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何勤的父親跟他有什麼關係啊?
自己不過是沒有選擇救治何勤的父親而已!
謝危身後的兩名手下迅速上前,抓住了醫生。
醫生在掙紮中發出淒厲的尖叫,被手下們無視。
醫生被拖走前,眼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麵對這樣的情景,那警察署的署長心中五味雜陳。
謝危的每一個舉動都可能引發巨大的風波。
謝危對著他歪頭一笑,“親愛的警官,我們後會有期。”
看著謝危離去的背影,他深吸一口氣,試著讓自己冷靜下來。
好在今天的謝危已經沒有了再打算開槍的念頭,不然,自己恐怕真的會交代在這裏的……
隻是自己這腿上好不容易縫合上的傷,此時已經徹底裂開了,甚至比之前還要嚴重。
謝危直接把醫生帶到了急救室外。
兩名手下將醫生直接扔在地上。
謝危上前踹了踹他,“給我站起來,別裝死,你要是在這兒給我裝死的話,我讓你現在就死!”
醫生被踹得渾身一哆嗦,顧不得腿上的疼痛,掙紮著站起來。
他滿臉恐懼,不敢有絲毫反抗,隻能順從謝危的命令。
他知道,謝危是個心狠手辣的人,如果他真的惹怒了謝危,恐怕真的難逃一死。
醫生被帶著走進了急救室,每一步都像是在走向深淵。
他看著牆上的白色燈光,心中一片淒涼。
那些之前自己還覺得輕鬆自在的日子,此時在腦海中如幻燈片般閃現,他不禁悔恨自己剛才為什麼沒有堅決救治何勤的父親……
但現在後悔也已經來不及了。
醫生戰戰兢兢地走到治療台前,試圖平複自己顫抖的手。
謝危在一旁冷冷地看著他,讓醫生的心理壓力倍增。
他開始處理傷口,盡量不讓自己的手抖得太明顯。
他知道,自己的命現在就在謝危的一念之間,稍有差池就可能引發不可預知的後果。
在醫生的處理下,何父的傷口看起來幹淨了不少,至少沒有那麼多的汙漬。
醫生滿頭大汗的做完最後的清理。
看著眼前的血腥場景和謝危那雙冷漠的眼神,他感到一陣無力。
但讓他感到意外的是,謝危並沒有對他做出進一步的舉動,隻是冷冷地吩咐手下帶走他。
他知道,這次的遭遇可能是他一生都難以忘記的噩夢。
在醫生被帶走不過幾分鍾的時間,現在的手下便將專家帶了過來。
與其說是帶過來的,不如說是被綁過來的……
謝危看著被五花大綁起來的專家醫生,皺起了眉頭。
“我讓你去請醫生的,你這是給我從哪綁過來的人!”
手下看了一眼被自己綁起來的醫生,解釋道:“回少主的話,我找到他的時候說的是少主要見他,他不相信,我怕耽誤時間,就把他直接綁回來了。”
謝危的眼神猶如寒冰,他緊盯著被五花大綁的專家醫生。
怒氣騰騰地質問道:“我讓你去請醫生的目的是為了讓何勤的父親得到及時治療,而不是把人綁回來!”
手下被謝危的怒斥聲嚇得渾身一顫。
“少主,我明白您的意思。”
“隻是當我找到這位醫生時,他十分固執,堅持說我不是少主派過去的人,手下也真的是沒有辦法了,才出此下策的。”
謝危眉頭緊鎖,沒有再和手下說一句話。
他看向專家醫生,冷笑道:“醫生,你的膽子不小,敢拒絕我。”
“如果不是看在你今天有用的份上,你現在已經死了!”
專家醫生被謝危的冰冷眼神和尖銳話語嚇得渾身發抖。
但他強忍住恐懼,盡量平靜地說:“謝少主,我們之間這也是誤會,我以為,我以為他是來騙人的,就沒敢輕易跟他走,如果知道是真的,我一定立馬就過來了。”
就在這時,何勤帶著一些藥品回來了。
看到急救室內的情況反映了一下,意識到這個被綁起來的人應該就是所謂的專家了。
立馬將收了個藥品放下,緊忙跑到那專家的麵前。
“醫生,求求你救救我父親!拜托了!”
醫生撇了一眼謝危,見他沒有否認,確認這次被帶過來要救的人應該就是這個人的父親了。
“你放心,我一定竭盡所能。”
話落,那醫生轉頭看了看謝危,又看了看他的手下,強顏歡笑的說道:“不好意思,能把我身上的繩子解開嗎,我這樣,好像沒有辦法手術……”
這找自己做手術的,還把自己綁著,是打算讓自己先來個逃脫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