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各朝後續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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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各位大佬:身體健康,財源廣進。

PS:67.68是各朝後續,不喜歡的請等69章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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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朝。

太陽快要落山了。

劉邦的心情也隨著太陽一起落入穀底。

韓信三人行禮告退,邊走邊還在小聲交談。

說是小聲,卻隨著距離的遠近而控製著,剛好保持在劉邦能聽見的力度。

“唉,公鳥完了。”

“老了,還能用嗎?”

“用是能用,行不行就不知道了?”

“啊,那怎麼辦?”

“不是還有嘴嗎?”

嗯???

張良、蕭何緊緊盯著韓信,你個悶騷貨,我們一直以為你就隻喜歡打仗,很正經的樣子……結果你玩的這麼花?

韓信連忙擺手解釋。

“不是。”

“我沒有。”

“我聽一個朋友說的。”

二人現在確定了,韓信真的幹過這事。

而三人漸行漸遠,呂雉離劉邦卻越來越近,如果二人是分子生物的話,可以用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來形容。

感謝漢朝是跪坐。

也感謝漢朝的衣裳、褲子的設計。

呂雉的身體隨著被風吹動的火苗,搖擺了起來。

劉邦側著臉看著緊閉的門窗,眼角滑落一滴眼淚。

朕……被侮辱了,朕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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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時期的漢武帝,做的事似乎都是相同的。

剛娶了衛子夫的劉徹,強烈表示:大丈夫豈能糾結兒女情長,拉著衛青就要抵足而眠,還要將霍去病放在中間。

三人晚上要商量軍國大事、討論如何進攻匈奴。

皇後就先回寢宮休息吧。

衛子夫坦然了,接受了。

衛青也就罷了,去病才十歲,你真拿他當甘羅了?

愛就是愛,少拿著國事當借口。

你們一家三口過去吧。

我有五姑娘陪我,劉徹你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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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任命衛青為大司馬、霍去病為冠軍侯的劉徹則拉著二人在宮內飲酒,至於抵足而眠應該是不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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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去病已經去世的時空,劉徹則拉著拉著衛青,身邊有劉據陪著,絮絮叨叨的和他們一遍又一遍的講著霍去病的些許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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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據自殺的時空,新一輪屠殺再次來到。

參與平定太子造反的,殺。

不幫太子造反的,殺。

開始幫了最後沒幫,開始沒幫最後幫了,也殺。

不過好在,僅僅針對朝堂官員,不涉及其未參與的家人,也不涉及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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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朝。

王莽在考慮自己還有沒有退一步,和平禪讓保住性命的可能性。

劉秀實在是太邪門了些。

我寧願去和項羽、韓信打一場,都不想再和劉秀打了。

他們雖然個人勇武、智力強了些,但至少我能夠理解……

劉秀這……不是人能夠解釋通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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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漢。

劉秀沒有這些煩惱,雖然天幕結束了。

但朱棣的野史、謠言全抄錄下來了,重新翻看一遍,別有一番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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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漢,孱陵。

劉備在紅臉二弟——關聖帝君,以及黑臉二弟——鬼王張翼德、白臉五弟——護國神侯諸葛亮的慫恿之下。

劉備帶著親衛前往孫夫人處過夜。

劉備和孫夫人的親衛在外麵劍拔弩張。

劉備和孫夫人在裏麵……喝酒。

兩人沉默對飲。

一杯接一杯。

孫夫人伸出滿是繭子的雙手一拍石桌。

“夫君,夜深了,還不就寢?”

“都喝兩壇了。”

“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怎麼磨磨唧唧的?”

劉備心中讚歎:頗有其父兄遺風,果然是將門虎女,對味。

伸手一把拽住衣襟拉著孫夫人便進到屋內。

“呼。”

油燈滅了。

但是劉備眼前卻是白閃閃、亮晶晶的一片。

兩座高聳入雲挺拔的山峰矗立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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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都。

劉協哭完了。

準確的來說,是不敢哭了。

殿內隻有他和曹丕二人,實在是太讓人害怕了些。

“朕……”

“嗯!!!”

“我……我……我能不禪讓嗎?”

“你能不能等我老死之後,隨便找個傀儡繼位再禪讓給你?”

“我不想當亡國之君啊,我沒臉見祖宗啊。”

曹丕欣然接受劉協的意見,驚的劉協一呆,怎麼突然轉性了?

“老死不好,病死、落水而死、被太監謀害這幾種挺好。”

“陛下選一個吧。”

朕就知道,他們曹家就不可能有好人。

“嗚嗚嗚……”

“嗚嗚……嗚嗚……”

哭聲很像老式火車行進的聲音,突然蒼啷啷的聲音響起,火車撞劍了,聲音沒了。

數年後,劉協仍然忘不了這一天。

那把劍離他的脖子隻有0.01公分,數息後,他決定用最精煉的文字感動曹丕。

“我同意禪讓。”

“你選個時間,我和你把三請三辭走完。”

“你登基,我活命。”

最樸素的文字往往最能打動人心。

曹丕眼角淚水落下,跪倒在地。

“臣謹遵陛下之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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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吳。

不同時空的孫權,都有同樣一種狀態。

“合肥!”

“八百人!”

“雪恥!”

“張遼無恥,曹叡無恥,薑維無恥。”

孫權其實應該慶幸,雖然他終生都沒能攻破合肥,但作為看門的回報,他的主人不僅攻破了合肥,連孫權未曾設想過的地方都攻破了。

可惜孫權現在還不知道,否則他一定會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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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晉。

八王之亂會導致異族入侵、衣冠南渡的消息,並沒有阻止司馬家混戰。

不過現在打的旗號倒是很高大上:“弱智皇帝拯救不了大晉,孤是為了天下蒼生不得已起兵,乃是奉天靖難。”

幸而此時還是西晉,兩漢劉姓宗室和曹魏宗室聯合起來了,姓劉的當皇帝、姓曹的當丞相、當將軍,合起夥先把晉朝滅了、異族收拾了,兩家再討論天下的歸屬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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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晉。

東晉徹底沒救了,有識之士提的數條建議,如發展火器、收複中原等。

皇帝很有興趣,可世家大族沒有興趣。

準確的說是江南世家大族沒有興趣。

火器倒是家家都在研究,可最終目的也隻是將胡人擋在江南之外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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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胡十六國。

血腥的廝殺,一刻都沒有停止。

即便是在天幕出現,後輩講述的時候也幾乎沒有人觀看。

士兵忙著殺人,百姓忙著逃命,貴族忙著賺錢,皇帝忙著爭取不被手下幹掉能夠多當一會兒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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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朝。

楊堅、獨孤皇後、楊世民是相親相愛的一家人。

楊淵=種豬。

而且是已經交配生子之後的種豬,完全可有可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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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

李世民吩咐匠人。

“朕要向始皇帝學習。”

“寸有所長,尺有所短,取長補短,大唐方能強盛。”

“把朱棣的故事給我刻在石碑上,群臣一人一塊。”

“別將來後人挖了秦朝的墓,又挖了我唐朝的墓之後發現兩朝都有石碑,但我大唐的數量居然比不上人家。”

“朕丟不起這個人。”

魏征忍不了,這不是聖明天子應該做出的事,勸諫之言還未出口就被李世民拉著討論事宜。

“玄成,鐵勒部的契苾何力與母親該做何種安排?”

“是先教他們文字?”

“還是先教他們禮儀?”

“還是先教他們耕種?”

“允不允許他們參加科舉?”

“可不可以讓胡人首領領兵?”

“應該賜予何種官職?”

“以後若是再有胡人投降,又該如何操作呢?”

三言兩語,魏征的思緒盡在李世民的掌握之中。

魏征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猶如一尊雕塑般凝重。他那原本就微皺著的眉頭此刻更是緊緊地鎖在了一起。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魏征渾然不覺。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世界裏,對外界的一切聲響與動靜充耳不聞、視而不見。

隻見他時而微微頷首,表示對某種想法的認同;時而又輕輕搖頭,否定剛剛閃過心頭的念頭。

小小魏征,平時是朕讓著你。

和朕鬥?你還嫩了點。

李世民又拉著房玄齡、李靖等人商議起了西域、西洋諸事。

“下西洋可以慢慢來。”

“但是通西域勢在必行,但到底是委派民間商人亦或官商前去?”

“西域是設立都護府羈縻統治?”

“還是派大軍前去滅國,遷徙民眾?”

“亦或者兩者並行,緩慢滲透,等後世兒孫解決?”

“諸位要拿出辦法來,國庫收入除了保障軍隊亦要保證百姓生活不受影響。”

“諸位回家早些休息,慢慢思索。”

言罷,拉著長孫皇後就往寢宮走去,入內便讓宮女、內侍全部退出。

長孫皇後瞬間羞紅了臉。

不多時,厲害、衝啊、殺啊的聲音此起彼伏從屋內傳來。

二人緊緊相擁。

“觀音婢,為了你的身體,我們再生一個兒子就不生了。”

長孫皇後聲若蚊蠅的聲音響起,女人在快樂的時候幾乎是有求必應的。

“二郎……好。”

殊不知這個兒子還沒生下來,李世民已經將名字提前取好了。

名叫李治。

為了好好疼愛自己的兒子,李世民決定每天都要親手做一根木棍,等著兒子加冠的那天,親手送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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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元二年

李隆基和王皇後緊緊相擁在一起。

王皇後的臉龐貼在玄宗胸膛滿是熱淚。

“三郎,皆是我之過。”

“是我無法生育或才導致你變了,毀了大唐基業。”

“我對不起你。”

李隆基撫摸著王皇後的臉龐。

“怎麼能怪你呢?”

“朕非商紂,亦非周幽,你也不是妲己、褒姒。”

“是朕懶了,安於現狀,貪圖享樂才有此禍。”

“怎能將大唐之禍怪罪於你一女子?”

“無子就無子吧,改天選一賢能之人過繼便是。”

“睡吧,明日朕還要與諸位丞相商議西洋、西域之事。”

二人皆是閉著眼但都未曾有絲毫睡意。

玄武門已經是我大唐的魔咒了。

難道姓王的皇後也要成為我大唐的魔咒嗎?

高宗的原配王皇後也是無所出,導致祖母為後,最後篡了這大唐基業,難道在我一朝,還要再來一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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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寶十四年。

楊貴妃死了,楊國忠也死了。

李亨帶著兵士再次從玄武門進來,李隆基退位,稱太上皇。

安史之亂起,河北全境淪陷。

長安城內,“秦王破陣樂”再次響起,李亨準備禦駕親征,不破敵軍,誓不回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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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代十國。

人即便知曉未來之事,仍然克製不了心中的貪欲。

石敬瑭割讓燕雲十六州,稱兒皇帝。

手下也隻有寥寥數人反對。

背千古罵名又如何?活在當下,享受當下才最重要。

我死後哪管他洪水滔天,你們把朕挫骨揚灰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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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周。

郭榮實在是有些頭大,不是困擾究竟該如何處理趙匡胤,而是……

“香孩兒,後輩隻講了不到三個時辰而已……”

“你寫了五十種方案供朕選擇……”

“朕應該先看哪一種?”

趙匡胤一拍胸口:“陛下,臣仔細想了想,後麵的四十九種都太花裏胡哨了。”

“還是第一種最好。”

“先易後難,先南後北。”

“集全國力量,結硬寨、打呆仗,一步一步推進過去,成功克複燕雲。”

“臣不敢奢求領兵作戰,隻求陛下能讓臣活著看到收複燕雲的那一天。”

“爾後陛下要殺要剮,臣絕無怨言。”

行了三跪九叩之大禮說道:“請陛下恩準!”

郭榮點點頭,同意了趙匡胤的請求,讓趙匡胤先行回家休息。

至於選何種方案?還是等朕回去看完再說。

臨走時,趙匡胤又替弟弟求了個從軍名額,要求一定要把弟弟派到最苦的軍隊,去打最硬的仗,最好每次敢死隊都給弟弟留一個名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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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

趙匡胤隻是派人將趙光義囚禁起來,如此對母親也算有個交待。

母親若是駕鶴西去,立馬送光義去伺候母親。

擬好聖旨立趙德昭為太子,絕了某些人的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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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豐六年。

今夜的張懷民仍然沒有入睡,不是因為蘇軾又來叫醒他……而是因為蘇軾拉著他趕夜路去找王安石,一刻都不耽擱。

王安石也靜下心來,思索變法多年存在的問題,究竟應該如何改正,如何實施才能萬無一失?

經後輩說了這麼久,陛下和眾臣工應該不再阻撓變法了吧?……應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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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

江南士紳組織了龐大的車隊,白發老人親自帶隊,浩浩蕩蕩的帶著糧食、食鹽、布匹、熏肉、金銀等前往朱仙鎮。

趙構下令阻攔……額……命令連皇宮都沒出去,在朝堂說出來的時候就被群臣否了。

不過路邊行人有些疑惑,車隊帶這麼多黃色布匹是幹嘛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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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蒙古國時期。

成吉思汗鐵木真在草原上烤著羊、喝著酒,沒有因為大元滅亡而有絲毫傷感。

亡就亡了吧,回草原放牧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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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朝。

有人再次提議殺盡漢家大姓:劉、李、張加上朱姓皆殺。

這樣大元就能千年萬年,萬世長存。

忽必烈真的很想撬開他的腦殼看看,是不是裝的都是排泄物……

如果下這個命令,大元都等不到一百年,朕搞不好會提前回到草原過上放牧的生活。

“要不漢化一下?”

蒙古貴族撥刀不說話,表示決心。

漢人臣子倒是跪地口稱聖明。

忽必烈一指兩方。

“你們想保留傳統。”

“而你們想漢化。”

“那不如半漢化?”

“漢人用科舉考試當官。”

“蒙古人則繼續按照草原的規矩來!”

“現在還有沒有問題!”

大家都表示沒問題,但劉秉忠有問題,然而他不想說出來。

什麼叫半漢化?你要麼徹底蒙古化,要麼徹底漢化。

半漢化下去兩方隻會越來越割裂,唉,你現在還能壓住兩方,你兒子成嗎?

你頭天死,第二天就會爆發內戰……

不過,關我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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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

洪武年間,一道道命令下達。

著工部研製新式火器。

恢複福建泉州、浙江明州、廣東廣州三市舶司。

設航海部,徐達為正,李文忠為副,統管市舶司一切事宜。

著工部改進戰船,海船。

抽調水師精銳組建大明海軍。

著太醫院研製大蒜素。

工部和太醫院的人愁白了頭,工部稍微好一點,無非用心改進而已。

但太醫院……太醫院的人回家就吩咐家人多備幾口棺材,命多半沒了……

太子還能挺十來年,太孫離去世的日子越來越近了,要是沒救活……大家隻能去地下再救了。

後輩就隨口提了句大蒜素,其他啥都沒提……

已知:胡蒜就是大蒜。

求:如何造出大蒜素?

我們是醫生啊,這事應該欽天監的人來做,他們能掐會算,指不定夜觀星象就觀出做法來了。

我們能怎麼辦?拿大蒜熬藥給太子、太孫頓頓喝?還是讓他們每天吃十斤大蒜?

午門外。

徐達、李文忠因朱元璋留下談事的原因走在最後,沒成想出來看到文官們一步分做十步走,如蝸牛一般緩慢,眼見二人出來,還笑嗬嗬讓路。

“魏國公、曹國公請先行。”

二人笑著回禮往前走去。

一丈。

兩丈。

後麵傳來一聲大叫。

“別打徐達,照著李文忠打。”

“弄死他,衝啊。”

聽見喊聲,二人也不跑,就站在原地,嘿嘿一笑,轉過身來麵對文官群體,從懷裏掏出菜刀。

“不要怕,他們不敢在午門動刀。”

“衝。”

李文忠輕蔑一笑,將拇指和食指捏在一起伸進嘴裏。

“咻……”清脆尖利的口哨聲刺得文官們耳膜嗡嗡直響……

“弟兄們,別藏了。”

“出來好好招待一下他們。”

“別打工部的,他們還沒完成陛下的任務。”

“其他的往死裏弄。”

武將們一個接一個的從陰影中走出來,懷抱雙手,笑嗬嗬的慢悠悠的走著,形成一個包圍圈將文官緊緊圍在中間。

“工部的,你們可以走了。”

“雖然不打你們,但拳腳無眼,不小心傷到了可不要怪我們。”

明朝首任狀元吳伯宗站了出來,怒斥道。

“你以為我們文官像你們武將嗎?”

“我們團結的很!!!”

在他身後,包圍圈放開一個小口子,工部的人一個接一個的溜了。

話音未落,後麵又傳來文官的聲音。

“曹國公,他們是江南文人。”

“我們北地來的和他們沒關係。”

“我們也可以走吧。”

李文忠揮揮手,示意他們自便。

卻不料文官內鬥了,有個官員罵道:“沒骨氣的蠻子。”

“我呸。”

亂戰混起,北方文人打南方文人,武將因為天黑分不清敵友,幹脆一起打。

徐達、李文忠照著吳伯宗就打,將他按倒在地上,就要開煽。

人在遇到危險的時候,腎上腺素加持之下是能夠爆發出遠超平時的力量的。

吳伯宗用力一蹬,將徐達二人踹翻在地,自己的大腿挨了一刀,差一點就砍在子孫根上。

朱家藩王聽的鬧聲,在秦、晉王的帶領下也衝向戰場,照著文人打。

“讓你們幫朱棣編排我!”

“讓你們亂寫!”

整個大明午門亂成一鍋粥,好不熱鬧。

宮內。

朱標、朱棣兩兄弟相顧無言。

朱標命人抬來幾壇美酒,二人一杯接一杯的喝。

“老四,你知道嗎?我真的想殺了你。”

朱棣不知該如何回答……唉。

“可孤不能,至少現在不能。”

“爹要開海禁,你跟著出海吧。”

“洪武二十五再回來,我死了,爹會立你當太子。”

“我要沒死,你就給孤滾的遠遠的,去海外當藩王也好,稱皇帝也罷,此生不要回大明了。”

“不然我怕我控製不住自己,殺了你。”

朱棣低著頭淚水一滴一滴落在酒裏,甕聲甕氣的告訴朱標自己知道了。

“喝吧,喝多了我會讓人送你回府。”

“離下西洋還有些時日,你自己去找找前元的航海記錄來看,別等不到洪武二十五年你就死在海上了。”

“那孤一定很開心。”

朱棣更是落淚,大哥何必故作堅強,非要說的如此絕情?擔心我就擔心我嘛,真的是,和爹一個樣。

後宮內。

朱元璋不知道命人從哪裏找來一口鍋正在弄燒餅。

“重八……大半夜的不睡覺也就罷了。”

“吃燒餅也罷了。”

“為啥非得自己弄啊?”

朱元璋嘿嘿一笑:“妹子,人煩心的時候總要做些自己喜歡的事情來分散精力。”

“有的人喜歡飲茶,有的人喜歡飲酒,有的人喜歡女色。”

“咱不一樣,咱就喜歡這燒餅。”

“況且你想啊,天幕都有,那是不是仙神也可能真的有,地府這些也可能有。”

“人啊,一定要有一技傍身,萬一將來去了地府,又要從頭開始,咱起碼會弄燒餅,餓不死你我。”

馬皇後聽到這話後,不禁輕輕捂住嘴巴,但那一抹笑容卻怎麼也掩飾不住。笑聲如銀鈴般清脆悅耳。

“好啊,你賣燒餅,我給你和麵,咱家開個燒餅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