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真的,黑兔子它的黑是隱性的,當然啦,你可能不知道什麼叫隱性的,隱性的意思就是他們爹媽裏頭帶著這種顏色,然後生下的孩子,就有可能會繼承他們所有的特點,明白嗎?”阿婉解釋道。
阿南聽了聽,搖搖頭,還是不懂:“你這腦瓜子裏頭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阿婉得意地一笑:“你也不看看我是誰,我可是博……”
她想到自己穿越而來的身份,如今還是不要跟阿南說起的好,免得他認為自己是個怪物,便將之後的話給咽了回去。
“博什麼?”阿南笑著說道:“博士?”
阿婉吃驚,看著笑著的阿南:“你知道?”
阿南點點頭:“我當然知道了,你還告訴過我,你不屬於這個時代,你是從很遠很遠的地方來的,對不對?”
阿婉越發的震驚,她跟阿南都這麼熟悉了嘛?她竟然什麼都告訴過他!怎麼可能?
阿婉詫異無比:“我……我竟然什麼都跟你說了?我啥時候說的?”
阿南笑了笑:“你晚上做夢的時候,跟我說的啊,還說,你還有父親和母親,都特別的愛你,說你當時是因為做實驗,實驗室發生了爆炸,你就到這裏來了。”
果然,阿婉有些羞紅了臉,難不成是因為自己晚上說夢話,所以他才知道的嗎?
那若是真的如此的話,他會不會認為自己是個怪物?
阿婉有些害怕地看著阿南:“你,會不會認為我是個怪物?”
阿南一把就將麵前的女子摟入懷中,輕聲說道:“傻瓜,我怎麼會認為你是怪物呢?我還很慶幸,慶幸那場爆炸,要不是它的話,你怎麼可能會來到這裏,我又怎麼可能會認識你呢?”
“什麼啊?要是我被炸死了怎麼辦?”阿婉哭笑不得地說道。
“不會的,老天爺知道我在想著你,所以,才會把你送到我的身邊來!”阿南很是認真地說道。
可是這樣美好而旖旎的氛圍,總是會被某人給打破:“難不成,老天爺掐指一算,呀,阿南命中缺女人,我要給他送一個去!”
某人的喋喋不休,讓阿南的深情僵硬了一笑,緊接著,就懲罰似得吻上了那片殷紅的唇。
直吻的她體力不支,像是一灘軟泥一樣趴在她的懷裏,阿南才肯放過她。
“這回還說不說?”阿南低語道。
阿婉麵色緋紅,她也同樣緊緊地環抱著麵前的男子,這是她終其一生愛過的人,隻要跟他在一起,哪怕是現在死了,也都無憾了。
她睜著魅惑的眼睛,雙手緊緊地勾在他的脖頸上,還不忘揶揄:“你命中缺女人!”
阿南這時也笑了,他那如神祗一般英俊的容顏,在她的眼睛裏頭,像是盛開的花一樣,美的不可方物。
“阿婉,我命中缺你!”
甜言蜜語說不盡,他索性用實際行動來證明。
他覺得懲罰還不夠,又朝她的耳垂咬去,二人耳鬢廝磨著,誰都沒注意到,抓著的兔子,見到二人緊緊地摟抱在一起,然後撒開兔丫子,跑了!
二人難舍難分,就在這時,不遠處突然傳來一個孩童的驚呼聲:“爹,有兔兔,有兔兔……”
如今他們已經到了山上,有不少的悔恨山的居民都會到山上來打獵,阿南拉了阿婉就要走,阿婉有些疑惑:“等等,阿南,這裏怎麼還有孩子的聲音啊!”
阿南像是意識到了什麼,他忙皺著眉頭說道:“許是外頭的獵戶,帶著孩子來打獵了!”
阿婉一聽,皺緊了眉頭:“這裏是悔恨山,被我們下了屏障,除了我們,誰都進不來,若是進來的話,也會碰到那些凶猛的毒蛇猛獸,他們這一路走來,雖說沒碰到什麼,但是回去之後,肯定會遇到危險,阿南,我們去看看吧,不能見死不救!”
阿南身子頓時僵住了,預感之中的害怕像是洪水一樣席卷而來,他想要自私一些,他拉著阿婉的手,不容置疑地說道:“他們能進來,肯定能出去,阿婉,我們走吧。”
阿婉不知道一直都善良樂於助人的阿南怎麼今日不幫忙,有些疑惑:“你是怎麼了?平時若是碰到了獵戶不小心進了山,你都會帶著他們出去的!”
“阿婉,我們走吧。”阿南拉著她的手,幾近於哀求的說道。
他的一雙鳳眸就這麼定定地看著她,像是充滿了無盡的哀怨和恐慌。恐慌?對的,是恐慌,像是怕見到了什麼,就會失去什麼一樣的恐慌!
阿婉從未見過阿南這樣的神情,她忙緊緊地握著了對方的手,心疼地說道:“好好好,我們回去,我們走!”
說完,二人撿起地上的獵物,轉身就朝山下走去。
一個獵戶帶著一個女娃,走上了山,女娃有些疑惑地說道:“爹,我剛才好像聽到有人在山上說話呢!”
獵戶也有些奇怪:“是啊,爹也聽到了,真奇怪了,怎麼就沒見到人呢!”
“這屏障是姐姐給布下的,他們能夠平安到這裏,會不會也是村子裏頭的人啊?”妞妞抬頭好奇地問道。
張大強蹙眉:“許是吧,妞妞,我們抓到兩隻兔子了,我們回去吧,好不好?回去讓你娘燒兔子肉給你吃!”
“好呀好呀!”妞妞笑著拍手說道。
中午時分,並沒有任何的風,二人站在高高的山上,一些山下的東西看的越發的清晰,二人正要下山,妞妞眼尖地說道:“爹,你快看,那裏有煙!”
煙線筆直,應該是誰家的炊煙。
張大強看了看那個位置,然後正色道:“妞妞,那是劉婆婆家裏。”
“劉婆婆?劉婆婆是誰啊?”妞妞好奇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