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言看金桔雪道表情,就知道,金桔雪心裏麵肯定是在打什麼壞心思了,她的嗓音淡淡:“有事?”
“既然如此,我們一起玩乒乓球?若是你贏了,以後這裏就讓你隨便玩,若是你輸了,那麼,你就跪下來對我道歉!”
金桔雪說著,有些高傲地抬起頭。
季清言掃了她一眼:“好啊。”
眼看著季清言居然同意了,旁邊的幾個姐妹,都露出了忍笑的表情,這個女人到底是哪裏來的野丫頭,她恐怕不知道,金桔雪玩乒乓球這類的運動,都非常的厲害,當然,並不是說她打球厲害......
而是,之前每一個和她打球的人,都被她打得很慘。
季清言似乎沒有注意到旁邊幾個女人異常的眼神。
她和金桔雪走到了乒乓球桌旁邊。
有人看見是金桔雪打球,都過來圍觀了。
“開始了。”
金桔雪拿著球,看著季清言的眼神帶著冷笑與狠毒。
現在,她就要把中午被趕出去的恥辱還給季清言。
周圍看戲的人們,對金桔雪還是很熟的,因為之前看過金桔雪在這裏虐過好幾個人,那些人都是被打得很慘。
所以,看季清言的眼神裏帶上了一絲心疼。
哎,這女人長得還挺好看的,可惜要和金桔雪一起打球,恐怕等會就會被虐吧?
下一秒,金桔雪開始發球,她的迅速很快,力氣也非常大,乒乓球立刻朝著季清言狠狠打去。
季清言的眼神微沉。
大家看季清言的眼神也愈發的憐憫。
而金桔雪的小姐妹們,則是十分的興奮,仿佛馬上就能過看見季清言被打的場景,最好把她漂亮的臉蛋打腫!
季清言彎腰,手上的球拍擊中了乒乓球,對準了金桔雪的臉。
不過是一秒的時間,乒乓球狠狠打中了金桔雪的眼睛,金桔雪頓時疼得尖叫一聲,捂住眼睛。
她一直在期待著季清言被打,根本沒想到季清言打球的技術居然不輸給自己,所以,根本沒有做好接球的準備。
旁邊的觀眾們也都倒吸一口涼氣,誰都沒想到事情居然會發展成這個樣子,不應該是季清言被打嗎?可是現在,似乎被打的人變成了金桔雪!
“你,你這個賤人!”金桔雪怒罵,疼得她眼淚都要出來了。
季清言則是有些無辜:“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哦,你接不住球,難道還是我的錯嗎?”
“你這個賤人!你就是故意的!”金桔雪放下手,她的眼睛已經腫起來,卻還是拿起了乒乓球,這一次,她發揮了百分百的認真,她一定要好好教訓季清言。
幾秒後,球被打回來,直接打中了金桔雪的鼻子,金桔雪頓時再次尖叫一聲,鼻血流出來。
金桔雪的朋友們看不下去了。
“喂,你也太過分了吧,你看看雪兒都被你打成什麼樣子了?”
“嗯?我哪裏做錯了嗎?”
季清言露出一臉懵懂的表情,她咬牙切齒道:“廢話,你打球為什麼總是衝著人家的臉打,你根本就是故意的對不對?”
“可是,她不也是這麼打的嗎?我不太會玩這個,所以隻是學習她的玩法而已,這個也有錯嗎?”季清言很是無辜。
她的這幅表情,讓周圍的人們都覺得有些冤枉,尤其是大家之前都見過金桔雪是怎麼欺負人的,現在看金桔雪被欺負,心裏麵那是一個解氣得不得了。
金桔雪擦了擦鼻血,眼中的恨意幾乎要化為實質。
“來!”
金桔雪拿起球。
大家都知道,金桔雪這一次是真的怒了。
她的朋友們也在旁邊打氣。
“雪兒加油,讓這個女人知道你的厲害!”
“就是,一個不知道哪裏來的野丫頭居然也敢這麼對我們的雪兒。”
“雪兒打死她!”
大家都興奮又激動地喊著,金桔雪的眼底的恨意不斷閃爍,她當然要打敗她,不僅如此,還要好好教訓她!
她立刻發球。
換做別人肯定早就措不及防了,但,季清言臉上卻依舊是風輕雲淡的表情,似乎很輕易地就將球打回去了,金桔雪這一次的反應快了,接住了球。
她使出了全部的力氣打球,但是,季清言始終都是漫不經心的模樣就好像隻不過是很隨意的打而已。
她氣得不行。
覺得這個女人就是裝腔作勢。
金桔雪眼底閃過狠戾,她一定要好好教訓這女人。
然而,季清言沒有一次空球,最後似乎是覺得這次的遊戲時間太長了,帶著點漫不經心的,手上的動作卻十分的狠,直接將乒乓球打中她的肚子。
金桔雪一下捂住肚子,臉色發青。
“還不輸嗎?”季清言抬眸,淡淡地看著她,眉目間帶著一絲陰鷙。
金桔雪咬緊牙關。
“你這個賤人!”
她眼神陰沉沉的:“你敢這樣對我,我一定會讓你後悔的。”
她陰鬱地吐出這句話,旁邊忽然響起了聲音:“那個好像是君少?”
“哇,君少太帥了!”
“雪兒,君少來了!”
大家都十分興奮。
季清言聽著這個姓,覺得有幾分熟悉,轉過頭去,果然看見那人穿著一身訂製的白色襯衫西褲走來,一瞬間喧鬧的世界都安靜了下來。
君子如玉,觸手也溫。
金桔雪的眼睛立刻亮了,連忙收起情緒,露出一副被欺負後的委屈,走到了他的麵前,“阿言,你來了。”
君言漂亮狹長的眉目落在她的身上,“你怎麼了?”
被乒乓球打的,金桔雪的眼睛現在已經腫起來了,她一臉難過地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眼淚,哭著說:“我,我本來要和人一起打乒乓球的,誰知道,她居然那麼對我。”
金桔雪說著說著,哭的更加厲害了。
君言的目光,緩緩滑落在季清言身上,深色的瞳孔,辨不出情緒。
季清言一身簡單的休閑搭配,卻也難掩精致漂亮的眉目,拿著球拍漫不經心地站在那裏,無端地讓周圍一切都安靜下來,隻能注意到她似的。
“清言。”君言喚了句。
季清言動了下,然後才慢慢嗯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