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南生不經曆生死,更沒有見過生殺場麵。在童真這麼一個殺伐多時之人的麵前,會有如此感覺也是正常。
別說是邵南生這麼一個普普通通的人了,在絕仙穀之中,鬼麵雙生那等狠人都在童真的氣場下麵瑟瑟發抖。
邵南生內心萬般驚駭,說不出一句話來。
因為此時童真是背對著王昕蘭,所以王昕蘭並沒有像邵南生那樣。正是因為如此,王昕蘭此時見童真竟然對自己的丈夫如此無禮。
當下就怒了,隻不過礙著邵敏,所以她並不敢像個潑婦一樣,而是冷聲冷氣的說道:“小敏,你看看,你請來的客人還真的是不把自己當客人啊。竟然對東道主如此無禮,試問現在有那位客人會這樣?”
“自取其辱罷了,你們能夠怪誰?”邵敏已是對自己這些親戚沒有一點耐心,當下說話都不會去顧及什麼。
說完之後,邵敏看都沒有看王昕蘭等人一眼,就對著童真說道:“童先生,還請你趕緊救治我父親吧。”
童真點了點頭,然後就轉身往病房內部走去。
邵南生見狀不由一急,隻不過因為剛剛童真的那個樣子已經讓他有心理陰影,所以當下之後給院長使眼色。
院長會意,立馬走上前去攔下了童真,對著童真說道:“這位先生,邵先生此時正在我們醫院裏麵接受治療,情況危急,不容他人打擾。不知道先生你,這是要幹嘛?”
“院長,童先生是我請回來的醫生,給我爸治病的,你大可放心。”邵敏上前說道。
“醫生?”院長立馬端起了架子,自上往下的打量了童真一眼,隨後問道:“我看你的年紀不過是二十出頭,這個歲數連醫科大學都沒有畢業,如何敢稱之為醫生?”
“小夥子你是哪一個醫科大學的啊?西南醫科大學?還是其他名校?你的導師是誰?他沒有教你在還沒有畢業之前,不得私自醫治病人嗎?”
院長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就好像那些醫科大學都是他所創一般,裏麵的老師也是他的子弟。此時童真這樣隨意而來,是他的一種失敗一樣。
童真雖然不想與這個院長多說什麼,但是畢竟是在人家醫院,人家這樣阻攔也算是正常。童真雖然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但也不是不講道理之人。
此事要是放在武道界放在修仙界,童真自然不會多說什麼。畢竟現在可是文明社會,自己不能夠總是動拳頭來解決事情。
所以童真眼下還是耐著性子,對著院長說道:“不是醫科大學的學生。”
“不是醫科大學的學生?那你是學醫的嗎?看你年紀輕輕,難道你是跟著某一位名醫,是哪位大師的徒弟?”院長眯著眼睛問道。
院長算是一個謹言慎行之人,並沒有因為童真說自己不是醫科大學的學生就把童真一棍子打死。而是為了防止紕漏,猜想童真是否是某位大師的徒弟。畢竟這種情況,也是常見。
而且,那些大師可都是德高望重的存在。就算是他們的徒弟,也不是他能夠得罪的。
所以為了以防萬一,院長不由多問了一句。
童真不打算說謊,直接搖頭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