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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各位:身體健康、財源廣進。
PS:明天的更新不用等了,因為有事,所以隻能拿提前寫的幽冥之地濫竽充數,不喜歡的朋友可以不用點開了。
後天正文直播再次開始,因為整天都有事,提前設置好了定時,所以明天的打賞貼一並補在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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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文元年時空。
“四叔愛我。”
“我愛四叔。”
母後和文臣居然想暗殺四叔,這怎麼能行?
我可是四叔最愛的寶兒。
“嗚嗚嗚,四叔,你看看他們,他們居然逼我。”
“逼我殺我最愛的四叔。”
“嗚嗚嗚……”
朱棣後悔了,早知道從北京一路打下來多好,這撿現成的東西果然是要付出代價的。
我寧願他們殺死我,也不願意被你惡心死。
“哭,再當著老子麵哭,老子學劉邦男女通吃,弄死你。”
朱允炆聽到這句話後,身體微微一顫,臉上露出一絲驚愕之色。瞪大了眼睛,呆呆地看著朱棣,仿佛被定住了一般。
然而,這種呆滯隻持續了片刻,緊接著,他嘴角緩緩上揚,發出了一陣爽朗的笑聲。
“四叔是怎麼知道我今天既沒有進食,也沒有如廁的?”
“我來之前還專門洗了個澡。”
“四叔是喜歡床上?還是喜歡就地正法?”
“來吧,我已經迫不及待了。”
邊說邊寬衣解帶。
事實證明,當你打不過別人但你確定別人不會殺你的時候,惡心別人是最好的辦法。
朱棣頭也不回的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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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文二年時空。
人的發明創造能力是無比巨大的。
朱允炆在短短七天的時間裏發明了無數種遊戲,如蕩秋千、吃葡萄、冰塊、熱水、馬鞭、洞房花燭夜用的大紅蠟燭等。
而朝廷邸報也在不斷更新。
南京出生的怪物在浦子口登陸。
吃人魔王向著京師前進。
篡位者進入高資港。
朱老四占領鎮江。
朱棣到達金川門。
陛下將於今日抵達忠實於他的南京。
金川門。
李景隆等人敲鑼打鼓的歡迎朱棣進城,李景隆跪地請罪。
“臣無能,皇上被文官們逼的跳井自殺啦。”
“請陛下賜臣死罪。”
朱棣:……你把嘴角的笑意收一收行嗎?
而跟隨朱棣一同抵達南京的還有鐵鉉。
雖然一路上的人都想投降朱棣,但直接投降多難聽啊,萬幸有鐵鉉幫大家把理由都想好:為了天下蒼生,為了日不落大明,為了後世華夏繁榮昌盛。
鐵鉉終究是沒有死成,朱棣問他:
“既然你說你逼迫濟南百姓,難道你想一死了之嗎?”
“難道死了就能償還百姓了嗎?”
“你難道不能回到濟南為他們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讓他們生活好過一點嗎?”
朱棣封其為靖安侯,被拒。
鐵鉉終究還是拿到了朱棣的天子劍,他要帶著這把劍回濟南,殺貪官、殺汙吏、殺惡霸、殺欺壓百姓的地主,開學堂、興農桑。
剛開始大家背地裏叫他狗官,說他投降就是為了自己活命。
後來大家叫他鐵大人。
再後來又成了鐵青天。
後來又變成了鐵老丈。
多年後大家叫他鐵公,濟南百姓你家出磚、我家出瓦、他家出木材,一磚一瓦的在濟南城外修了座鐵公祠,那年鐵鉉一百歲了。
大家希望他活一百二,一百四,乃至遠超彭祖。
他笑了笑:“人終究是會死的,將來要是濟南城又來了貪官汙吏、地主惡霸,你們就把這祠堂砸了,拿起石塊、拿起木頭弄死他們。”
“今日我將陛下賜我的天子劍掛在堂前,陛下會保佑你們平平安安的。”
“諸君慢行。”
那一日,祠成。濟南百姓慟哭,恭送鐵公。
三百年後,華夏電視台拍攝的《華夏通史》共一百集,鐵鉉獨占一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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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文四年。
朱允炆逃跑天賦點滿,在齊泰、黃子澄及些許護衛的陪同下已經在海上航行了。
三人哈哈大笑,真的很想看一眼朱棣現在的臉色到底好不好看?
南京城內。
朱棣進入皇宮,皇位上坐著的是被齊泰等人五花大綁的方孝孺,身前還用木牌寫了個告示。
“燕王,方孝孺大才,可旺三代,我們留給你啦,不用謝我們。”
朱棣本就不好看的臉色更加難看,進入南京城便是街邊乞丐都跪地口稱:吾皇萬歲。
朱棣還以為是因為後輩講述自己的英勇故事,得了南京城的人心。
結果……三個混蛋走之前連夜印刷傳單,還把南京城的說書先生全請了,到處宣揚。
“朕朱允炆德薄而位尊,知小而謀大,力少而任重,鮮不及矣。
願學大唐舊事,李淵禪讓於李世民之事。
朕今日禪位給朱棣。
並賞應天府人士,無論男女老少金一兩、銀一兩、布三尺、酒一壇。”
朱棣現在頭很大,三個混蛋讓說書先生走街串巷告訴大家:陛下……太上皇說啦,他都已經退位了,答應大家的賞賜肯定會給,但要等朱棣陛下親手發給大家,免得朱棣陛下誤會。
眾人覺得很合情合理啊,所以朱棣現在很尷尬,被應天府的男女老少堵著要錢。
總不可能把應天府的人全殺了吧?
還好那三個混蛋隻說賞應天府人士,要是說賞全國……朕追殺到天涯海角也要把三個混蛋逮回來活刮了。
但應天府的人也不少啊……老和尚,你快來,朕需要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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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樂年間。
朱家的歡樂時光停下了。
朱棣開始分配任務。
朱高熾的任務最繁重,減肥……尤其因為他剛才居然在太廟偷吃,本來之後的日子是可以吃燒餅加白菜豆腐湯的。
現在……吃可以吃,但就是每天要繞著皇城跑一圈。
老二要隨鄭和出海,不僅要給自己挑塊好封地,還要探查各地資源,各國的兵力情況,合適的時候還要帶兵震懾宵小。
要將各國的情況彙總回來,朱家各藩王包括以後的皇室子弟皆要分封出去,管他以後大明還在不在,這些地得提前幫華夏占住了。
“老二,你的事最重要,做好了不僅咱的名聲能名揚後世,你也一樣,人家提起你不再是有勇無謀的前鋒將軍,指不定後人還會為你立廟祭祀。”
朱高煦欣然應下。
“爹,你放心,我可不像某對父子。”
朱高熾沉浸在減肥的痛苦中無法自拔,根本沒有聽到。
朱瞻基想反駁卻又有口難言,後輩說我和二叔的愛恨情仇,按後輩的慣例,大概是形容二叔造反,我弄死他了……
這時候反駁二叔,二叔會往死裏打我,爺爺還會拍手叫好,沒必要,忍忍吧。
老三的任務還是老本行,隻不過由內轉外,刺探周邊各國情報,主要是西域一路通往後輩口中歐洲的各國具體情況。
前人可能不太知道歐洲位置,但大明可太知道了,蒙古西征的盡頭就是歐洲。
蒙古人打到歐洲,大明打敗蒙古人,四舍五入等於大明征服歐洲,必須要做到。
朱瞻基的任務比較簡單,滅倭,投降者免死,反抗者皆殺。
完成任務回來大明當太孫等著繼承皇位,完不成任務就踏踏實實在那邊當倭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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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泰年間。
此時空的大明舉國皆喪。
天幕結束首日。
太上皇因為後輩的言語想起了自己不僅損失大明精銳而且還幫敵軍叫門,無顏活在世間,當晚投井而亡。
太上皇後悲從中起,留下書信自請殉葬,用白綾自縊而亡。
景泰帝痛哭,長兄如父,長嫂如母,父既去,兒子更應該孝順母親,結果卻因殉葬而死。
遂傳旨天下並立為祖訓:大明廢除殉葬,有敢恢複者,天下共討之。
次日。
孫太後因兒、兒媳同去,悲從中起,重病臥床,是夜,太後崩。
三日。
命人傳密旨著於謙挑選精銳之士三千入京宿衛宮庭。
四日。
立朱見深為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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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德年間
朱宸濠遞給江南文人的書信皆被眾人當做笑談,肉能吃到自己嘴裏才叫肉,吃不到嘴裏連野菜都不如。
四十三天就敗了的廢物,投資他還不如賞給路邊乞丐。
許諾的東西倒是挺好,設海商司,統管海商稅收,正使為朝中江南籍官員,副使由我們推薦。稅收標準由我們製定,收稅也由我們收,還允許海商司擁有一萬人的陸軍,兩萬人的海軍。
嗬,確實很美好,相當於國中之國,但你也要能打到北京去才有用啊,這次搞不好半個月都要不了就敗了。
傻子才跟著你混,還到處宣揚永樂帝給你托夢,為你醍醐灌頂,教你天下無敵的兵術……
您醒醒吧,這套話術以前還能騙到百姓,天幕出現之後,能騙到十分之一的百姓就不錯了。
可隨著一個接一個消息的傳來,江南士紳有點懷疑自己的判斷了。
寧王八百破一萬能理解,八百精銳破一萬輔兵、民夫或者老弱病殘而已嘛,就這點小事還到處宣揚……
可接著又傳來消息,八千破三萬,是精銳對精銳啊,炮火連天,據探子回報喊殺聲震天,整整打了一夜,可惜因為是夜晚,火槍、火炮的煙霧又太大,具體殺了多少並不清楚。
難道寧王真的被太宗醍醐灌頂了?
寧王十萬大軍,撐死了裏麵最多有一萬精銳,可就是這樣居然短短不到七日就打到南京城下了,正德帝可就在南京城,寧王該不會真能成功吧?我們是不是投資晚了啊?
南京城。
南京城是坐圍城,裏麵的人和外麵的人隻能靠書信聯係。
王陽明:陛下啊,你演的太假了啊,你好歹多堅持幾天再撤啊,七天就打到南京了……接下來怎麼玩啊?
朱厚照:朕不是尋思著你傳出來的消息,說太宗給寧王醍醐灌頂,朕敗的越快顯得越真啊。
王陽明:陛下,南京城你多守幾天啊,起碼守個半個月,一個月啊。多勾引一些野心家出來啊。
朱厚照:上次朕帶人陪著你朝天放了一晚上的槍,太累了。再說了,天幕明天就要開始了,朕守南京城的話又要繼續演戲,真的好累。朕要找個地方開開心心的觀看天幕。
王陽明:別啊,你起碼放兩炮再跑,臣求你啦。
朱厚照:OK,OK。西洋人的話,意思是好的,好的。你也多學習學習,隻當華夏的聖人多沒意思,改天去當西洋的聖人。
王陽明放下心來,陛下能守最好,再這樣一路勝下去,勾引不出來野心家是小事,我真怕把寧王的信心打出來,他又自不量力的想要造反了。
朱宸濠並沒有信心,而且很有自知之明。
大軍從上到下都是你們的人,老子身邊連個婢女都是你們精挑細選出來送到身邊的,我再不懂事,是不是就太不禮貌了?
次日清晨。
兩聲炮響從城內傳來,城外大軍在王陽明的命令下做好戰鬥準備……
數息過去,炮彈並沒有落下,王陽明還在疑惑,南京城門開了。
守城太監領著守軍開門投降了。
王陽明四十五度斜望天空,他想哭,卻連哭也是一種奢侈。
陛下,放兩炮是形容詞,不是量詞啊。
你還真的就隻放兩炮?
而且還是城內炮轟自己的兩炮?
……得,進城吧,順便讓寧王登基吧。
路過城門,有一太監不停地朝著王陽明使著眼色。
“來人啊,這人竟然敢直視寧王殿下的車架,將他給我抓起來,等會兒斬了祭旗。”
進入南京皇宮內。
王陽明和太監抱頭痛哭。
“嗚嗚嗚……陛下說什麼?”
“嗚嗚嗚……王大人,你嚇死咱家了,咱家還以為你真要把我宰了。”
太監收起眼淚接著說到:“陛下說接下來的劇本是:他乘長江水師的船過江,結果水師中途叛變,陛下直接跳江,然後橫渡長江而過,最後逃出生天。”
“陛下還讓我囑咐你,一定要將他橫渡長江的事傳的天下皆知,顯示出他的勇猛來。”
王陽明:…………
而這兩聲炮響被後人戲稱:送走正德帝,迎來永清帝,帶走江南士紳。
《七年級上冊曆史書·人教版》:南京城內兩聲炮響,為華夏帶來了新篇章。
天幕結束的第七日。
寧王朱宸濠加冕登基,改年號“永清。”
據永清帝介紹這是太宗托夢幫他選的,說自己當年沒用上,就給朱宸濠用,希望朱宸濠能做出一番超越他的功績來。
江南文人並沒有趕上最後一波投資,他們帶著糧食肉品金銀等等啟程的時候,南京城就已經破了。
但朱宸濠表示對他們的承諾仍然有效,登基當天立馬成立海商司,正副使皆為江南人。
隻是眾人看到王陽明的時候有些疑惑,這踏馬什麼情況?
王陽明隻用一句話打消了他們疑慮:“家父是江南人,我也是江南人,江南人是一家人。”
夜晚,朱宸濠躺在龍床上,左右躺著江南士紳送來的兩個可人兒。
美,太美了。
怪不得那麼多人想當皇帝,傀儡皇帝也是皇帝啊,這日子實在是太爽了,人人見我都要跪地,美人仍我挑選,美酒仍我飲,美食仍我吃。
不過怎麼我就登基了呢?剛開始不是說好拉著江南文人造反打半年就行了嗎?
我都登基了,半年之後朱厚照該不會用這個理由直接把我殺了吧?
管他呢,明日的事明日說。
今、日。
嗯……嗯……嗯哼。
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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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禎十年。
崇禎帝每天的日子都是一樣的,和兵士一起參加訓練,然後讓福王寫信邀請其他宗室入京共商大事,用的是福王自己的名義。
“陛下,沒必要玩這麼大吧?”
“王叔誤會了,我可不會用試圖謀逆的罪名殺了他們。”
“隻不過朱家天下兩百餘年,宗室該享的福享了,百姓該受的罪也受了,宗室跟著朕出關作戰,為華夏天下死戰一次應該沒問題吧?”
福王瞪大了雙眼,嘴巴微張著,整個人仿佛被定住一般,完全失去了反應能力。他呆呆地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眼神中充滿了驚愕和難以置信。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了,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格外安靜,隻有福王那呆立的身影顯得如此突兀。
數息過後,福王怒吼。
“你這是要朱家宗室死絕嗎?”
崇禎帝反問道。
“又有何不可?”
“若是勝了便大家都好。”
“若是敗了!!!”
“皇帝戰死,宗室皆戰死,異族入關隻會受到更猛烈的抵抗。”
“從秦皇至今,有死社稷的君主,可從未有過死社稷的皇家宗室,更何況是主脈、支脈皆戰死。”
“從朕開始又何妨?”
“不過王叔放心,我還是給朱家留了種子的,奉國中尉這些人就不用參加了,你們欠了人家幾十年俸祿,沒道理再讓人家陪著我送死。”
福王放下筆,雖未言語,但崇禎看的懂,不就是害怕背上害宗室死絕的罵名嗎?
你殘害百姓、餓死百姓、侵占土地逼的百姓賣兒賣女的時候你不怕罵名,現在怕了?
“王叔若是不想寫就不寫吧。”
“錦衣衛會模仿字跡的人也不少。”
“就是可惜這十天一頓肉,王叔是無福享受了,隻能便宜錦衣衛了。”
人是肉食動物,尤其是吃了十來天無油、無鹽食物的人,肉的誘惑力是巨大的。
福王妙筆生花、文如泉湧,不多時就編好了故事:北京城內對崇禎怨恨的人很多,隻是懼怕他手裏有兵,不過都是些新兵,之前都是些農戶,我在北京城內已經聯係了眾多盟友,隻待各位兄弟、子侄帶些護衛來,哢的一聲,舉起義旗,奉天靖難,我當皇帝,各位藩國全部實封,允許募兵、收稅。
“哈哈,寫得好。”
“定國、安邦,把肉送來,送兩份,多的一份算王叔的稿費。”
“從朕的夥食裏麵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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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定國終於是說服了義父,允許自己帶人去北京看看,畢竟最近戰事有些不利,李自成在陝西大敗,劉國能投降明廷,義父獨木難支。
熊文燦對義父也在進行招撫,隻是手下的老兄弟們連戰連勝,沒人願意在這個時候去給別人當小弟。
當天夜裏。
“兒啊,去了北京,崇禎如果還可以,你就跟著他幹吧。”
“憑後輩對你的誇讚,想必即便不受重用,也能混個一官半職。”
“額是沒辦法了,老兄弟們不經一場大敗是不會投降的,額要是能一直勝,將來你還是額的兒,額這永遠有你位置。”
“額要是敗了,可就靠你了。”
“戲文裏說後宮的女人是母憑子貴,你在崇禎那好好混,額也來一個父憑子貴。”
張獻忠大笑著和李定國說話,可眼裏的淚花止不住的就要流出來。
“義父,額……”
“哎,這油燈熏人的很啦,眼淚都給額熏出來了,你快回去休息吧,明早還要趕路呢。”
次日清晨。
李定國帶著一千人準備出發,張獻忠又帶著大批人馬趕來送行。
“兒啊,一千不吉利,額想了一晚上,好事成雙,額又給你挑了一千精銳,你帶著。”
“喏,那邊是糧食和一些熏肉,額們莊稼人走人戶不管有錢沒錢,總得帶點禮物。”
“額就隨便準備了點東西,免得到了崇禎麵前人家說額張獻忠不會教兒子,居然空著手去別人家裏做客。”
李定國心中似有千言萬語,如潮水般湧上心頭,迫切地想要將這些話語一吐為快。
然而,當開口之時,卻又覺得言辭蒼白無力,難以表達內心那份複雜而深沉的情感。
他沉默片刻,深吸一口氣。“義父,額……”聲音略微顫抖著。
話音未落,張獻忠擺手示意。
“莫說,慢行吧,額的兒。”
一拍馬匹回身朝著軍營而去。
“兒,額還有軍事要商議,就不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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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
清朝各時空的情況都比較統一。
民間此起彼伏的造反,明朝遺民、白蓮教等等打著反清複明的旗號殺官造反。
其中比較尷尬的是清初和清末。
清初。
八旗中的正藍旗反了,在後輩提及他們會反清複明的時候,沒有絲毫猶豫直接一路南逃。
每到一地凡是滿人皆斬,搞得漢人們都摸不著頭腦……滿清這是自己打自己?
正藍旗一路向著雲南之地逃竄,畢竟大明皇帝就在吳三桂手裏。
而吳三桂這次沒有選擇殺掉朱由榔。
天賜良機啊,背叛主子的事我可太會了。
根據吳三桂第一定律:吳三桂選擇誰,誰贏。但吳三桂不能自己選自己。
可得出如下結論:
我背叛了崇禎,大明亡了。
那我現在背叛康熙,大清肯定也會亡。
朱由榔在我手裏,挾天子令諸侯,李定國、鄭成功不都得聽我的。
我學好人學不會,學曹孟德還是可以滴。
而清末……很難評,不知道誰傳的謠言:後輩發型和造反份子是一樣的,所以他們肯定成功了,現在加入就是從龍之功,若是能帶著首級去更是大功中的大功。
所以大多數地方的滿城……空了。
從龍確實是從龍了,但是蛟龍還是真龍?這就有些猶未可知。
而其中的佼佼者便是現在還有頭發的光頭,身先士卒率領百餘人的前鋒隊一路從上海打到浙江。
雖然各地皆是望風而降,但並不影響他的功勞。
因其功勞太大,受命組建軍校並任校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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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代。
兔追,禿跑,赤旗滿山崗。
兔過江,禿過海,我一定還會回來。
倒是苦了羅盤將軍,每天都要算一卦,每天的卦象都是一樣的。
不久之後,此地要開一場盛大的宴會,有酒有肉有煙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