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萬兩,八萬兩。我家裏隻有八萬兩銀子了。”王炳貴哭喪著一張臉,“我全部給你,全部給你。”
說完後王炳貴隻覺得心好疼,肉也好疼。
暮清妍手中的鞭子停了下來,好整以暇的看著他,“八萬兩?”
王炳貴深怕她不信,補充道:“最近剛剛進了一批貨物,還沒有賣出去,所以現有的銀兩隻有八萬兩。大俠、好漢,隻要你放了我,一切都好說。”
暮清妍將手中的鞭子一丟,王炳貴見此,心底不由地鬆了一口氣,但是很快他的一雙眼眸瞪得豆大,肥胖的身軀開始劇烈的顫抖起來,隻因為她手中拿著一塊布滿針頭刷子。
“王員外,我有幾個問題想要問問你。你得老實告訴我,若是你有說一句假話,我會好好的替你身上梳理梳理。”暮清妍揚了揚手中的針梳子。
“我、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寒冷的天氣,光溜溜的王員外,此刻額頭卻是布滿了冷汗。
“房間裏這個女人是什麼人?”暮清妍問道。
王炳貴看了一眼昏迷中的江小棉,“她、她是我家裏的一個奴婢。”
王炳貴不敢說實話,就怕說了實話後,以後都會受到他的要挾。
暮清妍眼睛一眯,手中的針頭梳子從他的胸前劃過,快速的讓他改口的機會都來不及。
“啊!”淒慘的叫聲再度響起。
一滴、兩滴……鮮紅的血液自針頭上滴落。暮清妍忍著惡心與懼意,眼神依舊保持冷漠,冷冷的看著他。
“王員外不誠實哦。這是給你的一點小小的懲罰。你要是敢再說假話,可就不是這麼簡單的事了。”
暮清妍繼續說道:“不知道王員外有沒有聽過這種刑法,將犯人的身上刮得皮開肉綻,然後身上塗上一層蜂蜜,讓螞蟻和蜜蜂覆蓋在身上,一點點的啃咬掉身上所有的肉。”
“王員外,你這一身肉,它們一定很喜歡。”說著,她的目光的從他那一身肥肉上掠過。
王炳貴嚇得麵如土色,眼中滿是驚恐。
“好了。接下來問第二個問題。想來你知道該怎麼做了。”
王炳貴不住的點頭。
“她是什麼人?”
這一次王炳貴不敢說假話了,他是真的怕了他了。這家夥的手段,比自己還殘忍,一想到他口中說的刑罰,聽聽都不寒而栗。
“她是江氏,一名農婦。”
“一名農婦怎麼會在你這裏?你擄劫而來?”暮清妍問道。
“不是、不是。她是被他的丈夫帶到這裏來的。我絕對沒有綁架。我給她的丈夫五十兩銀子,她的丈夫賣給我玩半個月。”
暮清妍耳朵微動,聽到身後的江小棉的呼吸變得粗重,顯然是已經蘇醒。此刻,她沒有出聲,依舊蜷縮著自己的身軀窩在角落內。
“五十兩銀子?這個價錢,你都可以到人伢子那裏買好幾個丫鬟了。何必費這麼大的勁,買個農婦。”暮清妍質問道。
王炳貴深怕他不信,連忙解釋道:“我、我,那個,年輕的丫鬟太青澀玩起來沒什麼意思,成婚的婦人不一樣,懂男女之事,這樣得玩起來更有意思。”
說著的時候,眼底不自覺的流露出一絲淫邪。
暮清妍拿起一旁的鞭子,狠狠的朝著他身上抽了一鞭子。
媽蛋的,這個死變態。
看著他說話時,流露出的惡心表情,她的手就發癢,忍不住想要抽死他。
王炳貴吃了一鞭子,一臉的懵逼,尖叫過後,便是哭喪著一張臉,“大俠、好漢,我說的可都是實話,絕無半點虛言。”
“我可以發誓,我說的都是真的。”王炳貴就怕他不信,急切的表態。
暮清妍唇邊勾起一抹冷笑,“不好意思,我手癢了。”
王炳貴一噎,心裏憋屈,可是他不敢發怒,並且臉上還得露出討好的笑,“嗬嗬,大俠,我該交代的都交代了,你是不是可以……”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暮清妍手中的鞭子又落下了,直接將他後麵的話變成了慘叫聲。
“我沒有讓你說話,你廢什麼話。”
“是,是、是,我再也不敢了。”王炳貴心裏暗暗發苦,身上的疼痛和寒冷,讓他肥肥的身子微微的顫抖著。
這該死的劫匪,等他出去後,定然要發懸賞。
王炳貴心裏暗戳戳的想著。
“這些刑具都是你用來折磨那些女人的嗎?”
王炳貴乖乖的點頭。
“說說看,都玩了多少女子?有沒有人被你玩死?”暮清妍幽冷的眸子盯著他,“別說謊,不然你的小命能不能保住就不知道了。”
玩了多少女人?
王炳貴開始苦思冥想,他實在是記不住到底有多少。他在心裏開始默默的數著,暮清妍也沒有催促。
“總共有三十六位,其中有三個中途自己咬舌死了。我、我沒有想過要她們的命,是她們自己咬舌自殺的。”王炳貴急急的想要擺脫自己的罪行。
“死掉的三家人,是哪家三家。”暮清妍問道。
“我、我忘記了。”說這話時,他的眼神閃爍。
暮清妍一盆鹽水潑向他皮開肉綻的身軀上,鹽水刺激得王炳貴哇哇大叫起來。暮清妍拿起針頭梳子在他的胸膛上狠狠一劃過。
“啊!”王炳貴的聲音都喊破了。
“記起來沒有?沒有記起來的話,我有的是辦法讓你記起來。”
王炳貴見她又要下手,連忙說道:“我說、我說。一家是分水村的張家……”
迫於暮清妍的淫威,王炳貴將這幾年迫害婦女的所有罪行全部代價,哪個村,什麼名字,交代的清清楚楚。
暮清妍空間裏拿出紙筆,坐在一旁的桌上開始記錄。暮清妍寫了兩份證詞,其中一份著著重寫了那三位已經死掉婦人的情況,至於其他人則是記錄在另外一份上。
暮清妍寫好後,走到王炳貴的跟前,拿起他的手指,沾了沾他的鮮血,然後不顧他的掙紮,在兩份文書上摁下手印。
王炳貴見此,心如死灰,他就知道,他問得這麼清楚,定然是要握住他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