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就算是蘇喻言不說,她也會想辦法讓蘇清晗失業的。
另一邊。
季蕭川失敗了之後,回到家裏,心情很是低沉。
他母親知道了這件事情,更是覺得十分的惱怒。
“明明我們也是季家人,可是,老爺子的眼底就隻有你伯伯!”
季蕭川冷著臉沒說話。
“若是我們就這樣認輸了,那麼,到時候季氏集團更不可能是我們的了。”
“可是,爺爺不幫助我,我們還能怎麼辦?”季蕭川有些恨恨地說道。
她眼珠子轉了轉,忽然道:“我等下做點好吃的,你給你爺爺送去。”
季蕭川:“媽,你難道是想要我走溫情路線?”
感化老爺子?
溫雅珠冷笑了兩聲,“這怎麼可能?老爺子油鹽不進,若是那條路能走,我和你爸爸早就走了。”
也不至於這麼長時間都不去看看老爺子。
“那你這是什麼意思?”季蕭川有些不明白了。
“既然,老爺子不願意幫助我們,那我們就隻能先下手為強了。”溫雅珠眼神狠戾。
季蕭川隱隱約約明白了母親的意思,有些震驚,猶豫了起來:“如果爸爸知道這件事.....”
“哼,你放心,他就算知道了,也阻止不了了。”
溫雅珠說完,就去廚房準備吃的了。
季蕭川帶著吃的,又去找了老爺子。
這一次他的表現十分的溫和:“管家,我爺爺在嗎?家裏做點好吃的,我想著給爺爺送點來。”
管家看季蕭川變化如此之大,心裏微微有些意外,但也沒有多說什麼,讓他進來了。
季蕭川帶著保溫瓶走進去,季老爺子正在和管家下象棋的樣子,因為季蕭川的到來中斷了。
“爺爺,你們在玩象棋嗎?我媽媽給你做了排骨湯,補鈣的,你來喝點吧。”
“你媽媽有心了。”
人家這麼大老遠地送來,季老爺子也不好拒絕。
他看了他眼,“公司的事情怎麼樣了?”
季蕭川笑了笑:“我回去想了好久,覺得爺爺說的是對的,這次的項目注定是賠錢了,那麼,我們再投資也隻不過是浪費錢,所以,我想還是算了。”
“嗯,你懂事了。”季老爺子點點頭。
“都是爺爺教的好。”
季老爺子喝了點湯後,季蕭川和他一起下象棋,但季蕭川的注意力明顯不在象棋上,因此沒一會兒就輸了。
“一心不可二用。”
季老爺子將了他,然後看著他:“你來找我,是不是還有別的事情?”
“爺爺,真的沒有,我隻是覺得我們兩家住的太遠了,這麼長時間我也沒有給你盡孝,你現在年齡大了,我想在你身邊多陪一段時間。”季蕭川說的那叫一個感人肺腑,若是旁人聽見,恐怕都會覺得,這真是一個好孫子。
季老爺子沒有多說什麼。
季蕭川在這裏待了一會兒,就離開了,臨走前說,他還會過來的
夜晚,傅氏集團。
季清言親自開車,在公司門口等人,完美做到了金主應盡的職責。
沒多久,便看見身材高大英挺的男人從公司走出來,一身黑色西裝襯得他愈發神秘邪魅,渾身散發出掩飾不住的貴氣。
季清言捧著臉,看著男人走過來,心裏有些小小的刺激。
自己包養的人是傅氏集團的CEO,想想都讓人覺得興奮啊。
車門打開,男人上車,身上還帶著深秋涼意,英俊的臉龐看向她。
就見女孩捧著臉,星星眼地盯著自己看。
他薄唇不由揚了下,“好看嗎?”
“好看,我忽然發現,你很有做小白臉的資質。”季清言紅唇揚起。
這話說的傅夜梟的臉色有些黑,他可不喜歡做小白臉,若不是因為她。
“據說,每個小白臉在床上都會十分賣力的,是這樣嗎?”傅夜梟忽然問。
季清言眨眨眼,腦補到了那些富婆。
“好像,也許是的吧。”
“清清的意思我明白了,今晚,我也會賣力的。”修長的手指,勾起她的下巴,嘴角笑容十分邪魅。
季清言的臉立馬紅了。她才不是這個意思好嗎?
“你討厭。”季清言坐穩身體,瞄了他一眼,又壞笑:“有些金主,可是有怪癖的。”
傅夜梟聳肩,一副無所畏懼的模樣:“清清沒有。”
“誰說的,我隻是平時舍不得那麼對你而言。”
“是嗎?那今晚讓我看看,你有什麼怪癖?”
季清言開啟引擎,哼,今天晚上她一定會讓他後悔說這句話的。
一個小時後,吃完飯,也洗完澡,兩人坐在床上麵對麵而坐,傅夜梟頎長的身軀優雅且慵懶地靠在床背上,修長雙腿隨意性感地疊加,漫不經心地看著麵前的季清言。
“喂,你好歹表現出一點害怕啊。”
“嗯,我很害怕。”傅夜梟一本正經地。
季清言:“......”
嗯,她絕對會讓他後悔的。
洗完澡後,她要求他換上了另外一套西裝,深藍色的西裝,搭配著深藍色的領帶,整個人貴氣十足。
季清言上前,白皙修長的手指扣住他的領帶,接著,一點點地解開。
傅夜梟望著麵前的女孩,眸色不斷加深。
解開領帶後,她的手指順著他的胸膛滑下。
明明是很隨意的動作,也沒有任何露骨的行為,傅夜梟盯著她的小臉,呼吸卻已經變得沉重了幾分,性感的喉結上下滑動。
她的小手順著他的襯衫扣子,滑落,終於慢慢落到最後,再往下,就是黑色皮帶,她的手慢慢劃過,往下的時候,卻忽然被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掌控住了手指。
季清言有些不明所以地看了看他,然後就注意到了男人的異常。
她,她還什麼都沒有做呢......
“寶貝,這就撐不住了?”季清言故意挑起他的下巴,壞笑著看他,吐氣如蘭。
傅夜梟的眸色深沉得厲害。
“誰說的。”語氣卻是淡淡的,隻是那絲沙啞暴露了他。
季清言勾唇一笑,忽然,扣住他的手腕,一直接將男人翻身壓在了床上,她又抓住他另外一隻手腕,將兩隻手腕很快拴在了一起,用領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