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絕地求生一樣的毒

眼角忍不住一抽。

不過現在她沒有時間叫住兩個人,先和鳳傾瞑攤牌。

正想說話,男人突兀先出了聲。

鳳傾瞑的目光,掃過桌上那些飯菜,眉頭一皺,清冷的聲線說出:“你還沒吃飯?”

聞言,白毓璃心裏一跳,他竟然先問她還沒吃飯?這是什麼神邏輯?

轉而不屑又沒好氣的說道:“拜你所賜,站在才起來,吃什麼飯?”抬頭仰望著他,真心累。

白毓璃直接走幾步坐在身後不遠的凳子上,這樣的話鳳傾瞑看著就會小一點,她的脖子就不會這麼受累了。

鳳傾瞑也跟著走了進來,關上房門。

僅僅是一個平常的動作,白毓璃不經意瞥眼看見,卻還是能莫名其妙的體會到男人做事的優雅。

她真的第一次見,一個男人,連關門都可以關得這麼好看。

真的是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又很快為自己的想法感到恥辱,甩甩頭,想什麼呢。

關好門,鳳傾瞑同樣的不請自坐,坐在白毓璃的對麵。

見狀,白毓璃手自然的抬上桌麵,撐著下巴的位置,饒有興致的看著他。

“在生氣?”鳳傾瞑記得她說的那句話,拜他所賜?那應該就是生他氣得。

“這是我的地盤,我允許你坐了嗎?”她好笑的問著。

沒有回答鳳傾瞑的問題。

問這種問題的男人多半是傻子,女人生不生氣看不出來嗎?為什麼要問?

自己沒長眼睛的嗎?

特別是站在,還堂而皇之,一句話也不說的就坐在她的對麵,請問,她答應了嗎?

“白毓璃。”鳳傾瞑叫她的名字。

聽著好像還有那麼點的嚴肅,但她還是沒好氣的答應。

“有屁快放。”不耐煩的重新換了一隻手撐著。

她突然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可以在鳳傾瞑麵前這麼開放,甚至出口成髒,她都不會覺得有什麼別扭。

天呐,她不會是中毒了吧。

“你的地盤?”鳳傾瞑說話有些無奈。

他好心幫她,卻落得這麼個下場,他吃飽了撐的沒事做。

莫名其妙的怒意油然而生,竄上心頭。

“不然你的?”白毓璃輕挑眉毛。

這簡直就是世間最可笑的問題。

下一秒,自己的下巴已經被男人捏在手中,她根本反應不過來。

他的速度,不知道是她的多少倍,這一點,白毓璃再清楚不過。

自己撐著下巴得手,還停留在半空中,手掌心裏,似乎還殘留著肌膚之間接觸停留的餘溫。

由此可見,鳳傾瞑伸手捏住她下巴不過是一瞬間的事。

“這個大院,甚至整個王府,都是本王的。”鳳傾瞑宣誓著自己的主權,語氣中的霸道和眼神中的堅定,不可摧毀。

手裏捏著女人的下巴,他並沒有用勁。

白毓璃被迫微微抬起頭,聽完後,嘴角抽搐的笑道:“那又怎樣?”

最主要,現在鳳傾瞑真的很像一個還沒長大的小屁孩,別的小孩子搶他的玩具,他立即說道,不這些都是我的,不是你們的。

她腦海裏腦補著這樣一幅畫麵。

麵對白毓璃的不屑和神遊,鳳傾瞑的手微微收緊。

白毓璃因為有些痛而回過神來。

快速掙紮了一下,發現沒用。

好吧,她放棄!

然後盯著鳳傾瞑,盯得死死的。

然而男人似乎對她這種憤恨的目光特別的滿意,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魅惑帶著磁性而著迷的聲音說:“連你,也是本王的。”

他的聲音,如同冬日的暖陽,雖然沒有暖進心裏,可是也能感到身體某處多了一份溫暖。

他的聲音,如同冬日的水冰封,雖然沒有冰涼刺骨的寒冷,可是你接觸後也能感到這種冷,不知何時已經侵入骨髓。

是的,鳳傾瞑此刻的聲音,冰火交融,耐人尋味又忍不住想要去逃避。

這是一種毒。

就像玩絕地求生一樣,你為了想要尋找更多更好的武器,可是毒來的時候,你會發現,有很少的機會能逃出生天。

“噗…………”白毓璃無語的差點再次暈倒。

口水情不自禁的“噗”出了少許。

鳳傾瞑隻感覺自己臉上有短暫的微涼,立即放開禁錮著白毓璃的手,嫌棄的看了她一眼。

掃視房間裏,定格某個地方。

走過去,那裏有水,他可以洗臉。

而白毓璃,此刻處於驚呆狀態,這死男人說什麼?

她也是他的?有沒有搞錯?

究竟是誰一直給鳳傾瞑自信,站出來,她保證不打死他。

轉眼看見鳳傾瞑在洗臉,咂咂嘴,搖搖頭,說道:“嘖嘖嘖。”

“王爺,我的口水有那麼髒嗎?”再髒那不也是他讓她噴的嗎?

現在居然嫌棄她。

“王爺”二字也咬得特別重。

“你說呢?”對方回答道。

“不過我說實話啊,王爺你啥都有,就是有一樣東西你沒有。”想起剛才鳳傾瞑說什麼她是他的,她就忍不住反駁。

“什麼?”鳳傾瞑邊洗臉,邊問著。

打濕的長發披散在兩邊,月白色的長衫,此時在燈光的輝映下,像極了一個絕世美人的側影。

但是請忽略掉他的身高。

“臉。”白毓璃當機立斷,立即說出。

是的,鳳傾瞑什麼都有,就是沒有臉,要不然怎麼會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

沒有再聽到男人的回話。

白毓璃覺得無趣極了,但本身就不是個安靜的人,說道:“別洗了,再洗皮都要掉下來了。”

她沒那麼髒好吧?為什麼要這麼誇張,洗那麼久?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鳳傾瞑平常洗手洗澡的時間更長。

他的潔癖,很重。

“給本王拿來。”鳳傾瞑此時吩咐道。

語氣還有那麼點的怒意。

“拿什麼?”白毓璃立即懵逼。

“擦臉的。”鳳傾瞑耐著性子說道。

他真不知道白毓璃在來之前,有沒有人教過她,要怎樣伺候自己的丈夫。

“哦。”白毓璃聽話的走過去,拿過擦臉的扔在男人彎伏洗臉的背上。

鳳傾瞑背影微微一僵,但又迅速恢複正常,心裏早已經被白毓璃挑起了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