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後續2

大明,洪武年間。

朝鮮地。

“進攻。”隨著燕王的命令下達,明軍有條不紊的推進著。

預想之中的抵抗並沒有發生,當然也和朱棣提前將各大士族的家主邀請一起共賞天幕有關。

換個國君而已,隻要不動我們利益,誰當國君都可以。

何況以後的朝鮮國君可是大明洪武陛下的親兒子來當。

誰不想當大明的狗呢?

南宋,末年。

海上漂泊的一群人終於是靠岸了,可以吃些果蔬調養身體,待在地上才有些腳踏實地的感覺。

“陛下,丞相,將軍。你們饒了我吧。”陳姓士兵叫嚷了起來。

靠岸之後,幾位都還未來得及洗漱,先安排小陳沐浴更衣,焚香祈禱,祭祀天地。

從隨軍撤退的女子中,選出一良家女,體態肥瘦均勻,該胖的地方胖,該瘦的地方瘦,會習文斷字。賜婚於小陳為妻。

又在土人中找出美貌之女子,賜給小陳為妾。

小陳最近的工作安排:吃飯,打洞,播種。

閨房之事,一日做,二日做是快樂。

可日日做……

小陳現在見到女的就直打冷顫。

大漢,高帝年間。

草原。

漢軍垂頭喪氣的班師回朝。

並非沒有勝利。

相反,還是一場大勝。

大將軍卡著時間列陣,天幕出現,匈奴人雖然有些驚訝,但仍然列陣進攻。

一輪衝鋒被前軍擋住,大將軍命令全軍高呼。

“天幕說,匈奴人是雜種。”

“天幕說,匈奴人要死絕。”

“天幕說,冒頓弑父殺兄。”

諸如此類的話不停重複,匈奴人剛開始不在意,不停地衝擊前軍可始終未能突破。

可叫喊聲不絕於耳,便罵起天幕來。

匈奴十萬大軍,神雷劈死了一兩萬,剩下的跑了。

壓根追不上,從來沒見過跑的這麼快的人。

騎兵加速追擊都攆不上。

“大將軍,回去怎麼給陛下交代?”裨將詢問起了韓信。

“交代?”

“我出來打匈奴的,我需要給誰交代?”

韓信也是滿臉怒氣,忍了又忍才沒有破口大罵天幕。

按照計劃,罵天幕的人會被雷劈成灰灰的。

本將軍多方打探得知上次天幕劈人的時候,你隻要沒有辱罵天幕,即便你與辱罵天幕的人並肩而立,雷劈他的時候你也不會受到半點傷害。

我才想出這麼一招,天雷劈人,誰不怕啊?

沒辱罵天幕的人看到此種景象肯定跑了。

辱罵天幕的人被劈成灰灰了,漢軍上前去將他坐下馬匹牽回來就成。

可誰知,天幕它不愛護動物啊。

馬確實沒被劈成灰灰,可全被雷電劈死了。

走近一看,有的甚至被劈熟了,還能聞到肉香。

“你們放心,你們的功勞我會去向陛下求的,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嘛。”

早知道是這種情況,還不如直接交鋒,兵士們還能砍些人頭作為軍功。

結果現在就殺了一兩萬人,帶著萬匹死馬肉回朝。

老流氓即便不罰我,也要笑我一輩子。

————

南宋——文天祥:放我出來。

新宋——文天祥:忽必烈。有種來追我。

元——忽必烈:你給我上來。

大元,中都。

“西征,再次西征。”忽必烈派出人聯絡幾大汗國。

你們隻要不和朕搶中原,朕不需要你們上貢,也不需要你們稱臣,西征的一切所得朕分文不取,誓要抓到南宋遺民。

尤其是文天祥。

代——趙括:趙王什麼意思?

代——趙括:孤聽聞你要派出大軍攻我代國?

代——趙括:我們可是血脈相連的一家人,你怎麼能做這種親者痛仇者快的事情?

代——趙括:你是想讓大秦看笑話嗎?

東周,趙國。

“你們有人私通趙括!”

“啊!”趙王歇斯底裏的叫喊起來。

“王上,不是我們啊。”

“他麾下兵士全是曾經的趙國士兵,皆有親朋好友在趙國,命令剛傳達下去,士兵就拒絕了,並且傳信而去。”

好,很好。難道孤就看著這個紙上談兵的分裂我趙國疆土?

一口一個大秦,那是暴秦,是虎狼。

你還好好意思當代王?你就是秦王的一條狗。

————

明——鄭和:陛下,臣攔不住太孫啊。

明——鄭和:太孫要入關啊。

大明,北京。

“入關?什麼鬼東西?”朱棣疑問的看著大胖。

“你教的好兒子!”

明——朱高熾:什麼入關?

明——鄭和:太子殿下,太孫要破朝鮮。滅女真,自山海關而入。

明——朱高熾:哦,那你記得路過朝鮮和女真的時候幫我找找小龍蝦。

“砰。”朱高熾的屁股晃動了起來。

朱棣要不是怕打死他,是真的要打死他了。

北宋——蘇軾:鄭和先生,找到小龍蝦,請記下位置,下次發給我。

明——鄭和:不敢當東坡居士一聲先生之稱。

明——鄭和:陛下,怎麼辦?

明——朱棣:涼拌,愛怎麼回來就怎麼回來,有能力從歐洲打回來也行。

大明,永樂年間。

倭島。

“看到了吧,孤早就說了沒問題。”朱瞻基自信的拍了拍鄭和肩膀。

沒問題你怎麼不自己問,還讓我裝成一個打小報告的人問。

我的名聲啊……

————

清——多爾袞:敢滅女真,我就滅你朱姓宗室。

明——朱元璋:哦,滅吧,他們打不過你們,被滅活該。

清,順治年間。

“大玉兒,遇上滾刀肉了。”抱著孝莊的多爾袞吐槽了起來。

大明開國皇帝,不管子孫後代死活了,連絕祀都不怕,艸。

清——康熙:談談?

明——朱元璋:不談,你如果覺得殺盡朱姓宗室還不過癮,把天下漢人殺光,朕也沒意見。

清——康熙:你就沒點良心?

明——朱元璋:你們不是說我暴虐嗜殺嗎?我哪來的良心?

“滾刀肉,十足的滾刀肉。”少年康熙搖晃著頭,最近頭痛是越來越嚴重了。

吳三桂反了。

鄭家上岸了。

民變四起。

這些糟心事怎麼都讓朕遇上了?

————

“達瓦裏希毛,我方的意見是你方駐軍部隊保持在一到兩個師。”

“人員由華夏各省籍貫士兵平均分配組成。”

“你方負責陸軍。”

“而海軍則由我方負責。”

“政工幹部雙方各出一半。”

德勝先生點燃香煙,吐出一口煙圈:“我方原則上同意。”

“我們不僅要駐軍,還要和帝國主義打一場輿論戰、思想戰、經濟戰。”

“看看到底是他們做的好,還是我們做的好?”

“正如你們在柏林做的一樣。”

————

幽冥之地。

“秀兒。”王部長人未至,聲先到。

東漢皇帝聽聲而逃,尤其是一群幼兒園年紀的皇帝,跑的更快。

他們是真的怕了王莽了,實在是太不要臉了。

“莽哥,部長大人,你就放過我吧。”劉秀一臉無奈。

“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哼。”王莽委屈巴巴,“在你秀兒心中,我王部長除了借錢就沒有正事了嗎?”

“我可是幽冥唯一的公務員長官,你不要拿你那齷齪的心思以己度人。”

“當。”隨著王莽的動作,數萬晶幣從儲物戒指噴湧而出。

“我今天是來還錢的。”

“我可是按著九出十三歸還的,看吧,我是不是挺講信用?”

劉秀目瞪口呆,你個爛賭鬼還能有錢?

宋朝的賭場你居然能贏錢走?鬧鬼了吧。

“孩兒們,快來數錢。”

“你慢慢數,隻會多,不會少。”

“多了算我賞你的。”

劉秀滿臉堆笑。“部長大人慢走。”

和誰過不去,也不要和錢過不去。

掙錢嘛,不丟人。

同是漢,偏偏分了三座城池,西漢負責人是高帝他老人家,但高帝手下有人啊,政事交給文帝,軍事交給武帝,他們隻要按時交錢就行,還美其名曰“鍛煉後代。”

季漢差了點,可架不住諸葛亮強啊,實在不行,還可以找高帝和我打秋風,畢竟是後輩,上來抱著你就開始哭,換誰誰受得了?

高帝親口說的:“朕以為朕已經足夠不要臉了,沒想到備兒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朕好歹也算開國皇帝,總不能學備兒去抱著高祖哭吧?

兒孫除了莊兒和協兒,最大的三十六歲,最小的八個月。

一個個的,打仗打仗不行,理政理政不行,朕是既當爹又當媽。

“皇祖宗。”一個聲音從門外傳來。

劉秀連忙扯下幔子蓋住來不及收進儲物袋的金幣。

“吱呀。”大門緩緩被推開,一張圓潤的大臉湊了進來。

“皇祖宗,方便嗎?”

劉秀無語了,你說方不方便呢?

“禪兒,有事說事。”

“借錢沒有,我全借王莽了,他還沒回我。”

“嗚嗚嗚,皇祖宗,禪兒是哪裏做錯了嗎?”

“是哪裏惹您不開心了嗎?”

愛哭包,不知道和你爹學點好的?

“禪兒何出此言?”

“嗚嗚嗚,王莽明明才還了您錢,你為何說沒有呢?”

“皇祖宗,季漢危矣,大漢危矣,相父身受重傷,禪兒本想借著錢帶著相父去醫療處治病。”

“皇祖宗既然不願,便罷了。”

“嗚嗚嗚。”劉禪聲淚俱下的往外走去。

劉秀心裏無比糾結,錢重要還是兒孫重要。

“啪。”朕居然會有疑問,朕真不是個人。

當然是錢重要。

“嗚嗚嗚,祖宗不管兒孫啦。”

“大漢不講父慈子孝啦。”

“大漢要成大唐了。”

劉秀告誡自己“最後一次心軟,以後再借朕是狗。”

“禪兒,有。”劉秀掀開幔布,示意劉禪自己拿。

劉禪手腳並用,裝了三萬多晶幣,連忙告辭。

“禪兒,你相父怎麼了?”

“皇……祖宗……來不及啦,我回來再和您說。”風一般的胖子跑動了起來,轉瞬不見人影。

東漢城外。

“莽哥,多謝。”

王莽擺手示意,咱們哥倆還說什麼謝不謝的。

你是漢朝唯一一個沒有打過我的皇帝,他們打我時候,你不僅悄悄給我帶肉吃,還帶我去找華佗治病止痛。

本部長雖然皇帝當的不怎麼樣,但有恩必報。

滴水之恩,湧泉相報的道理,本部長還是懂得。

“禪弟,快去吧,晚了,活動就沒了。”

劉禪連忙告辭,向著北宋城衝刺。

大宋皇家賭場,朕來了。

衝一萬送一萬,朕衝三萬,裏外裏就是六萬。

朕又不好賭,一金幣一金幣的打,隻要打夠了流水,立馬取錢走人。

六萬朕不奢求,朕帶四萬走,總可以吧?

還皇祖宗三萬,朕可就有一萬的私房錢啦。

摳門老爹,天天說著男兒要窮養,棍棒底下出孝子。

那你對劉諶那麼好?要啥給啥?

我不就是投降了嗎?

你以為我想啊,相父留給我的人才我都用完了才投降的。

我也是沒辦法。

零花錢也不給我,若不是莽哥救濟,我連老朱燒餅都吃不起。

老朱燒餅總店。

“爺爺,我回來了。”朱高熾坐著輪椅,老本推著他到了門口,就趕忙告辭。

“朱叔,我祖宗說請你明天去吃全羊宴。”

“好,慢走啊,小本。”

朱元璋瞧也不瞧朱高熾一眼,獨留他一人在門檻前,進不得,退不得。

“爺爺。”

“爺爺。”

“砰。”朱元璋一拍桌案。“這裏沒有你爺爺。”

“隻有老東西一個。”

大胖有些尷尬:“爺爺,我那是被髒東西上身了啊。”

朱元璋順著台階就下了。

“行吧,那咱不怪你。”

“不過髒東西也不知道走沒走,我讓人送你去張天師那裏看看。”

可憐大胖站不起來,連跑的機會都沒有,就被徐達、李文忠調頭轉向,推著往天師府而去。

“外公,伯父,不要啊。”

“爺爺,我錯了,你要不打我一頓啊。”

“不要送我去天師府。”

“嗚……嗚。”徐達捂住大胖嘴巴,扭頭看向李文忠。

“保兒,襪子脫下來,給我堵住他嘴巴。”

“嘿嘿,大侄兒,你可不要怪我。”

“這是你爺爺和外公安排的。”

大胖挪動身子,摔倒在地望著燒餅店爬去,可二人怎會讓他如願。

輕輕一提,就將他放在輪椅之上,推著前行。

以前的天師府是眾人修身養性的地方,當個心理寄托,研究一下道家文學,按照仲裁處的說法,有的時空是可以修仙,使用道法的。

雖然現在大家去不成,但有備無患嘛。

可自從短頭發的下來了,天師府變了,不再是淳樸的學術之地。

他們幹起了複原上古法術的事。

前段時間他們成功的複原了雷法。

隻需手拿兩根鐵棒,念出咒語:“左零右火,雷公助我。”

就可以使出堪比仲裁處普通雷擊的雷電之法。

近來聽聞,研究又出新成果了,都快趕上了雷池的效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