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同意!”
“季小姐,難道你要眼睜睜地看著你父親死去嗎?”洛靈兒沒想到會是這樣的回答。
“那也是我的事情,我不會因為我的事情讓他傷心的。”
季清言聲音微冷,下了逐客令:“如果你來找我就是為了說這個,那麼,恕我不奉陪。”
電話掛了,她卻忽然被人一下壓在了沙發上,看著近在咫尺的俊顏,溫熱的呼吸吹拂著她的麵積,季清言的臉不禁紅了:“傅夜梟,怎麼了?”
“清清。”
他低下頭,薄唇在她的耳畔低聲呢喃:“我很開心,怎麼辦?”
她沒有再一次放棄他。
季清言聽著男人的話,就知道他肯定是聽到了她剛剛的電話內容。
“難道你覺得我會因為這個和你分手嗎?”
“嗯......那你爸爸怎麼辦?”
“我會在想辦法的。”
季清言說:“我總不能丟了西瓜又丟了芝麻。”
傅夜梟:“我是芝麻?”
“我隻是打個比方而已。”
他狹長的鳳眸卻有些危險地眯了眯,“哦?”
薄唇覆蓋上她的櫻唇前一刻,她聽見他低沉性感的嗓音:“看來,是時候讓你對我有一個正確的認知了。”
當季清言被抱在他的懷裏,感受到了不一樣的滾燙時,麵頰頓時泛起紅暈。
“好了,我已經知道了。”季清言立刻伸出手推著他的胸口。
“不,你不知道。”
傅夜梟垂首,吻壓在她的唇角,懷裏女孩的溫度與柔軟,似乎可以衝散這麼多年以來寂靜冷漠的黑夜。
他的聲音深情而寵溺。
季清言竟然有些無法拒絕。
“清清,我很想你。”他說。
那麼多一個人的日日夜夜,他所思念的都是她一個人。
她的心跳猛地加速了一下,長睫吹落,低聲道:“我不就在你身邊嗎?”
“以後不要離開我好不好?”他問,向來冷酷的嗓音,此刻卻藏著一絲小心與緊張。
“知,知道了。”
“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不許離開我,不然我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麼來。”
他這樣的嗓音,讓她的心裏都忍不住軟了下去,重重地嗯了一聲。
接著,男人的撞擊逐漸粗暴了起來。
翌日清晨。
季清言起來時隻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散架了。
想到昨夜天溫柔的話語,粗暴的動作,季清言莫名有點後悔了。他這個大混蛋,為什麼有的人能夠那樣動作和話完全不一樣。
季清言嘟著嘴生氣,房門推開,男人一身襯衫西褲地從外麵走進來,坐在了季清言的身邊,修長的手指揉了揉她的小腦袋,“寶寶,再睡一會兒。”
“不要,我要去俱樂部了。下午還有比賽。”
“那邊我幫你看著。再選一個替補出來。”
季清言想了想。除去皇冠,剩下的戰隊,應該是可以對抗的,心裏就沒那麼著急了。
“好。”
季清言又躺進了溫暖的被窩裏。
傅夜梟看著女孩的睡顏,十分的可愛,他起身輕輕離開了房間。
在樓下的時候,他打了個電話給安瑜。
“事情查的怎麼樣了?”
“boss,因為時間實在是太長了,所以,不太好查,但是我還是找到了那家酒店。”
“想辦法調出監控錄像。”
“監控錄像,被摧毀了。”安瑜道:“當年,應該是酒店裏發生了什麼事情,監控錄像那個時候就被摧毀了,現在不確認是不是洛夫人的事情。我正在找人恢複,還需要一段時間。”
兩人聊了沒兩句,就掛斷了電話。
洛兮這次回國,其實是有原因的,而這個原因,可能就算是洛家大部分的人也都不知道。
傅夜梟也是偶然看見了洛兮的人鬼鬼祟祟,猜測到如此。
洛兮長相絕美冷豔,是不可多得的美人,可是,如此優秀的女人卻一直都沒有結婚,這其中必定是有什麼原因。
若是查處這個原因,說不定洛兮就會幫助季清言。
家裏。
季清言沒睡多長時間,十點鍾的時候,她就被電話聲吵醒了。
她迷迷糊糊拿起手機,接了電話,那邊的尖叫聲就傳來了。
“季清言,你快來!”季夫人,不對,現在應該是佟寶莉,聲音十分尖銳。
季清言掏掏耳朵,“你要做什麼?”
“你妹妹馬上就要入監獄了,你真的不來看看嗎?”
“沒興趣。”
“你隻要願意取消起訴,我可以告訴你一個秘密!”佟寶莉咬牙切齒地道。
季清言依舊是沒興趣:“不用。”
這女人能有什麼好事情告訴自己?
還不如不知道呢。
“你這樣,一定會後悔的!”
“現在後悔的人,不應該是你們嗎?”
“你!”佟寶莉氣得胸口疼,“季清言,你這個賤人!你這樣對待你妹妹,一定會天打雷劈的!”
季清言不想聽這女人發瘋,直接把電話掛斷了。
她睡不著了,索性起身下樓。
樓下的食物一直準備著,管家看見她起床了,立刻讓人端上來。
是她最喜歡的蝦仁。
季清言摸著下巴看早餐:“這是誰準備的?”
管家笑嗬嗬道:“是少爺一早起來準備的呢,夫人,少爺對你真好。”
季清言嘴角微揚,這算是補償嗎?勉強原諒他了。
她吃完了鮮美的蝦仁,摸著撐起的小肚子,去了俱樂部。
替補已經選出了正式隊員。大家在一起練習,十分地緊張。
季清言進去後,在後麵看著大家練習,點點頭。
比羅子軒在的時候好多了。
她轉身,忽然看見了一道高挑冷漠的身影。
季清言微愣。
“你來了。”
“嗯,都是你的功勞。”冷瀟低聲道。
“這些是你的隊員,和我沒關係。”季清言淡淡一聲。
“上次的比賽還是多虧了你。”冷瀟的手依舊是纏著繃帶,他的神情忽然多了一份哀傷:“清言啊。”
“怎麼了?別用這種語氣叫我,怪瘮人的。”
“我可能回不來了。”他說。
“你在胡說什麼?”季清言蹙眉。
“醫生說我的胳膊傷到了神經,就算是恢複了,也回不到之前那樣了。”冷瀟在拚命壓抑著什麼,表情泛出幾分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