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0狗咬狗的好戲

緊緊跟著的另外一個人,也讓呂濤嚇的臉色慘白,來的人,赫然就是來過的荷花,也跟在阿末的身後,就上了堂!

“你你……你……這……”顧傳祿害怕地不停地往後麵走,像是看見鬼一樣,嚇的不輕。

劉青山耷拉著腦袋,這一回,原本他打算讓那荷花去府衙告顧傳祿一狀,也讓顧傳祿吃不了兜著走的。

與荷花說完之後,那劉青山就想離開劉家鎮,永遠都不回來了。

可是哪裏知道,自己早就被顧筱婉給盯上了。

小巷子宅子裏的動靜,顧筱婉早就讓阿左去看著了,那個荷花從宅子裏出來,在街上轉了一圈,阿左都跟在身後,到後來,劉青山綁了那個荷花,與荷花說了什麼,阿左也全部都聽到了耳朵裏。

在荷花走了之後,阿左徑直就把那劉青山給打暈了,帶回了錦福樓。

一番拷問之下,那劉青山自然把所有的事情全部都給招了。

再聽到劉青山說顧傳祿給他一百兩銀子,讓他帶著瀉藥到錦福樓來隨便下,也讓錦福樓出個事故。

錦福樓太順了,這麼好的生意,誰看著都眼紅,就算是有人拉了肚子,那也是因為錦福樓的菜不夠衛生,或者是說,是哪個酒樓的人嫉妒錦福樓生意好,給金福樓一點絆子。

誰都不會往劉青山和顧傳祿那邊去想。

可是,誰知道,那藥竟然不是瀉藥,竟然是毒藥,還毒死了人!

劉青山也不知道自己手裏的藥怎麼會是毒藥的,但是劉青山保證,當時自己隻同意放瀉藥,其他的,他什麼都沒做!

而且,顧傳祿承諾給他的一百兩銀子也沒有給,顧傳祿也消失個無影無蹤了。

劉青山在堂上把所有事情的來龍去脈一說,顧傳祿的話就不攻自破了。

顧傳祿也不知道怎麼會在這裏碰到劉青山,按照顧傳祿的想法,那就是劉青山會把這件事情埋在心裏,爛在心裏,畢竟,這藥是劉青山自己下的,要是劉青山非要把顧傳祿供出來的話,顧傳祿也要辦法去反駁。

可是,如今,顧傳祿被劉青山的到來和說法愣是說的一點話都沒有了,他就那麼愣怔地看著劉青山,把所有的事情全部都推到自己的身上。

劉青山說完了,顧傳祿還沒有反應過來,直到趙大人狠狠地拍了下驚堂木,嚴肅地說道:“顧傳祿,劉青山所言,可是句句屬實?”

顧傳祿已經被被嚇得目瞪口呆,渾身癱軟在地,聽到驚堂木的響聲,這才回過神來的,匍匐在地就大聲哭喊了起來:“大人,他胡說八道,他胡說八道!”

“我胡說八道!顧傳祿,你還是人嗎?你這是要我的命啊!”劉青山被顧筱婉抓住,早就已經把真像告訴了顧筱婉,若是這七星散認定是他下的話,那就是害人性命,可是要砍頭的啊!

雖然劉青山是個混混,但是不能拿自己命去混啊,想也沒想,自然把這所有的事情全部都推倒了顧傳祿的身上。

顧傳祿見劉青山說是自己弄得,可明明就不是自己弄得,自己隻是想要要份瀉藥而已,其他的,他也不知道啊!

顧傳祿驚恐地抬頭,陡然就把這所有的事情又全部都拋到了雷大勝的身上:“是他,是雷大勝,我去找他要瀉藥,可是,誰知道那藥會要人命!那藥是雷大勝給我的,那藥是他給我的!是他!”

顧傳祿驚恐的哭的稀裏嘩啦,頭一回,感覺到了驚恐!

雷大勝卻矢口否認:“一派胡言,我隻給了你瀉藥,你自己什麼時候換了毒藥,我怎麼知道!”

“我沒有換,我沒有換,劉青山可以作證,他可以作證的!當時他喝多了,我把他抬回酒樓,就直接把藥給他了,完全沒有換過藥啊!”

“哼,那誰知道!我給你買的是瀉藥,誰知道你們二人是誰又是什麼時候換成了七星散,你們二人與安平縣主有仇,都想要害安平縣主,你們誰都有嫌疑。我與安平縣主又沒有糾葛,我壓根就沒有害她的動機!”雷大勝矢口否認,絕對不承認當時這七星散是他拿的!

顧傳祿也覺得自己冤枉啊!

當時從雷大勝那裏拿了藥之後,回去就給了劉青山藥了,他連藥都沒看一眼,雷大勝給自己是個什麼樣子,他給劉青山就是個什麼樣子。

雷大勝此刻說他與顧筱婉沒有糾葛,可是,真的沒有糾葛嗎?

顧傳祿當時就往前爬了好幾步,驚恐地說道:“趙大人,趙大人,他一派胡言,他與筱婉有糾葛,有糾葛的!”

“顧傳祿,你別血口噴人!”雷大勝見顧傳祿揭自己的短,連忙上前幾步,大聲反駁:“大人,你不要聽顧傳祿胡說八道,我與安平縣主沒有糾葛!”

二人你一言我一語,一個說有糾葛,另外一個反駁說沒有糾葛,吵的大堂之上就像是煮沸了一鍋粥。

可再看看另外一個當事人顧筱婉,就像是個沒事人一樣,怡然自得地坐在椅子上喝著茶,一臉的悠閑,像是壓根就沒有聽見這裏的爭執聲。

“你們二人各執一詞,一個說有,一個說沒有,你們二人倒是說說,究竟誰說的對!”趙大人見顧筱婉一臉悠閑的樣子,心裏也猜到了顧筱婉的意思,好整以暇地望著這兩個人,戲謔地說道。

為了保命,在這樣的場合下,誰還記得以前那些個情誼,恨不得把對方給賣了:“大人,七八年前,安平縣主的妹妹顧筱逸,也就是草民的另外一個侄女,被雷大勝瞎診斷,我那侄女不過是被他下了藥暈了,可他偏偏要說是傷及了五髒六腑,人活不長了,非要安平縣主用高價買人參救顧筱逸的性命。而且,那支人參還是假的,不過是用不會傷人性命的像人參的假參替代,誆了安平縣主好幾百兩銀子!我那侄女壓根就沒有受傷,不過是被他下了藥,一直暈暈沉沉,昏迷不醒而已!”顧傳祿跪在地上,將當年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

趙大人看了眼顧筱婉,見顧筱婉依然不說話,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想來,她應該是知道的!

接下來,兩個人更是開始了一場撕逼大戰!

“顧傳祿,別裝好人了!當年還不是你看中安平縣主的家財,找到我,說要和我一起,去奪安平縣主的銀子!當年那個主意還是你出的,要不是你,我會平白無故去陷害她們?顧傳祿,銀子你也用了,計策是你出的,我不過是配合你罷了!你當了婊子,如今事情敗露了,又來想立牌坊,這世上哪裏有那麼好的事情!”

雷大勝將當年的事情也一五一十地和盤托出,這回他直接對著顧筱婉說道:“安平縣主,當年的事情,是小的錯,可若不是顧傳祿覬覦你的財產找到我,要我和他聯手誆你的銀子的話,我怎麼會去陷害您呢?要怪,也就隻有怪他,貪心,連自己侄女的銀子都不放過!”

當年,顧筱逸渾身是傷的躺在小溪邊,渾身是血,昏迷不醒,顧筱婉以為她是從山上掉下去的,哪裏敢動,原來,當年筱逸昏迷不醒,是因為吃了迷藥,暈過去了!

知道了當年的事情,倒也是水落石出了!

顧筱婉一直想不明白,自己一個小小的村子裏的村姑,是不是因為當時賣了人參被其他的人眼紅,這才使了一出這樣的計謀,把銀子給誆走了。

原來,感情是自己的大伯啊!

果真是一家人,自己賺了銀子,他都知道!

“那我倒覺得奇怪了,他怎麼會知道我身上有銀子呢?”這是顧筱婉不明白的地方,若是後來她買了田地,顧傳祿知道了這才來霸占,那都是明麵上的,可是她當時隻不過賣了根人參而已,還是偷偷地賣的,這顧傳祿怎麼就知道她身上有銀子呢!

雷大勝冷笑:“他當然知道了,當年你窮的連口飯都吃不上,怎麼就突然變的有錢買米買麵買肉了,你以為你做的沒人知道,可你這個好大伯,可是眼賊的很,你們家裏變化那麼大,他怎麼會不知道!”

顧筱婉點點頭,看了看已經羞的滿臉通紅的顧傳祿,故意問道:“大伯,不知道雷大夫說的可是真的?”

顧傳祿臊的一句話都說上來,支支吾吾了半天,指著雷大勝,又開始揭短,而這回揭短,直接就把呂濤給帶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