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輝也被關進牢裏了,雖然殺死顧傳福夫婦的事情,曹心蓮沒有承認,不過,她死是死定了。
就等著明日梁村長過來,拉回去浸豬籠了。‘
這樣肮髒的女人,可別把劉家鎮的水給弄髒了。
圍觀的百姓見明天還有戲可以看,就相約著跟看戲一樣,都說要過來,還要早早地來,爭取能夠強占一個好位置,把戲看好,把戲看全。
劉家鎮,好久沒有這麼吊人胃口的事情發生了!
呂濤審完了案子,徑直就與暴跳如雷的顧寧平和顧家人打了招呼,那嬉皮笑臉,極盡諂媚的樣子,讓顧家人很是不習慣。
“顧公子,顧小姐,請稍安勿躁,安平縣主好的很,就在我後堂待著呢!”呂濤連忙跟他們解釋道。
一聽說顧筱婉還在後堂,顧芳喜又急了,顧筱婉要是沒事情的話,怎麼會不出現呢?
“快帶我們去看看筱婉,快帶我們去!”顧芳喜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可是一轉頭,就看見顧筱婉向他們走來。
並排站著秦曳之。
一看到秦曳之在顧筱婉的身邊,眾人全部都長歎了一口氣。
反正他們知道,隻要秦曳之在顧筱婉的身邊,顧筱婉是一定一定不會有任何的差池的!
“筱婉,你沒事吧,怎麼聽曹輝說他要殺你啊!”顧芳喜見顧筱婉出來了,立馬就上前來左看右看,生怕看到顧筱婉身上哪裏不對勁。
見顧芳喜那麼緊張的樣子,顧筱婉連忙安慰她道:“姑姑,我沒事的,我沒事,多虧了曳之哥哥,我沒事!”
有個會武功的人在身邊可真好,安全是隨時隨地能夠保證的!
聽見顧筱婉自己說沒有事情,顧芳喜這才放下心來,可是還是有些擔心:“筱婉,曹輝說的是真的嗎?曹心蓮真的是因為你知道了她偷人的事情,所以這才要殺你?”
曹心蓮還真的是心狠手辣啊!
顧芳喜還沒有說顧傳福死因的事情,曹輝究竟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難以定亂啊!
而這吳溪村也是趕巧,正好,消息傳到吳溪村的時候,顧傳壽正好也在家裏。
正在與梁村長談事情呢!
這談的,正好就是顧傳壽與田氏的事情!
顧傳壽最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總是不著家,這家裏有男人跟沒有男人,簡直就是一個樣子的。
也難怪曹心蓮會紅杏出牆了。
不過這樣的話,梁村長也就是隻敢想想而已,他是萬萬不敢說出來的。
曹心蓮紅杏出牆,那就證明曹心蓮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跟顧傳壽又沒有一個銅板的關係!
曹心蓮與人偷情的事情被告發了就像是長了腳一樣,整個村子裏都被沸騰了。
顧傳壽雖然如今不喜歡了曹心蓮,可是這畢竟是自己的婆娘,給自己戴了一頂綠的流油的帽子,誰願意戴在頭上。
顧傳壽當下就火冒三丈,約著梁村長第二日一同去府衙。
到了第二天,等到顧園的人趕到府衙的時候,這周圍又擠滿了人,顧筱婉依然沒有出現。
顧筱婉和秦曳之照例坐在後堂,看著前麵的動靜。
曹心蓮被官差給帶上來的時候,整個人哪裏還有昨日的那股風韻,整個人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有些枯死了。
這完完全全就是因為擔驚受怕的!
曹心蓮沒有了昨日的囂張跋扈,再看看李四,也沒有了昨日的那股子喊天喊地的勁兒了。
曹輝也被拉到了大堂上麵,就像是死狗一般,躺在那裏,動彈不得。
顧芳喜他們也早就等在了一旁,打算看究竟怎麼處置曹心蓮和曹輝。
呂濤為了討好顧筱婉,自然對顧芳喜他們也是極盡全力地去討好,在公堂裏麵擺了凳子,親熱的吆喝著顧芳喜他們坐下,見他們都落座之後,呂濤這才落座。
顧傳壽還沒有到,梁村長先到了。
“曹氏,你真的做了那麼肮髒齷齪的事情?”直到現在,梁村長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這曹心蓮不是那種水性楊花的人,想想以前在吳溪村的時候,雖然這曹心蓮與村子裏的那些個光棍都有過打情罵俏,但也是那些光棍調戲曹心蓮,也沒見著曹心蓮和誰走的近,這日子也一直過的是相安無事。
那顧傳壽恨不得把自己的肉捧給曹心蓮吃,這曹心蓮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呢!
這逢年過節,就給婆娘買東西,這荷包都要撐不起來了,這麼好的男人,真真是羨煞村子裏的多少婆娘。
若是曹心蓮這樣也要紅杏出牆的話,那就隻能證明這個人心裏有問題。
梁村長一席不敢置信的話,問耷拉著腦袋的一言不發的曹心蓮,心裏罵死了這個女人了。
這女人的貞潔可是比命還要重要啊,無論是當姑娘的時候,就算嫁人了,這清譽也是比命都要重要的!
可是這曹心蓮竟然做出這麼肮髒的事情來。
她不點頭也不搖頭,那不就證明她做了嗎?
女人紅紅杏出牆,浸豬籠,這可是村子裏的一件大醜事啊!
醜的不能再醜了。
梁村長見曹心蓮半天沒有回答,狠狠地跺了下腳,哀歎道:“曹心蓮,你做出這樣肮髒齷齪的事情來,毀了我吳溪村的清譽,為以儆效尤,也為了讓大家吸取教訓,就按照吳溪村曆來的村規做吧!”
曹心蓮一聽要按照曆來的村規來,嚇的個半死,哀歎道:“村長,我錯了,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不要浸豬籠,不要,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