護士馬上詢問:“出什麼事了?”
陳玉謙一副被打斷了手的樣子,癱在地上光喊疼不回答。
陳玉梅的爸爸跟媽媽,卻立刻指著顧律,開口道:“是他,他把我兒子的手給捏斷了。”
護士見他們指著顧律。
而顧律又赤手空拳的。
瞬間有些懷疑:“人家拿來這麼大力氣,給你動一動手腕,你手腕就斷了,我看看。”
護士馬上就要過來給陳玉謙看看手上到底是傷成了什麼樣子。
陳玉謙的父母卻立刻擋住了護士:“我們要拍片子,你別給我們看,萬一你向著他,我兒子的手斷了你也說沒有斷,那我找誰說理去?”
護士被陳玉謙的父母弄得很無語。
“我們做醫生護士是有職業道德的,你傷到了就是傷到了,沒有傷到就是沒有傷到,我們怎麼會胡說呢?”
“總之我們不相信你,我們要求拍片子。”
陳玉梅的父母很堅持。
而此刻,醫生也被去報信的護士給叫了過來。
“怎麼了?”
醫生問。
護士馬
上閃到一邊,跟醫生解釋這裏的情況:“她說顧先生給他把手腕子捏骨折了。”
醫生看了看顧律的手,又看了看躺在地上,表情誇張的陳玉謙,很無奈:“赤手空拳的,不能斷了,可能就是脫臼,來,我看看。”
醫生說著,就要上前去看陳玉謙的情況。
陳玉謙的父母還是像擋著護士一樣,攔在醫生的麵前。
“你看你,你也是向著這個人的,我們不相信你,你別給我兒子看,你先給我兒子開拍片子的單子,我們相信科學,我們要去做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