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夜梟的眼神微變:“你這是要做什麼?”
“慌了?”
傅夜梟語氣依舊穩如老狗:“慌?不可能。”
季清言笑了笑,也沒有拆穿他,隻是,順著硬挺的西裝外套往下摸,似乎就能夠感受到男人背部的肌理是那樣的有力。
她慢慢給他解開了衣服。
傅夜梟的反應越來越大,然而,他看上去還是十分的冷靜的,季清言都有些意外,他居然這麼大能忍了。
嗯,她是不是太壞了?
可是,又莫名的有些上癮。
季清言脫完了他的上衣,卻不讓他起來,一隻手壓在他的脊背上,她也輕輕俯身壓下,故意在他的耳邊道:“寶貝,不愧是你,身材很不錯嘛。”
然後,就如願以償地看見了他的耳朵紅起來。
傅夜梟似乎微微咬著牙:“還要多久?”
“這才隻是剛開始呢,就受不了了?”
“沒有。”
季清言手指把玩著他的耳朵,看著男人害羞的模樣,簡直讓人欲罷不能,她親了親他的耳朵,就感受到他的身體僵硬了幾分,心裏忍不住偷笑。
太太太可愛了吧,她都有點舍不得欺負他了。
但是她又怎麼可能放過這麼好的一個機會呢?
季清言從背後抱住他,撫摸著他的耳垂,然後順著撫摸過他的脖子。
看著他的皮膚一點一點的變紅,季清言繼續問:“寶貝?”
“嗯。”男人的聲音悶悶的,讓季清言心裏都有些過意不去了,這樣欺負他是不是不太好,她幹脆將他重新板過來,正麵看著他,就看見他眼梢都微微泛紅了,那副模樣看得她心裏微動。
“怎麼樣?”她溫柔問。
傅夜梟看了她眼,又垂眸,“還要繼續嗎?”
“嗯......看你這樣,我都不想繼續了怎麼辦?”季清言輕輕壓在他的胸膛上,看著男人微紅的眼梢,簡直可愛迷人死了。
“那就放開我。”傅夜梟動了動自己的手指,好像很不舒服的樣子。
季清言也舍不得把他弄疼了,於是將人又翻過去,然後將領帶解開了,就看見他的手腕上帶著一絲紅,大概是剛剛綁的。
季清言的眼底頓時心疼了起來,“疼不疼?”
“疼。”
伴隨著男人低醇沙啞的聲音,季清言被一下壓在床上,看著他黑沉沉的眼眸裏,似乎有什麼東西馬上要迸發,季清言頓時有種不詳的預感。
她還未開口,就被一下堵住了嘴唇。
薄涼的夜色,逐漸變得深沉且炙熱了起來。
次日一早。
季清言醒來後手腳軟的不行,想到昨天晚上,哪裏自己是金主,明明她才是被欺負的那個。
“寶貝,醒了?”帶著沙啞的性感聲音從她的頭頂響起,她哼了兩聲,頭埋在他的懷裏不說話。
傅夜梟輕輕攬住她的腰,嗓音溫柔:“還疼嗎?”
“疼!”
“抱歉,下次我會輕點的。”
記得,你上次好像也是這麼說的。
季清言哼哼唧唧,不願意起床,傅夜梟先起來去做了早餐,然後來喂她吃飯。
“金主遊戲結束了。”季清言有些遺憾地說。
“難道我平時不是一樣對你好?”男人嗓音帶著些許威脅。
雖然,也是很好,可是,總是感覺不一樣。
“可是做你的金主可以欺負你。”季清言一下把心裏話說出來了。
她頓時咳嗽一聲,“我開玩笑的。”
“今天晚上也讓你欺負,好不好?”傅夜梟卻壓低嗓音,邪魅地問。
“不要,還是算了。”季清言想到昨晚的事情,就覺得,不管怎麼想都好像是自己被占便宜了。
吃完了早餐,季清言還想要睡覺,電話卻這時候打入了:
“季總,老爺子出事了。”
季清言的眼神頓時變了。
她知道爺爺的身體在幾年後就不行了,可是,那也是幾年後啊,為什麼他會這麼快就出事了?
傅夜梟也聽見了電話內容,很快和她一起去了醫院。
老爺子正在重症監護室裏,醫生也在裏麵,家屬們隻能在外等著。
季家二房的人都來了。
包括季譽明得知這個消息,也馬上趕來了。
溫雅珠看見季清言,冷笑了聲:“我還以為季大小姐掌控公司很忙,沒時間來呢。”
二叔不滿地蹙眉:“這麼重要的事情,她肯定會來了。”
溫雅珠眼底帶著一絲不屑,不過,還是沒有多說什麼。
很快,醫生出來了。
大家紛紛上前問,老爺子怎麼了了。
醫生搖搖頭:“老爺子的身體很虛弱,這段時間先住院觀察吧。”
“劉管家,怎麼會忽然出事呢?”季譽明看向劉管家,劉管家一直都在老爺子身邊,是最了解老爺子的人。
“我也不知道,今天我上去叫老爺子吃飯,沒想到,老爺子就昏迷不醒了。”劉管家也很是自責:“我如果能早點發生就好了。”
季清言盯著他:“昨天呢,他有什麼異常嗎?”
“這個,沒有。”劉管家搖搖頭。
“那怎麼會忽然出事呢?”季譽明心情沉重。
溫雅珠開口:“老爺子年齡大了,身體不好,發生這種事情也正常啊。”
她說的也是事實,但是,聽起來怎麼就那麼讓人心裏不舒服呢。
“我去看看爺爺。”季清言道。
“老爺子現在身體不好,暫時還是不要進去吧。”醫生道。
“我也是醫生。我想看看爺爺到底是怎麼了?”季清言堅持。
她相信,這次絕對不是意外。
溫雅珠聞言忍不住冷笑了下:“你是醫生?季清言,你可不要胡說八道,你該不會是想要進去害了你爺爺,然後搶走股份吧!”
“二嬸,你在說什麼呢?”季清言的臉色沉了沉。
季譽明臉色也不好看。
包括,季二叔也立刻拉了拉溫雅珠:“雅珠,不許你胡說!”
“我說的本來就是實話,都到這個節骨眼上了,你還冒充自己是醫生進去,難道不是為了股份?”溫雅珠卻不害怕反而大聲說。
“我女兒的確是醫生!上次我的手術都是她做的!”季譽明忍無可忍。
溫雅珠蹙眉,剛準備說什麼,那名醫生開口了:“難道上次給季譽明做手術的,就是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