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 王牌

這是兩人第一次這麼深入的了解對方,一個微不足道的親密接觸也衝動著彼此的內心。

那顆蠢蠢欲動的心,差點就無法按耐住。

鳳傾暝放開她,老臉微微發紅。

白毓璃也表示這種情況下很尷尬,她沒有抬起頭,唇上還停留著男人的餘溫,雖然他一向都是冷冰冰的,可是這一次,竟然也會體會到了溫暖。

突然,自己被用力的抱住,她撞進了他結實得懷抱。

白毓璃顯得有些懵逼,鳳傾暝這又親她又抱她的,是什麼鬼?

“白毓璃。”男人突然溫柔的聲音叫她。

身子隻感覺莫名的酥軟,這種聲音,不知道該說是肉麻,還是該說什麼好。

“怎…怎麼了?”他抱她很緊,也讓白毓璃全身肌肉不自覺的繃緊。

她麵對的,是一個異界的男人,不知道未來會怎樣的男人,她甚至猶豫著,該不該讓自己敞開心扉去接受。

“餘生,做本王的女人,好嗎?”他近乎乞求的聲音傳入她的耳朵。

鳳傾暝或許從來沒有如此低聲下氣,這是第一次為了一個女人,也是最後一次,而這個舉動,也是完全沒有控製住,脫穎而出。

但是說出來的他,並沒有後悔,好像,他的餘生,都注定是她了。

他期待著女人接下來的回答,她的回應,能每時每刻的抨擊他的心,一次又一次。

白毓璃聽到這樣的話,身子僵了僵,依靠在鳳傾暝的懷裏,她的雙手垂在雙腿兩邊,她沒有勇氣去抱住對方,但奈何隻要跨出這一步,就是美好的開始。

對於親情,她已經輸了。

對於愛情,她隻能賭,因為她不知道會不會輸。

垂著的雙手慢慢抬起,她環住他精壯的腰,輕輕點點頭。

見狀,鳳傾暝激動得看著她的眼睛,認真又迫切的問道:“真的嗎?”

他想象過太多的她答應,可是又覺得是不切實際,畢竟白毓璃的性格脾氣他不是不了解。

盡管腦海裏想過這一幕,可是當對方說出來了,他才知道,心裏麵是多麼的高興。

心花怒放的他,從來沒有感受到這種愉悅的境界。

這一切就像是夢,他恍恍惚惚。

“嗯。”白毓璃看著他點頭,羞澀的又低下。

這樣的鳳傾暝,她差點不認識,他像孩子般天真期盼的笑容望著她,問她是不是真的。

他會心一笑,沒有多餘的話,用力的再一次抱住她,好像永遠也不要分開的感覺。

在他的懷裏,一次次的安全感,白毓璃也跟著笑了嘴角。

她在他的懷裏,猶豫了會,自己是個性子特別直的人,有些話終究埋在心裏也不好受,既然接受對方了,那也就沒必要藏著掖著了。

最終,她還是決定,把自己的心裏話說出來:“鳳傾暝,對於愛情,我隻能賭。”對於愛情,她隻能是這樣。

聞言,男人微微一頓,喜色收斂,可是很快的又恢複原樣,他看著她迷茫的的眼睛,眉頭一皺,笑了一下,開口道:“你若在我身上賭,我拚了命也不會讓你輸。”

隨後,俯身……

唇上,再一次有了他。

這樣的回答,既認真又覺得可笑,白毓璃聽清楚了,這次說話的鳳傾暝,他用的是我,而不是一如既往的本王。

這個回答,她倒也知足了。

…………

今天,白毓璃和鳳傾暝已經來到北乾帝國,她本就不是什麼十一公主白毓璃,隻不過同名同姓罷了,那也就沒有必要回去皇宮見那些閑雜人等。

在她眼裏,就沒有想見的人,隻有想報仇的人。

經過“月影衛”探子來報,白亦姍最近經常出入到一家客棧,好像那裏,有什麼人似的。

而這個人,白毓璃和鳳傾暝猜也不用猜就知道是誰。

上回墨贛的出現,已經讓人知道了白亦姍和他之間的關係,必定有來往。

而這一次,是時候該把所有的事情做個了結。

雲龍客棧裏,白亦姍和墨贛正在談笑風生,商量著下一步該如何進行。

“砰砰砰。”敲門聲。

“誰啊?”白亦姍抬起頭,聲音並不友善的問道。

誰會在這個時候來敲門?

墨贛望了望門的位置,並沒有多做停留,低頭看著自己手中的地圖,他繼續對其中探究著。

“是我,柳燕脂。”柳燕脂的聲音很小聲,故意壓低的一樣。

聞言,墨贛和白亦姍不約而同的相視一眼,這女人怎麼跑到北乾帝國來了,不怕被鳳傾暝發現嗎?

兩人同時皺眉,在他們眼裏,柳燕脂本就是一個棋子,還是一個近乎沒用的棋子,她手裏最大的一張王牌,也就是離鳳傾暝近了一些。

作為一條船上的螞蚱,柳燕脂肯定是第一個被踢下船的人。

但不得已還是去開門,白亦姍看見她,很不耐煩的問道:“你怎麼來了?”臉色也沒有給人家好的看。

兩人的心性差不多,柳燕脂又怎麼會受得了這種眼神和臉色,柳眉微蹙,她上前一步推開白亦姍,不客氣道:“讓開。”反正對方也沒給她好臉色看,也不怕撕破臉皮了。

然後一臉焦急得走向墨贛。

“你…”白亦姍被這一舉動氣得,可是看見墨贛那稍安勿躁的眼神,她也隻好作罷,誰叫他們三人現在是合作關係呢?

“什麼事讓你從那麼大老遠的地方過來?”墨贛坐著,不緊不慢的問道。

“不好了,白毓璃和王爺過來找你們了。”柳燕脂焦急得臉色,可見這件事情有多嚴重?

聞言,白亦姍高興的跑過來,因為聽到了那三個字,迫不及待的問道:“傾暝也跟著過來了嗎?”她該死的期待起來。

不過她似乎沒有抓住重點,重點是為什麼白毓璃和鳳傾暝要過來。

“傾暝?”柳燕脂聞言,納悶的皺著眉頭,傾暝?叫得那麼親密?

容不得她多想,墨贛繼續問道:“他們來這做什麼?”隻不過細心的人可以發現,這句話他問得太快了,有點不像平時一向不緊不慢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