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心蓮哭的那叫一個悲痛欲絕,隻不過,這偷人可不是隻是說做錯了那麼簡單的呀!
這可是關係到一個村子裏的民聲!
偷人的事情,若是傳揚出去,這其他的地方究竟要怎麼看待吳溪村了?
吳溪村竟然出了一件這樣難以羞恥的事情,任誰都無法原諒。
到時候,整個村子裏都會被這件事情產生影響,無論是還在閨閣裏的待嫁的姑娘,還是已經嫁過人的婦人,這以後,可就是一道緊箍咒啊!
梁村長的臉色很不好看。
看著哭天搶地的曹心蓮,一籌莫展。
好歹也是吳溪村的人,在外麵發生這樣齷齪丟人的事情,任誰說出去,都是給自己打耳光!
這顧傳壽也真是的,人跟著他一起到了劉家鎮來了,可是這人怎麼一到鎮子上就不見了,還說馬上就來。
怎麼還不來呢?
這曹心蓮可不能再待在吳溪村了,浸豬籠前要趕快把她給休回娘家去,看看能不能不給吳溪村帶來那麼大的損害!
大清曆來就是這樣,隻要是嫁了人的人,浸豬籠之前都會把這人給休回娘家去,意思也就是說這樣損害,兩地分攤,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也是怪的娘家人沒有教好的意思!
曹心蓮見梁村長滿臉厭惡地看著自己,這心就是一涼啊!
她一直都在嚎啕大哭,整個人在監牢裏麵待了一夜之後,這身上穿了那髒兮兮的囚服,頭發散亂,舉止之間透著緊張和驚恐,哪裏還有昨天的那股子魅惑。
因著沒有化妝,整個人顯的很是老態,眼圈那邊一哭起來盡是皺紋。
李四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一想到自己竟然與這樣的女人同床共枕了那麼多日子,這心裏就直犯惡心了。
曹心蓮哭的那叫一個慘啊,一把鼻涕一把淚,哪裏還有半點形象可言,活脫脫就是一個鄉下的土包子。
李四連連在心裏罵自己瞎眼了,當時怎麼會看上曹心蓮的,這下好了,不僅自己搭了那麼多的銀子進去,還惹了一身的臊!
曹心蓮哭訴著,見梁村長絲毫不為所動,依然一臉冷漠,曹心蓮知道,自己這回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正在這時,突然來了個熟悉的人,直接一腳就把曹心蓮給踢的滾倒在地。
“不要臉的賤貨,你竟然給我戴綠帽子!”是顧傳壽的聲音在,隻見顧傳壽揮著拳頭砸到曹心蓮的身上,邊打還邊罵:“賤人,賤人,不要臉的賤人,我讓你給我戴綠帽子,我讓你給我戴綠帽子!”
一旁的李四見曹心蓮的丈夫過來了,見他那個凶狠的樣子,心裏有些害怕了,連忙又挪到一旁,整個人匍匐下去,盡量壓縮自己的存在感,不讓顧傳壽發現自己。
顧傳壽是真的下了狠手,打的曹心蓮那叫一個哭爹喊娘,哀嚎遍遍!
但是卻沒有一個人為曹心蓮開口說清,這樣的人,能夠做的出這樣傷天害理的事情來,死一百回都是輕的!
顧筱婉在後麵,看著顧傳壽那一拳又一拳,一腳又一腳地踢到曹心蓮的身上,那絲毫沒有留半點的清明,沒有半分的心軟!
曹心蓮不停地哭喊,顧傳壽嘴裏已經喊了無數次的賤人!
曹心蓮已經被打的鼻青臉腫,鼻子、嘴角已經流出血來了,看著好不嚇人!
最先看不下去的,是顧芳喜!
也不是因為曹心蓮,而是怕顧傳壽當場就打死了曹心蓮,這不好交代了。
連忙上前就攔住了顧傳壽:“哥,你不要再打了,別把她打死了!”
“老子打死她都是輕的,老子早就想打死她了!”顧傳壽被顧芳喜給拉開了,望著曹心蓮,眼睛紅腫,像是要把這人給剝了一般。
在後麵看著的顧筱婉,見顧傳壽那凶狠激動的樣子,心裏倒有些好奇了,這曹心蓮究竟與顧傳壽怎麼了,以前好好的夫妻,變成如今這樣的模樣!
曹心蓮被打的鼻青臉腫,可在這意識還是清醒的,她知道自己不能死!
顧傳壽已經瘋了,他要瘋,那就大家一起瘋吧!
曹心蓮被打的那麼慘,可還是哈哈大笑了一聲,這聲音配著滿口的血水,倒是挺嚇人的。
就見曹心蓮接著大聲說道:“顧傳壽,你現在已經變成太監了,你留著我幹嘛?”
什麼?
顧傳壽成太監了?
眾人的眼光又齊刷刷的看向了顧傳壽。、
眼裏有著鄙夷和困惑,這顧傳授,難道要去皇宮裏當公公嗎?怎麼就變成太監了?
顧傳壽一聽曹心蓮竟然揭他的短,臉色氣得又黑又紅。
頓時一腳就踢了過去:“曹心蓮,你個毒婦。”
曹心蓮被踢的吐了一口血,整個人後仰在地上,但還是不依不饒的抬起頭來,狠厲的說道:“顧傳壽,你自己現在不是個男人,難道就要我守活寡嗎?你……你不是個男人,折磨我虐待我。李四對我好,我就是喜歡他,我就要跟你和離,我要嫁給他。”
顧傳壽一聽曹心蓮要與他和離,當下就立即反擊:“和離?曹心蓮,你想得到挺美,你這個不要臉的賤貨。做出這樣肮髒的事情,我要把你給休了。”
休了也挺好的,曹心蓮就等著顧傳壽這句話。
當下,顧傳壽就寫下了一封休書,將這個不守婦道不貞不潔的淫娃蕩婦給修出了顧家
拿著那張休書,曹心蓮心裏是又激動,又興奮,隻要有了這一紙休書,她就是一個棄婦。
拿了一紙休書之後,果真,曹心蓮撲將到李四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