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演義》reference_book_ids":[7267077383654476835,7316124686155254803,7294563922152000512,6833642803587714061,7345693456209038398,7316421421314346021,7332311474720738366,7310139495154715710,7354959346100341822,7340201120205130814,7340508623698660414,7316405882189777974]}],"67":[{"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67,"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22,"start_container_index":67,"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11},"quote_content":"《自然哲學的數學原理》reference_book_ids":[7167175045922425870]}],"57":[{"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57,"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39,"start_container_index":57,"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34},"quote_content":"《國富論》reference_book_ids":[7353550677626326078,7257088436480248890,7299766168108141608,6959122730679536676,6959122730671148046,7297184759103360054,7202540906128346168,7294563954230037555,7345746209602030654,7045214716116864037,6886382655709907982]}],"58":[{"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58,"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5,"start_container_index":58,"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0},"quote_content":"《國富論》reference_book_ids":[7353550677626326078,7257088436480248890,7299766168108141608,6959122730679536676,6959122730671148046,7297184759103360054,7202540906128346168,7294563954230037555,7345746209602030654,7045214716116864037,6886382655709907982]}],"68":[{"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68,"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5,"start_container_index":68,"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0},"quote_content":"《國富論》reference_book_ids":[7353550677626326078,7257088436480248890,7299766168108141608,6959122730679536676,6959122730671148046,7297184759103360054,7202540906128346168,7294563954230037555,7345746209602030654,7045214716116864037,6886382655709907982]}],"69":[{"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69,"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9,"start_container_index":69,"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4},"quote_content":"《國富論》reference_book_ids":[7353550677626326078,7257088436480248890,7299766168108141608,6959122730679536676,6959122730671148046,7297184759103360054,7202540906128346168,7294563954230037555,7345746209602030654,7045214716116864037,6886382655709907982]}],"74":[{"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74,"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51,"start_container_index":74,"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46},"quote_content":"《國富論》reference_book_ids":[7353550677626326078,7257088436480248890,7299766168108141608,6959122730679536676,6959122730671148046,7297184759103360054,7202540906128346168,7294563954230037555,7345746209602030654,7045214716116864037,6886382655709907982]},{"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74,"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60,"start_container_index":74,"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55},"quote_content":"《國富論》reference_book_ids":[7353550677626326078,7257088436480248890,7299766168108141608,6959122730679536676,6959122730671148046,7297184759103360054,7202540906128346168,7294563954230037555,7345746209602030654,7045214716116864037,6886382655709907982]},{"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74,"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51,"start_container_index":74,"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46},"quote_content":"《國富論》reference_book_ids":[7353550677626326078,7257088436480248890,7299766168108141608,6959122730679536676,6959122730671148046,7297184759103360054,7202540906128346168,7294563954230037555,7345746209602030654,7045214716116864037,6886382655709907982]},{"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74,"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60,"start_container_index":74,"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55},"quote_content":"《國富論》reference_book_ids":[7353550677626326078,7257088436480248890,7299766168108141608,6959122730679536676,6959122730671148046,7297184759103360054,7202540906128346168,7294563954230037555,7345746209602030654,7045214716116864037,6886382655709907982]}]},"author_speak":"code":0,"compress_status":1,"content":" 第一章變革的規律
每一種變革都有相似的邏輯,要麼是我比你的價格更低,要麼是我比你更快捷,要麼是我比你更精準。
其實,社會就是一個關聯的鏈條,我們不能孤立地看待某一個現象,要串聯起來去分析。
幾年前我們經常聽實體工廠的老板抱怨,說自己如何被互聯網衝擊,如何被金融吞噬……
如果思考一下二十年前工業是如何“收割”農業的,就會明白現在製造業為什麼被互聯網“收割”,互聯網又為什麼被資本“收割”。
這些,都隻是曆史演進中的一個個現象。
社會一步步前進,財富不斷產生,循環流動,生生不息。
我們來具體看一下這種現象。
第一輪“收割”:工業對農業。
我們都知道工農剪刀差,其實是由工業產品和農產品的定價機製不同造成的。農產品主要是指主糧。民以食為天,所以定價權在國家手裏,即便有一些波動,但是因為分散化經營,農民的議價能力也極弱,因而在由市場定價的工業產品,如化肥、農藥等麵前很被動,這就造成了工業對農業的“收割”。當然,這也是為了促進工業的發展。
第二輪“收割”:互聯網對製造業。
當互聯網完成信息對接的任務後,經濟運作邏輯全變了。工業思維是線性的、連續性的、可預測的;互聯網思維是斷點的、突變的、不可預測的;工業經濟關注的是有形產品的生產和流通,有形的空間對它來說既是優勢,也是一種阻礙。
而互聯網經濟可以把人、貨物、現金、信息等一切有形和無形的東西“連接”起來,完全突破物理空間的限製。工業搶空間,互聯網搶時間,這是完全不同層次的思維。
“高維”當然能“收割”“低維”。
第三輪“收割”:資本對互聯網。
資本專門尋找價值窪地和最大化增值空間,當資本嗅到有其發展增長的空間之後,當然會插足進來。既然互聯網搶的是時間,那時間就會推著互聯網往前跑。當資本得到它預期的利潤之後就會撤出,留下一個空殼,所以很多公司成也風投,敗也風投。
資本變得越來越大,當資本試圖一手遮天的時候,製度會出麵調控和幹涉,嚴格管理資本,從而讓社會進入健康的發展之中。
知人者智,自知者明,勝人者有力,自勝者強。從現在開始,每個人都需要一場自我變革。懂得變化,不如善於進化。跟隨這個日新月異的世界一起進化,你就能立於不敗之地。
進化,就是時刻要有一種歸零的心態,隨時拋棄你已有的成功,匍匐前行。如果你把困難當成一種刁難,你一定會失敗;如果你把困難當成一種雕刻,你就會變得越來越完美。
人,千萬不要把已經擁有的或者之前的成功看得太重。否則,那些會是你下一次成功的絆腳石。
如果你把它們看得很輕,甚至踩在腳下,它們將成為你的墊腳石。
世界最需要迭代的不是產品,而是人的思維。
中國人的信仰究竟是什麼?
中華民族上下綿延五千年,曆經風雨和磨難,始終屹立於東方的真正原因是什麼?
或許我們可以從古代神話裏找到原因。我們發現中國神話中的那些故事永遠隻圍繞一個核心:麵對自然不屈服,敢於抗爭。而且,中國人自古以來就堅信,隻有“人”,才是改變世界的根本力量。
每個國家都有“太陽神”的傳說,在部落時代,太陽神有著絕對的權威。縱覽所有關於太陽神的神話你會發現,隻有中國的神話裏有敢於挑戰太陽神的故事。
有一個人為了采擷火種,就去追太陽,想要把太陽摘下來。這是誇父追日。
而在另一個故事裏,幹脆直接把太陽射下來了——後羿射日。
在西方的神話裏,火不是上帝賜予的就是普羅米修斯偷來的;而在中國的神話裏,火是通過鑽木,以堅韌不拔的精神摩擦出來的!這就是區別,我們的祖先用這樣的故事告誡後代,要敢於與自然做鬥爭——鑽燧取火。
麵對末日洪水,西方人在挪亞方舟裏躲避,但在中國的神話裏,我們的祖先戰勝了洪水。看吧,仍然是鬥爭,與災難做鬥爭——大禹治水。
假如有一座山擋在你的門前,你是選擇搬家還是挖隧道?顯而易見,搬家是最輕鬆的選擇。然而在中國神話裏,有個人卻直接把山搬開了——愚公移山。
一個女孩被大海淹死了,她化作一隻鳥,想要把海填平——精衛填海,這就是抗爭。
一個人因為挑戰天帝的神威被砍了頭,可他沒死,而是揮舞著斧子繼續鬥爭!於是“刑天舞幹戚,猛誌固常在”成了一種對生命不止、抗爭不息的描述。
中國人的祖先用這樣的故事告訴後代:可以輸,但不能屈服。
我們在這些神話故事的熏陶下長大,勇於抗爭的精神已經成為遺傳基因。這就是中國屹立至今的原因。
在中國,各種名著和傳說裏的神仙、妖魔都是“人”變的,比如《封神演義》裏的諸神,《八仙過海》裏的八仙,比如關公、托塔李天王、鍾馗、華佗,這些神都是被大眾冊封的“人”。所以人們其實從來不崇拜神仙,隻崇拜英雄。
這種敢抗爭、不怕輸、不服氣的性格,才是我們的民族精神。我們堅信人是改變世界的最主要力量,這也是我們的信仰。
西方人向外求,而我們卻向內求。我們需要通過激發自己的潛在能量來改變世界。研究人,研究人心,研究人性。唯有人,才是改變世界的根本力量。
中國是一個以人為本的國家,所有的問題到最後都是人的問題,是人的品格、修養、格局的問題。
當今世界經濟形勢複雜又多變,各種暗流湧動,很多人因看不透而焦躁不安。
那些頂級的經濟學家一直嚐試去探索其中的規律,然而各種高大上的理論都用上了,始終無法找到答案。
其實,試圖用經濟學裏的概念去解釋所有的經濟現象,一定是得不到答案的。
因為“經濟”本身就不是具體客觀存在的東西,它隻不過是我們為了更好地理解社會的運轉而發明的一種概念。你用一種並不具體客觀存在的東西去描述有形的社會,一定會越描越模糊。
經濟學根本沒有那麼晦澀難懂。經濟學裏的很多複雜問題,都能在數學、物理中找到非常明朗的答案。關於世界經濟走向,這個在經濟學家們眼裏重大而又複雜的問題,隻需用一個字的物理概念就可以描述得淋漓盡致。
世上很多事物的本質其實都是相通的,所謂一通百通,透過一滴水要能看到整個大海。
接下來我將通過剖析這個簡單的字,向大家說明經濟現象,揭示未來經濟走向。
這個字就是物理學中的一個概念,叫作“熵”。
什麼是熵呢?
我們知道,物體都是由粒子組成的,粒子又是不斷運動的,但是這種運動往往是“無序運動”。熵就是衡量一個物體裏的粒子做運動“無序化程度”的概念。
所以,熵越大,意味著物體內部越混亂;熵越小,意味著物體內部越有序。而運動的粒子具備能量,當不同方向運動的粒子碰撞在一起時,很多粒子身上攜帶的能量就彼此消耗了。
也就是說,當熵處於最小值時,整個係統處於最有序的狀態。這也就意味著每個粒子產生的能量都會統一地收納和釋放。此時,係統的能量集中程度最高,有效能量最大。
相反,當熵為最大值時,整個係統為有效能量完全耗散的狀態,也就是混亂度最大的狀態,此時粒子攜帶的能量被彼此的碰撞消耗。
所以一個係統的能量,可以用它內部粒子運動的“有序化”去衡量。即熵越小,係統能量越大,也越穩定。
比如互聯網之所以有如此強大的革新力量,就是因為計算機是高度有序的係統。
我們可以把社會看成一個物體,每一個人就相當於物體裏的一個粒子。
一個井然有序的社會,相當於每一份能量都能被合理利用和轉化,從而產生能量聚合的效應。
資本主義世界的主流經濟運轉模式遵循的是自由市場經濟模式,什麼是自由市場經濟呢?
這就要從二百多年前的一本書說起。這本書就是被尊為西方經濟學“聖經”的《國富論》,作者亞當·斯密也被譽為“現代經濟學之父”。這個稱號是後人封的,他本人是一個哲學家、曆史學家、社會學家,這一點更證明我們開頭提到的觀點:真正的經濟學家,談論的根本就不是那些複雜難懂的經濟概念。
《國富論》的中心思想在於:人們的各種行為都是從“利己心”出發的,因為每個人都知道自己的利益所在,都會努力使自己的利益最大化。這種“利己心”會指導大家朝著最容易賺錢的方向努力。
按照這種邏輯,隻要社會上的人都自由行動起來,看似雜亂無章的自由市場,實際上是擁有自行調整機製的,比如越是社會所需要的地方,利潤就越大。它將自動傾向於生產社會最迫切需要的產品。這種生產可以促進社會的繁榮。但當一個地方投入某種產品過多時,其行業利潤便會減少,於是大家會自然地減少這個方向的投資。因此,縱使沒有任何法律政令的幹涉,這種“利己心”也有一種內在平衡作用。這就是一隻“看不見的手”,控製著市場和價格規律,並將個人利益和公共利益兩者統一起來。
也就是說利己主義會跟社會公共價值統一起來,因此作者主張政府盡量減少幹預,人人都要自由行動起來,把“自由競爭”奉為上上策。這引出的就是自由市場經濟。
1776年,“看不見的手”理論正式出世。這一年正好是英國工業革命的開端,也是自由市場經濟的代表——美國的誕生之年。
這個理論迎合了西方國家發展的大勢。因為很多國家在此之前還處於封建體製之下,一片死氣沉沉,而自由市場經濟一誕生,就相當於激發了物體內部的每一個粒子,讓它們運動了起來,從而形成了一個運轉的係統,具備了更強的能量。
其後西方二百多年的發展邏輯,都沒有逃脫這本書的理論。歐洲許多國家和美國是自由市場經濟的踐行者,尤其美國作為自由市場經濟的代表,其近代以來的經濟發展證明了這種理論的可行性。
二百多年過去了,基本上遵從這個理論的國家,經濟都發展了起來。
如果把人類社會看成一個物理世界,“自由市場經濟”的誕生就像當年牛頓發現“萬有引力”定律一樣經典。萬有引力揭示了萬物的互相作用和關係,“看不見的手”則推動了自由市場經濟的發展。
但老子有句話:道可道,非常道。這個社會沒有永恒不變的道理。
1687年,牛頓出版了《自然哲學的數學原理》,標誌著經典力學理論的確立。1905年,愛因斯坦建立了狹義相對論,將牛頓的經典力學理論推翻重建。2015年,量子力學理論的確立,又讓世人重新審視相對論。
《國富論》在出版一百年以後,已經開始暴露了它的有待完善之處。
如果按照《國富論》的論述,整個社會將會持續、有序地發展下去,但是剛過幾十年,資本主義國家就爆發了世界上第一次“經濟危機”。
從此以後,世界從未擺脫過經濟危機的衝擊。每次經濟危機都嚴重地破壞了社會生產力,使社會倒退幾年甚至幾十年。
現在,我們可以發現越來越多的國家的經濟出現了嚴重的問題,比如債務問題、貨幣超發、實體衰退等。
東南亞金融危機,日本房地產崩盤,阿根廷、土耳其國家貨幣的崩潰,歐洲各種“黑天鵝”的頻出,以及中東等地的區域動蕩……各種跡象反複證明一件事:自由市場並不是完美的。
如今,全球經濟已經遇到了一個臨界點。
按照凱恩斯當年的說法,全世界三百年內不會有人像愛因斯坦推翻牛頓的理論那樣,去推翻亞當·斯密的《國富論》。可現在《國富論》誕生已經接近三百年了。
如果按照每個人利益最大化的原則,每個人雖然都會有一股衝勁,但是每個人產生的效能會互相抵消。這就是我們上麵說的,雖然粒子在運動,但是物體的熵太大。
舉個例子,有個沒有紅綠燈的路口總是堵車,一堵就是兩三個小時。路麵的車也不多,但就是無法疏通。但隻要在路口觀察半個小時,就明白了堵塞的根本原因:每一個開車的人都見縫插針,看見一個縫隙就搶著填上,根本不顧及其他車輛,於是大家都在那裏堵著,寧可坐在位子上幹等,也不願意彼此謙讓空出一條道來。但如果有人挺身而出去指揮這些車輛,該退的退,該讓的讓,就能慢慢恢複交通秩序。
這也是說,“自由”一定要建立在“自律”的基礎上。很多人總是崇尚自由,卻無法做到自律。在這種情況之下,必須有規則來維係社會的運轉。自由市場經濟的發展也是這個道理。
打個比方,為了緩解交通擁堵,有人主張在馬路上多設置一些紅綠燈,有人主張減少一些紅綠燈。不管是增加還是減少,這都是在設置規則。
人性有自私的一麵,人的行為有時是損人不利己的。
如果一個社會裏,所有人都追求金錢最大化,人們一定會被逼得變“壞”。這時無論科技怎麼進步,其內耗都會很嚴重,經濟都會很蕭條,因為人們的聰明才智互相抵消了。
三百多年前,資本主義經濟剛剛開始起步,如今世界自由度已經充分釋放,此時應該加強對“人”的管理,提升社會的秩序性。
因此,世界經濟的下一個方向一定是提高社會的秩序性。對我們個人來說,隻要記住這一句話:自律的人,才有資格談自由。
人活著就是在對抗熵增定律。
任何一個係統,隻要是封閉的,且無外力做功,它就會不斷趨於混亂和無序,最終走向死亡。這就是熵增定律的實質。
比如手機會越用越卡,電池電量會越用越少,屋子不收拾會越來越亂,企業不調整和優化會越來越低效,等等。
所以電腦和手機需要定期清理垃圾,人要保持清醒和自律,企業要不斷地調整結構,這些都是為了對抗熵增定律。
中國有句話叫“家和萬事興”,因為一個家庭和睦的時候,就是熵最小的時候。“和”,意味著成員之間有默契,無摩擦。“以和為貴”“天時地利人和”,也是這個原理,“和”意味著熵值最小。
人的價值就是為了使各種係統不斷地從“無序”變成“有序”。“有序性”是世界上一切生命力和效能的本源。
那麼如何才能對抗熵增定律?
無論是一個人還是一個企業,在沒有外力幹涉的情況下,其本能都是越來越走向封閉。
一個人如果沒有外力督促,就會活在自己固有的思維裏,或者活在自己的偏見裏。
叔本華說過,世界上最大的監獄是人的思維。如果仔細檢查我們過往犯過的那些錯誤就會發現,絕大多數過失都是我們自己的思維局限帶來的,所以人的思維和認知必須保持開放,要隨時接納新信息,這就是我們思維的兼容性。
一個企業,如果沒有外界的壓力(環境、政策、市場等因素的改變),就會在固定的模式裏循環,逐漸走向守舊。
華為每年淘汰10%的幹部,5%的員工。很多公司都是這樣,沒有新鮮血液就會走向沉寂。
未來一切資源都將變得開放,支持共享,一切邊界和圍牆將被打開,行業、職業、專業之間的界限越來越模糊,開始互相越界、穿插和共享。
一個厲害的企業,往往是無邊界的,是一個手握用戶資源,擊穿了不同領域之間的籬笆,並將其做成融會貫通的創新型組織。
同樣的邏輯,人的能力邊界也將被徹底打開。一個厲害的人往往能夠在不同思維路徑上找到交彙點,成為一個遊離於各種狀態之外的人,這就叫“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
學習的本質就是做功,一個係統隻要有外力在做功,就擁有了源源不斷的能量支持。
巴菲特的合夥人芒格說:我一生不斷地看到有些人越過越好,他們不是最聰明的,甚至不是最勤奮的,但他們往往是最愛學習的。巴菲特就是一部不斷學習的機器。
這個時代要求我們必須堅持不斷學習。計劃趕不上變化,變化不如進化,如何保持進化?就是堅持終身學習。
學習是一種做功,是防止熵增的最好外力,學習可以讓我們突破自己的局限,比如很多人說我不善於演講,我不善於表達,我不善於邏輯,等等,而實際上各種研究表明:人類是可以通過練習、堅持和努力,去不斷挑戰自己的能力邊界的。
唯有學習才能讓我們突破自己,並且還要讓突破的速度大於熵增的速度。
人在沒有外力的幹涉時,是不斷地走向無序狀態的。如果我們對生活放任不管,或者放縱自己,那我們的生活就會變得越來越混亂。
人為什麼要自律?因為自律的本質就是把“無序”變成“有序”。
當然自律會有痛苦,但是這隻是當下的痛苦,未來卻是越來越美好的;懶散是當下很舒服,以後總有一天是要還的。
比如現在短視頻很流行,我們總能輕而易舉地享受各種火爆刺激的視頻,但如果我們就此陷入一個個短平快的刺激中不可自拔,時間一長就會喪失獨立思考的能力,喪失上進心,變得越來越慵懶。
互聯網是一把雙刃劍,一方麵給我們提供了各種便捷,但同時也讓我們放鬆努力。
從來沒有任何一種東西能像互聯網這樣對人性洞察得如此徹底,很多充滿感官刺激和無規則遊戲的庸俗文化在其中大行其道。
越是這樣的時代,越凸顯自律的重要性。
人生的熵越大,生活就越平衡,人也就越舒適,但也就越接近懶惰的邊緣。
所以我們要時刻提醒自己,不斷地走出各種舒適區,不斷地打破自己的平衡,主動迎接各種新挑戰。
挑戰的本質就是混亂性和無序性,我們當前主動迎接的挑戰越多,克服的挑戰越大,未來的生活才能越有序,才能由我們自己掌控。
世界唯一不變的就是變化。未來沒有穩定的工作,隻有穩定的能力。未來隻有一種穩定:是你到哪裏都有飯吃。穩定的本質,就是你擁有化“無序”為“有序”的能力,而不是始終躺在那裏享受一成不變的生活。
一定要記住一句話:如果你發現生活百無聊賴了,說明你已經趨於平衡了,這時你必須主動打破這種平衡,盡量走向更高維度的和諧,否則你將麵臨被淘汰的危險。
人本能地眷戀原有的地方,或者習慣於把自己固有的性格和行為路徑當作最合理的狀態,本能地排斥跟自己不一樣的東西。
也因此人總是會變得越來越傲慢,故步自封,不能對外界事物做出最客觀的評價。
人的行為有三種境界:
第一種境界:為了生活,做不喜歡做的事。
第二種境界:隻有做自己喜歡的事,才可以更好地生活。
第三種境界:駕馭各種新鮮事物,不再區分喜不喜歡。
真正的強者,是“無我”的。他們已經沒有偏見,對事物不再分喜歡和不喜歡,他們能從容地做各種事。
因為做到了“無我”,所以就不會跟外界有衝突,因為沒有了“我”作為參照,所以也就沒有了混亂,一切存在都是合理的。
一旦到了第三種境界,人就沒有任何阻礙。海納百川,有容乃大。所有的絆腳石都能成為人的墊腳石,讓人攀得更高,看得更遠。
每個人都需要一場對自己的變革,需要把自己推倒重建。
綜上所述,保持開放,終身學習,堅持自律,遠離舒適,顛覆自我,這五點就是我們對抗熵增的最好方式!
人生就是一場修行。我們所經曆的每一件事,我們遇到的每一個人,都是為了把我們推向更加合理的位置,為了讓我們的行為路徑更加井然有序。
這就是生命的玄妙之處。人總是試圖使自己更加強大,生活更加有序,然而一旦抵達了這種最和諧的狀態,又必須馬上打破這種平衡,再竭力使自己走向更加高維的和諧,也就是說人永遠都不能停下來。
或者這就是人生的真諦:生命不息,奮鬥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