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燕脂也沒多想,繼續說道:“白毓璃的那丫頭被她拿去眼睛,他們今天來是來報仇的。”作為合作夥伴,也要讓對方活著啊,不然怎麼讓對方達到自己的目的。
“報仇?”白亦姍一聽,原本因為鳳傾暝過來的事情瞬間欣喜起來,可是聽到這樣的事情她不由得提起了心,如果真的是這樣,她恐怕凶多吉少。
可是在北乾帝國,她就不信,白毓璃真的敢堂而皇之的把她sha了。
不過為了萬全之策,她還是拿了旁邊桌上的一把匕首,揣入兜裏。
墨贛神色微斂,竟然那麼快嗎?在他們一切都還沒有來得及布置的情況下。
而白亦姍,柳燕脂兩人,他從來就沒有給兩人說過彼此的最終目的,很簡單,他們三人的最終目的都是鳳傾暝,然而一個是死,另外兩個是愛。
他不能讓大家發生這樣的分歧,事成以後,她們再後悔也沒有用,終歸是發生了,也就不能挽回。
這一次,終於讓鳳傾暝,死在他的手中。
對此,他感到莫名的興奮和驕傲。
對於強者,那就是強者的自信。
見墨贛還一副處變不驚的模樣,柳燕脂打心底裏為他著急,連忙勸道:“所以,你們快跑吧,我來的時候她們已經找到這附近了。”
“走什麼走,這裏是北乾,本公主的地盤,她白毓璃敢做出什麼事?”白亦姍一挑眉,經過一番的思想,她越發的狂妄起來。
的確,這裏是北乾帝國,一個外嫁的和親公主,沒資格繼續在這裏興風作浪,她就不信,對方有那麼大的能耐。
就算鬧出了事也好,就能讓皇宮裏的皇帝和皇後看看,他們的這個親生女兒究竟還是不是?
總之,要殺她白亦姍,不可能。
更何況這裏還有墨贛這麼個高手在這裏,她怕什麼,沒什麼好怕的。
天時地利人和,她幾乎通通占了。
柳燕脂看著白亦姍那狂妄的模樣,心底裏一個勁的唾棄,希望到時候不要被打得屁滾尿流的就好。
墨贛看了看白亦姍,沒有說什麼,他轉過眸,正欲發聲。
“砰。”門被大力的突然推開。
三人的視線,紛紛看去。
驚慌,傲慢,淡然。
白毓璃首先看見的,是柳燕脂,她輕笑一聲,朝身後跟進來的男人挑眉道:“鳳傾暝,看來,你的小妾也不怎麼安分呢。”
她從來沒有想到的是,柳燕脂雖然壞,可是居然和這兩個人是一夥的。
所謂愛屋及烏,恨屋及烏,接下來發生的事,也就怪不得她白毓璃了。
鳳傾暝嘴角輕抹,好像並沒有太在意,而是一臉寵溺的看著白毓璃,說道:“無礙,王妃若是不喜歡,清理了便是。”
身後的漠北和眾暗衛紛紛無語,王者這也太草率了吧……
不過,誰敢多言……
“嗯哼。”白毓璃挑挑眉,很滿意這樣的回答。
聞言,柳燕脂一聽到自己要被處理,連忙跪在地上,求饒道:“不,王爺,不是這樣的。”然而她卻找不到任何的借口去搪塞對方。
白亦姍低頭看見她這樣這幅模樣,忍不住的嫌棄,怎麼會有這樣的隊友,那麼膽小成什麼大器。
別人幾句話就嚇唬成這樣,當然,隻有她認為那是嚇唬罷了,柳燕脂和她,性質不同。
聽到鳳傾暝這麼隨和白毓璃的話,恨得牙癢癢。
墨贛冷冽的眼神看著對方,說道:“今天來找我,有事嗎?”對於柳燕脂,他也不想去為她多做解釋。
做多少解釋,都是多餘的。
“墨贛,我們的事,也該算一算了。”鳳傾暝同樣望著他,眼中波瀾不驚。
柳燕脂見鳳傾暝沒有理她,立馬頭磕在地上,那叫一個響,她害怕的繼續解釋著:“王爺,請您相信妾身,一切都不是您看到的那樣。”
她甚至虛心得頭也不敢抬。
“所以,你今天不是一個人來。”墨贛笑了笑,眼眸不經意看向鳳傾暝的身後,有些東西,不一定肉眼能看見,可是氣息,終歸還是可以聞到的。
他知道,這一次對方的到來,不簡單。
他說的這話,不是疑問,而是陳述。
白亦姍看著白毓璃翻了一個白眼,不就帶著白毓璃一個人嗎?怕什麼?他們三個人還怕打不過兩個人嗎?
白毓璃自然是體會到了這份目光,很好,這樣激怒她,非常好。
時間還沒有到,多給對方一點呼吸的時間,很快,就不會還好端端的站在那裏朝她翻白眼了。
“那又如何?”鳳傾暝淡然一笑。
墨贛的實力,他從來都沒有體會過有多深不可測,雖然自己足夠強大,可是以防萬一,他還是決定帶著漠北等人一起出來。
這一次,該算的終歸是要算清楚的。
“哼。”墨贛冷哼一聲,在眾人還沒來得及反應的情況下,破窗而。
他最近沒有吸食精氣,達不到更好的自身效果,能與鳳傾暝匹敵是不錯,可是若還帶得有人,那就沒有把握了。
在屋子裏的人紛紛一驚,白毓璃立即大吼出聲:“還看什麼看,快去追啊。”省得那家夥以後又帶來什麼不必要的麻煩。
可是人都跑了,鳳傾暝居然還在那呆呆的看著窗戶,這是什麼梗?
這男人自從和自己談戀愛以後,腦子不是都變得遲鈍了吧,這麼好個機會,不能白白浪費了,肯定追上去啊,所以她才會情不自禁的吼出來。
“那你呢?”鳳傾暝看著她雖然著急,可還是擔心這女人的安危。
“我?我你放心,這兩個女人不是問題。”白毓璃看著柳燕脂和白亦姍,嘴角的笑,不明深意。
“好,萬事小心。”鳳傾暝也知道如果這次讓墨贛逃走的後果,所以他必須去追。
可是一方麵擔心白毓璃的安危,可對方告知沒事,他雖然不怎麼放心,可是漠北等人還在,會保護她的。
“嗯。”白毓璃點頭。
見狀,鳳傾暝“嗖”的一下也不見了蹤影,原地,仿佛剛才一切也沒有發生過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