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洪武年間。
朝鮮地。
“進攻。”隨著燕王的命令下達,明軍有條不紊的推進著。
預想之中的抵抗並沒有發生,當然也和朱棣提前將各大士族的家主邀請一起共賞天幕有關。
換個國君而已,隻要不動我們利益,誰當國君都可以。
何況以後的朝鮮國君可是大明洪武陛下的親兒子來當。
誰不想當大明的狗呢?
南宋,末年。
海上漂泊的一群人終於是靠岸了,可以吃些果蔬調養身體,待在地上才有些腳踏實地的感覺。
“陛下,丞相,將軍。你們饒了我吧。”陳姓士兵叫嚷了起來。
靠岸之後,幾位都還未來得及洗漱,先安排小陳沐浴更衣,焚香祈禱,祭祀天地。
從隨軍撤退的女子中,選出一良家女,體態肥瘦均勻,該胖的地方胖,該瘦的地方瘦,會習文斷字。賜婚於小陳為妻。
又在土人中找出美貌之女子,賜給小陳為妾。
小陳最近的工作安排:吃飯,打洞,播種。
閨房之事,一日做,二日做是快樂。
可日日做……
小陳現在見到女的就直打冷顫。
大漢,高帝年間。
草原。
漢軍垂頭喪氣的班師回朝。
並非沒有勝利。
相反,還是一場大勝。
大將軍卡著時間列陣,天幕出現,匈奴人雖然有些驚訝,但仍然列陣進攻。
一輪衝鋒被前軍擋住,大將軍命令全軍高呼。
“天幕說,匈奴人是雜種。”
“天幕說,匈奴人要死絕。”
“天幕說,冒頓弑父殺兄。”
諸如此類的話不停重複,匈奴人剛開始不在意,不停地衝擊前軍可始終未能突破。
可叫喊聲不絕於耳,便罵起天幕來。
匈奴十萬大軍,神雷劈死了一兩萬,剩下的跑了。
壓根追不上,從來沒見過跑的這麼快的人。
騎兵加速追擊都攆不上。
“大將軍,回去怎麼給陛下交代?”裨將詢問起了韓信。
“交代?”
“我出來打匈奴的,我需要給誰交代?”
韓信也是滿臉怒氣,忍了又忍才沒有破口大罵天幕。
按照計劃,罵天幕的人會被雷劈成灰灰的。
本將軍多方打探得知上次天幕劈人的時候,你隻要沒有辱罵天幕,即便你與辱罵天幕的人並肩而立,雷劈他的時候你也不會受到半點傷害。
我才想出這麼一招,天雷劈人,誰不怕啊?
沒辱罵天幕的人看到此種景象肯定跑了。
辱罵天幕的人被劈成灰灰了,漢軍上前去將他坐下馬匹牽回來就成。
可誰知,天幕它不愛護動物啊。
馬確實沒被劈成灰灰,可全被雷電劈死了。
走近一看,有的甚至被劈熟了,還能聞到肉香。
“你們放心,你們的功勞我會去向陛下求的,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嘛。”
早知道是這種情況,還不如直接交鋒,兵士們還能砍些人頭作為軍功。
結果現在就殺了一兩萬人,帶著萬匹死馬肉回朝。
老流氓即便不罰我,也要笑我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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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文天祥:放我出來。
新宋——文天祥:忽必烈。有種來追我。
元——忽必烈:你給我上來。
大元,中都。
“西征,再次西征。”忽必烈派出人聯絡幾大汗國。
你們隻要不和朕搶中原,朕不需要你們上貢,也不需要你們稱臣,西征的一切所得朕分文不取,誓要抓到南宋遺民。
尤其是文天祥。
代——趙括:趙王什麼意思?
代——趙括:孤聽聞你要派出大軍攻我代國?
代——趙括:我們可是血脈相連的一家人,你怎麼能做這種親者痛仇者快的事情?
代——趙括:你是想讓大秦看笑話嗎?
東周,趙國。
“你們有人私通趙括!”
“啊!”趙王歇斯底裏的叫喊起來。
“王上,不是我們啊。”
“他麾下兵士全是曾經的趙國士兵,皆有親朋好友在趙國,命令剛傳達下去,士兵就拒絕了,並且傳信而去。”
好,很好。難道孤就看著這個紙上談兵的分裂我趙國疆土?
一口一個大秦,那是暴秦,是虎狼。
你還好好意思當代王?你就是秦王的一條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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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鄭和:陛下,臣攔不住太孫啊。
明——鄭和:太孫要入關啊。
大明,北京。
“入關?什麼鬼東西?”朱棣疑問的看著大胖。
“你教的好兒子!”
明——朱高熾:什麼入關?
明——鄭和:太子殿下,太孫要破朝鮮。滅女真,自山海關而入。
明——朱高熾:哦,那你記得路過朝鮮和女真的時候幫我找找小龍蝦。
“砰。”朱高熾的屁股晃動了起來。
朱棣要不是怕打死他,是真的要打死他了。
北宋——蘇軾:鄭和先生,找到小龍蝦,請記下位置,下次發給我。
明——鄭和:不敢當東坡居士一聲先生之稱。
明——鄭和:陛下,怎麼辦?
明——朱棣:涼拌,愛怎麼回來就怎麼回來,有能力從歐洲打回來也行。
大明,永樂年間。
倭島。
“看到了吧,孤早就說了沒問題。”朱瞻基自信的拍了拍鄭和肩膀。
沒問題你怎麼不自己問,還讓我裝成一個打小報告的人問。
我的名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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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多爾袞:敢滅女真,我就滅你朱姓宗室。
明——朱元璋:哦,滅吧,他們打不過你們,被滅活該。
清,順治年間。
“大玉兒,遇上滾刀肉了。”抱著孝莊的多爾袞吐槽了起來。
大明開國皇帝,不管子孫後代死活了,連絕祀都不怕,艸。
清——康熙:談談?
明——朱元璋:不談,你如果覺得殺盡朱姓宗室還不過癮,把天下漢人殺光,朕也沒意見。
清——康熙:你就沒點良心?
明——朱元璋:你們不是說我暴虐嗜殺嗎?我哪來的良心?
“滾刀肉,十足的滾刀肉。”少年康熙搖晃著頭,最近頭痛是越來越嚴重了。
吳三桂反了。
鄭家上岸了。
民變四起。
這些糟心事怎麼都讓朕遇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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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瓦裏希毛,我方的意見是你方駐軍部隊保持在一到兩個師。”
“人員由華夏各省籍貫士兵平均分配組成。”
“你方負責陸軍。”
“而海軍則由我方負責。”
“政工幹部雙方各出一半。”
德勝先生點燃香煙,吐出一口煙圈:“我方原則上同意。”
“我們不僅要駐軍,還要和帝國主義打一場輿論戰、思想戰、經濟戰。”
“看看到底是他們做的好,還是我們做的好?”
“正如你們在柏林做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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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冥之地。
“秀兒。”王部長人未至,聲先到。
東漢皇帝聽聲而逃,尤其是一群幼兒園年紀的皇帝,跑的更快。
他們是真的怕了王莽了,實在是太不要臉了。
“莽哥,部長大人,你就放過我吧。”劉秀一臉無奈。
“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哼。”王莽委屈巴巴,“在你秀兒心中,我王部長除了借錢就沒有正事了嗎?”
“我可是幽冥唯一的公務員長官,你不要拿你那齷齪的心思以己度人。”
“當。”隨著王莽的動作,數萬晶幣從儲物戒指噴湧而出。
“我今天是來還錢的。”
“我可是按著九出十三歸還的,看吧,我是不是挺講信用?”
劉秀目瞪口呆,你個爛賭鬼還能有錢?
宋朝的賭場你居然能贏錢走?鬧鬼了吧。
“孩兒們,快來數錢。”
“你慢慢數,隻會多,不會少。”
“多了算我賞你的。”
劉秀滿臉堆笑。“部長大人慢走。”
和誰過不去,也不要和錢過不去。
掙錢嘛,不丟人。
同是漢,偏偏分了三座城池,西漢負責人是高帝他老人家,但高帝手下有人啊,政事交給文帝,軍事交給武帝,他們隻要按時交錢就行,還美其名曰“鍛煉後代。”
季漢差了點,可架不住諸葛亮強啊,實在不行,還可以找高帝和我打秋風,畢竟是後輩,上來抱著你就開始哭,換誰誰受得了?
高帝親口說的:“朕以為朕已經足夠不要臉了,沒想到備兒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朕好歹也算開國皇帝,總不能學備兒去抱著高祖哭吧?
兒孫除了莊兒和協兒,最大的三十六歲,最小的八個月。
一個個的,打仗打仗不行,理政理政不行,朕是既當爹又當媽。
“皇祖宗。”一個聲音從門外傳來。
劉秀連忙扯下幔子蓋住來不及收進儲物袋的金幣。
“吱呀。”大門緩緩被推開,一張圓潤的大臉湊了進來。
“皇祖宗,方便嗎?”
劉秀無語了,你說方不方便呢?
“禪兒,有事說事。”
“借錢沒有,我全借王莽了,他還沒回我。”
“嗚嗚嗚,皇祖宗,禪兒是哪裏做錯了嗎?”
“是哪裏惹您不開心了嗎?”
愛哭包,不知道和你爹學點好的?
“禪兒何出此言?”
“嗚嗚嗚,王莽明明才還了您錢,你為何說沒有呢?”
“皇祖宗,季漢危矣,大漢危矣,相父身受重傷,禪兒本想借著錢帶著相父去醫療處治病。”
“皇祖宗既然不願,便罷了。”
“嗚嗚嗚。”劉禪聲淚俱下的往外走去。
劉秀心裏無比糾結,錢重要還是兒孫重要。
“啪。”朕居然會有疑問,朕真不是個人。
當然是錢重要。
“嗚嗚嗚,祖宗不管兒孫啦。”
“大漢不講父慈子孝啦。”
“大漢要成大唐了。”
劉秀告誡自己“最後一次心軟,以後再借朕是狗。”
“禪兒,有。”劉秀掀開幔布,示意劉禪自己拿。
劉禪手腳並用,裝了三萬多晶幣,連忙告辭。
“禪兒,你相父怎麼了?”
“皇……祖宗……來不及啦,我回來再和您說。”風一般的胖子跑動了起來,轉瞬不見人影。
東漢城外。
“莽哥,多謝。”
王莽擺手示意,咱們哥倆還說什麼謝不謝的。
你是漢朝唯一一個沒有打過我的皇帝,他們打我時候,你不僅悄悄給我帶肉吃,還帶我去找華佗治病止痛。
本部長雖然皇帝當的不怎麼樣,但有恩必報。
滴水之恩,湧泉相報的道理,本部長還是懂得。
“禪弟,快去吧,晚了,活動就沒了。”
劉禪連忙告辭,向著北宋城衝刺。
大宋皇家賭場,朕來了。
衝一萬送一萬,朕衝三萬,裏外裏就是六萬。
朕又不好賭,一金幣一金幣的打,隻要打夠了流水,立馬取錢走人。
六萬朕不奢求,朕帶四萬走,總可以吧?
還皇祖宗三萬,朕可就有一萬的私房錢啦。
摳門老爹,天天說著男兒要窮養,棍棒底下出孝子。
那你對劉諶那麼好?要啥給啥?
我不就是投降了嗎?
你以為我想啊,相父留給我的人才我都用完了才投降的。
我也是沒辦法。
零花錢也不給我,若不是莽哥救濟,我連老朱燒餅都吃不起。
老朱燒餅總店。
“爺爺,我回來了。”朱高熾坐著輪椅,老本推著他到了門口,就趕忙告辭。
“朱叔,我祖宗說請你明天去吃全羊宴。”
“好,慢走啊,小本。”
朱元璋瞧也不瞧朱高熾一眼,獨留他一人在門檻前,進不得,退不得。
“爺爺。”
“爺爺。”
“砰。”朱元璋一拍桌案。“這裏沒有你爺爺。”
“隻有老東西一個。”
大胖有些尷尬:“爺爺,我那是被髒東西上身了啊。”
朱元璋順著台階就下了。
“行吧,那咱不怪你。”
“不過髒東西也不知道走沒走,我讓人送你去張天師那裏看看。”
可憐大胖站不起來,連跑的機會都沒有,就被徐達、李文忠調頭轉向,推著往天師府而去。
“外公,伯父,不要啊。”
“爺爺,我錯了,你要不打我一頓啊。”
“不要送我去天師府。”
“嗚……嗚。”徐達捂住大胖嘴巴,扭頭看向李文忠。
“保兒,襪子脫下來,給我堵住他嘴巴。”
“嘿嘿,大侄兒,你可不要怪我。”
“這是你爺爺和外公安排的。”
大胖挪動身子,摔倒在地望著燒餅店爬去,可二人怎會讓他如願。
輕輕一提,就將他放在輪椅之上,推著前行。
以前的天師府是眾人修身養性的地方,當個心理寄托,研究一下道家文學,按照仲裁處的說法,有的時空是可以修仙,使用道法的。
雖然現在大家去不成,但有備無患嘛。
可自從短頭發的下來了,天師府變了,不再是淳樸的學術之地。
他們幹起了複原上古法術的事。
前段時間他們成功的複原了雷法。
隻需手拿兩根鐵棒,念出咒語:“左零右火,雷公助我。”
就可以使出堪比仲裁處普通雷擊的雷電之法。
近來聽聞,研究又出新成果了,都快趕上了雷池的效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