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端的指責和猜忌,讓李想覺的有些喘不過氣來,他不知道該如何向公司解釋事情的真相,也不知道該如何向周圍的同事解釋,至少這件事情顯而易見,是有人要害自己!
“可是要害自己的人,到底是誰?”
李想撥出了牧楚蟬的電話,可是並沒有人接聽,無論打多少次都是無人接聽的狀態。
李想覺得很奇怪,他甚至覺得這件事,也許是有人蓄謀已久的,準備搞跨他而專門設計的行為。
這種猜測,也未必,就是不合理的了。
李想思考著,覺得這件事真的沒有這麼簡單。
他回到家中打開電視,各大電視台幾乎實況轉播般的都在瘋狂的播報著關於他的桃色新聞,他感到有些痛苦,什麼時候自己的隱私可以被拿出來四處宣揚了?
什麼時候,隨便評價他的隱私就不需要付法律責任了。
他生氣的將遙控器摔在地上,將自己鎖在臥室之中,一直沒有出來。
他知道這件事必然和牧楚蟬脫離不了幹係,可又沒有確鑿的證據,那麼即便是有證據,自己又能怎麼樣,起訴她嗎?
他不會的。
因為愛而不得就折磨自己,這樣的愛說到底是不是太自私了呢,而自己現在是絲毫不想與這個女人有任何的糾纏,否則他才會覺得心中有種無法忍住的嘔吐衝動,他覺得這個名字讓他感到惡心。
李想撥通了白胖子的電話將自己遇到的事情告訴了白胖子,白胖子很是憤憤不平,告訴李想自己想找人擺平這件事,被李想溫柔的勸退了。
李想現在隻想先逃離這個是非之地,他想問白胖子自己是否能夠先去白胖子家暫住幾天,沒想到白胖子非常爽快一口就答應了,李想驅車趕往北京市郊,找到了白胖子。
“兄弟,你咋被人害了呢?”白胖子開口說道。
李想鬱悶的搖了搖頭,表示這件事自己也沒搞清楚,但想避避風頭,休息一陣子,心太累,現在拍戲狀態也不是很好。
白胖子表示自己非常理解李想,也能理解娛樂圈的深水區,幾乎沒有人能片葉不沾身的離開,可是他太了解李想,知道李想絕對不會幹出那樣腦殘的事情,因為李想在他的心中一直是為樂於助人的正人君子。
“兄弟,你讀過《小王子》嗎?”李想坐在別墅的院子裏,看著天空中的繁星發著愣。
“兄弟,這都什麼年代了,還會有人喜歡童話嗎?”白胖子搞來一堆下酒菜,遞給李想一瓶,自顧自的獨自飲起酒來。
“你相信童話裏的世界,存在嗎?就象小王子,他是由法國作家聖埃克絮佩裏寫的,這位作家最後迷失在無邊的黑夜裏,或許真的去找他的小王子去了。”李想說著思想回到了童年時小時候第一次閱讀小王子時的感受,書裏的世界,那些畫麵,讓李想感覺離自己非常近。
“兄弟,你很純真,不如你也去寫寫書吧,娛樂圈說實話並不是很適合你。”白胖子說著又飲了一口酒。
“兄弟,我是為了生存,當年進入圈子開始北漂,純粹是為了生存,誰知道這些年過去了,自己簡直快被功成名就的欲望給綁架了,那欲望就像沼澤,幾乎沒有給我任何選擇的餘地就到來了,其實我有時候也並不知道,我到底想要的是什麼。”李想說著,微微的歎了口氣。
“我能理解,若我不是有了這樣有錢的爹,我和你的命運是一樣的。”白胖子看著李想,語氣中有些心酸。
“可是我現在真的累了,想退出,可是又覺得非常不甘心,總想站在金字塔的頂端再痛痛快快了無牽掛地離開。”
李想笑了笑,那笑容有些自嘲的意味。
酒過三巡,二人都有些醉了,他們互相攙扶著回到了屋子裏,倒頭就睡。
李想很快就睡著了,他閉上眼睛,做了一個很悠長的夢。
在夢裏,他是一個古代的大將軍,征戰沙場,斬妖除魔,可最後遭奸人陷害,被皇帝拉出去,在午門斬了。
李想從夢中驚醒,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覺得自己這個夢做的真的很倒黴。
在現實生活中已經遇到了諸多的不公平,在夢裏,還要蒙受冤屈,這還真是讓人不爽至極。
李想起身穿好衣服,推了推身旁的白胖子,近日公司給自己放了長假,生活的節奏也不再那麼緊張起來,可以好好的休息,好好的思考,好好的陶冶身心。
李想覺得這是一件好事。他打開冰箱想看看還有什麼東西能吃,可是打開冰箱的門,卻什麼也沒有找到。
“我說,你們家怎麼什麼都沒有啊。”李想打開冰箱門,無奈道。
“我平時挺懶得,你要是不嫌棄,我們可以出去買一點吃的。”白胖子不好意思的撓撓頭笑道。
“行,稍等我一會,我收拾一下,就過去。”李想收拾著自己的頭發,最後找了一個鴨舌帽和口罩給自己戴上,然後和白胖子一起去樓下的超市轉悠,想買些新鮮的蔬菜和肉類。
白胖子家門口的超市沒什麼人逛,白胖子和李想在裏麵轉來轉去,買了很多的果蔬,準備帶回別墅裏生火煮飯用,李想覺得這樣自己做飯其實也是很不錯的,至少自己做的飯又香又好看,讓人看上去就非常的有食欲。
李想回到白胖子的家中將爐子打開,將已經切好的食材放在碗裏,主被放入鍋中烹炒,今天他想做一道魚香肉絲,這個很不錯的下飯菜,而且做起來也不是很難,是非常經濟實惠的選擇。
竹筍和肉絲在油鍋中烹炒,金黃的色澤漸漸自肉絲中泛了出來,李想看著鍋中成色還不錯的飯菜,感到心情舒暢,他左右開弓,手藝嫻熟的翻炒這,不一會香氣就飄逸的四處都是了,將,讓李想覺得胃口大開,心情也不錯。
白胖子搞來了幾碗涼菜,一群人聚在一起,格外熱鬧,再加上他和白胖子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所以自然聊起來毫無任何障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