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胖子的家裝修別致,很有一點複古的味道,李想在他的家裏參觀了一下,看到一張雙人合照。
“這是你的女朋友啊?”畫麵中白胖子摟著一位漂亮的女孩,笑得很親熱,那動作在李想看來有一些ai昧,看上去,比較像是正在熱戀中的情侶。
“曾經是,後來她跟,更有錢的大款跑了。”白胖子毫不在意的說著,語氣中卻有掩飾不住的悲傷。
李想適時閉住了嘴,不再追問,男人的心痛,無非就是沒錢,和自己愛的女人在別人的懷裏,除此之外,別的也都不是什麼大事。
李想想了想,還是轉移了話題。
“最近這邊有什麼比較好吃的館子嗎?”李想轉移話題道。
“哦,我記得有一家椒麻雞不錯,我帶你去吃。”白胖子哈哈大笑,似乎絲毫沒有被剛才的事情影響心情。
李想覺得白胖子還是有一個非常成熟的心態的,也將心放了下來。
做演繹這一行的有時候需要極佳的運氣,和超凡的天賦,而這倆點,白胖子都沒有,他有的隻是努力,不停的努力。
他不會仗著自己的父親是有名的富商而坐吃老本,而忘乎所以。雖然是個富二代,但卻沒有絲毫的富二代習氣。
李想覺得自己對於白胖子產生了刮目相看的感覺。
吃完飯,李想辭別白胖子,驅車離開白胖子的別墅回到家中,剛一回家,他就將自己甩在床上,徹底放鬆了下來。
白胖子讓他感到十分震撼,他覺得白胖子這個朋友很值得交下去。
突然門被敲響了,李想好奇的想知道是誰還會在這麼晚的時候再來找他,他拉開門,看見牧楚蟬正站在門口。
“你怎麼來了?”李想有些吃驚。
“嗯,我來看看你。”牧楚蟬低著頭,手裏提著一盒飯。
“好啊,你進來吧。”李想伸出手,示意牧楚蟬進來。
牧楚蟬進入屋中,環顧了一下四周,看到周圍一切擺設都很整齊,還很簡約,她很喜歡李想的時尚品味。
“怎麼今天想著來看我了?”李想拉開桌上的啤酒,喝了一口,這是牧楚蟬帶來的啤酒,味道還不錯。
“因為,我有些事情,想和你說。”牧楚蟬說著,微微笑了起來,那笑容有些勾魂奪魄,讓李想有些神魂顛倒,但他感覺自己的狀態不對勁,怎麼頭暈目眩。
他察覺到是自己正在喝的酒有問題。
這酒裏似乎被加了什麼東西。
李想感到有些崩潰,他難以置信的看著牧楚蟬,而後瞬間便失去了知覺,沉沉的睡了過去。
“李想,你就不能愛我嗎?”牧楚蟬抱住沉沉睡去的李想喃喃自語道。
突然,牧楚蟬開始脫自己的衣服,然後將窗簾全部拉開,與此同時在房屋的對麵不斷地閃爍著閃光燈。
牧楚蟬抱著李想擺出各種造型,這讓對麵拿著相機的狗仔拍的更加攢勁。
對麵閃過當燈停了下來,牧楚蟬穿好衣服,心情極好的走出了李想的公寓。
“明天,娛樂日報見!”牧楚蟬笑了笑,姿態萬千的扭動著曼妙的腰肢離開了公寓。
李想在劇烈的疼痛感中醒來,他抱住自己的頭,發現者自己赤luo著胸膛看上去格外的衣冠不整。
“怎麼,怎麼回事。”李想看著自己,腦子裏有些斷片,他隻覺得自己是昨晚一個人喝高了,可是自己好像就喝了一瓶酒,怎麼就喝高了呢?
李想搖了搖依舊沉重的腦袋,緩緩地坐直了身子。
桌上放著一張紙條,紙條上寫了三個字:“公司見”李想認得出這是牧楚蟬的字,不知道牧楚蟬什麼時候離開的自己家,他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李想照例穿好西裝,開著車往公司的方向行駛,汽車收音機裏似乎在播報著什麼非常勁爆的大新聞,但他也沒聽清,車子已經停到了公司的樓下。
李想打開車門快步向辦公大樓走去,一路上他聽見同事們的竊竊私語,意味是最新有什麼八卦也沒有在意,或許是自己新劇播出的效應,讓同事們對他議論紛紛。
他加快腳步走向辦公室,打開電腦,卻收到一份全公司群發的軟件,他打開一看,驚得下巴都快掉到地上。
那封郵件裏又許多照片,那些照片的內容都是牧楚蟬衣冠不整的抱著同樣衣冠不整的自己的不堪入目的照片。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李想感到自己拿著鼠標的手正在劇烈的顫抖。
柯少辰突然敲了敲李想辦公室的門,走進了辦公室。
“柯總?”李想驚訝的看著柯少辰。
“看到了嗎,公司群發的這封郵件。”柯少辰麵無表情,似乎還麵帶一些微笑的說道。
“柯總,我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東西!”李想覺得自己簡直百口莫辯。
“我知道,不是你做的。”柯少辰看著李想,依舊笑了笑。
“那你....”李想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這件事,我會好好調查,這段時間,你可以先不用上班了,先去避一避風頭。再來上班吧。”柯少辰拍了拍李想的肩膀,轉身離去,將李想留在了辦公室裏。
李想內心深處,很感謝柯少辰對自己的信任,但同時他也感到,無端的恐懼,正侵襲著他的頭腦,照片的角度像是對麵的公寓,可是自己一直都有拉簾子睡覺的習慣,簾子為什麼會被拉開,還有牧楚蟬,她這又是在自己身上做什麼?
陰謀,圈套?
李想覺得頭痛欲裂,一時陷入沉思之中,辦公室之外的同事,依然對自己躲躲閃閃,李想走出辦公室,卻看到的都是旁觀的冷眼,沒有任何人想要停下來聽聽事情的真相是什麼,這件事情,對於他們而言,不過是一場,笑一笑就過去了得八卦罷了,至於真相,就讓它見鬼去吧,誰在意呢?
李想感到非常心寒,自己被人設計陷害,還遇到這樣的事情,照片在全公司大肆傳播,也不知道是和自己有什麼深仇大恨,要將事情做到如此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