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他不和女人計較。
少許的水進入了眼睛,他輕閉雙眼。
反手拿過自己背上得擦臉布,總覺得這觸感有什麼不對勁。
白毓璃在後麵忍不住偷笑,盡量不發出聲音。
鳳傾瞑也沒多想,先拿過來擦擦眼睛,“擦臉布”的氣味也隨之飄來他的鼻尖。
怎麼感覺那麼熟悉?迅速睜開眼睛。
這女人,竟然拿自己昨天給她的衣服給自己擦臉。
白毓璃,你好樣的,不怕死。
“哈哈哈……”看見鳳傾瞑那一副二傻子愣愣的模樣,她很是沒形象,再也忍不住的笑出聲。
鳳傾瞑陰霾的轉過身來。
下一秒,已經來到了白毓璃的麵前,兩個人的身體,很近。
白毓璃立即止住了笑聲。
看著男人似笑非笑的麵容,她仰著頭。
天呐,她真的不是一個顏控,真的,這話說假全家死,雖然她全家已經死了,隻剩她自己一個人。
可是為了發這樣的毒誓,她也是拚了。
是的,她不是一個顏控手控也並不是那麼的名副其實。
可是,現在的鳳傾瞑,額頭支離破碎的劉海,此時因為他剛才的洗臉儀式,也因為自己拿他的衣服給他擦臉。
所以並沒有擦幹,時不時滑落幾顆水珠。
近距離看,他的皮膚,細致到比一個女人還要精致幾分,沒有粗糙,沒有幹燥,還仿佛嫩得能掐出水。
濃密的眉毛,加上水的侵濕,分散開來,卻不是滑稽。
卷翹又長的睫毛,深邃的眼眸,睫毛還有那麼不明顯的霧珠。
櫻桃色的薄唇,性感得要命。
白毓璃再次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這個男人,真的是妖孽到極點。
輕則引人閨女愛得死去活來,重則引人少婦愛到紅杏出牆。
鳳傾瞑就這麼看著她盯著自己這一張臉,看呆的表情,讓他心裏又產生了一種成就感。
終於,白毓璃再次在他麵前露出了這幅花癡的模樣。
可奇怪的是,他並沒有以前的厭煩和不滿,反而是一種成就感,不知道從何說起。
而此時的白毓璃,本來身後就是床,鳳傾瞑把手撐在她身後的床架上,低著頭,看著還沒回神的女人,眼底閃過一抹笑。
白毓璃終於在自己的世界裏回神過來。
一回神就看見男人正一臉笑意的看著她,而且手還撐在她的身後。
微微抽搐和緊張,這是要壁咚的節奏嗎?
低頭垂眸,扭扭捏捏的,她自己都好不習慣。
鳳傾瞑這樣的男人真的會情不自禁讓人著迷,為了安全起見,以後一定要遠離毒品,珍惜生命。
“白毓璃。”男人突然叫她,微微低腰。
“啊?”白毓璃下意識的抬起頭。
誰料,兩人挨得太近,她的額頭,擦過他冰涼的唇。
兩人立即懵逼。
鳳傾瞑也趕緊站直,手離開了床架,唇和額頭的僵硬。
那裏,停留著他唇的冰涼。
那裏,停留著她額頭的體溫。
白毓璃隻感覺自己想死的心都有了,老是被這男人吃豆腐,自從兩個人睡了以後,啊呸,一起單純的睡一晚以後,好像好多事情都變了。
她大叫一聲:“啊!”
“鳳傾瞑,你吃老娘豆腐。”然後二話不說,立即上前一通亂打。
滿姬聽到叫喊聲,立即跑進來。
卻看見這麼一幕打打鬧鬧的場景,她大腦立即當機,站在門口都忘記了動作。
白毓璃打。
鳳傾瞑防。
“出去。”鳳傾瞑怒意的聲音傳來。
滿姬立即嚇得關上房門,跑了出去。
白毓璃見狀,趁他分心,抬腿就往人胯下踢去。
鳳傾瞑眼疾手快,一個閃身,白毓璃哪裏知道自己是偷雞不成蝕把米,眼見就要摔倒地上砸到頭。
鳳傾瞑低身一把撈過她,她才安全的躲過這次必發性的災難。
男人把她抱著站起身來,就放開了。
所謂男女授受不親。
但兩個人此刻怪不自然的。
“鳳傾瞑,不要以為你這樣我就可以原諒你。”白毓璃看著他,沒好氣的出聲。
雖然是很感謝他的出手相救,可是他要是不退她也不會摔倒了。
說來說去,還是怪鳳傾瞑。
“本王不需要你的原諒。”男人拽上天的語氣說完。
就離開了。
白毓璃簡直是歎為觀止,說什麼?不需要她的原諒。
鳳傾瞑,你行,你好樣的,以後讓你連得到老娘的原諒都是一種奢望。
憤恨的盯著男人走到門口,又突然的轉身。
對著她,扔了手裏原本是他的衣服。
很是不屑的說道:“給你了,不要的話,把它扔了。”
他的潔癖,別人穿過的衣服,又怎麼能拿回來。
說完,嘴角輕扯,輕哼一聲,打開門,一絲不苟的走了出去。
白毓璃看著自己眼前很精準的掛在支架上的衣服,很是冒火的走向前,再憤恨的看著門的位置。
不屑一哼,拿過衣服,丟在地上。
然後,使勁的踩,使勁的跳,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在狂舞著,激動的咆哮著。
鳳傾瞑走得不遠,此時聽到身後傳來那麼大動靜的聲音,也差不多知道那女人在做什麼。
嘴角邪邪的笑,黑暗中的肖寒,露出了身影。
“王爺,白亦姍那邊暫時沒有什麼動作。”他報告著今天的調查。
“嗯。”鳳傾瞑低應。
兩人很快就沒了身影。
而此時,王府大院的某個角落,夏夢荷焦灼的來回踱步,神情在月光下,反映得很緊張。
同樣是另外一聲焦灼的步伐。
夏夢荷眼前一亮,抬起頭來,如同看到了知音一般:“你總算來了。”
“這裏說話不方便,去我房裏。”柳燕脂帶著她,離開了所在地。
去往了她的院子,醉楓院。
兩人快速進了屋子裏,伴隨著彼此的心驚膽戰。
“小餘怎麼會被抓了?”今天的消息,無疑是給兩人最大的打擊。
柳燕脂簡直是無語了這對主仆。
“我不知道,小餘本來是去丟東西的,可是誰知道就被抓了。”夏夢荷已經快要被嚇得半死。
此時如同魂不附體的傀儡。
麵色蒼白。
“你不是說讓我放心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