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名字,一聽就是假名吧!”周蕭可不認為有人會沒有姓,單單隻有一個名。
郭偉倫道:“不!是真名!”
“這麼肯定?”周蕭從後視鏡看了他一眼道。
“我非常肯定,那個誇洛對那個女人非常的敬重,絕對不會輕易叫錯她的名字。”郭偉倫一臉認真。
周蕭陷入沉思。
小白突然說道:“那種名字,在苗疆很常見的,雖說戶口本上肯定有姓名,但大家隨口叫來的名字,肯定是最順口的,不會是大名的。”
周蕭哭笑不得:“說得也是……”
“你被靈蠱反噬,就是她救了你?”周蕭又問道。
“嗯。”
郭偉倫說著,按住了自己的胳膊。
“等找到蓉蓉的靈魂,我的這份記憶,你可以全部拿走!”
事到如今,郭偉倫也相信周蕭絕對是有那種本事的了,反正隻是把那些記憶分享給他而已。
“前方右轉。”小白突然說道。
“嗯。”
周蕭應聲,右轉順著羅盤指引的方向去了。
兜兜轉轉走了一個多小時。
已經遠離市中心了。
郭偉倫看著窗外,心越來越寒,“這裏我們經常會來刺激一下的地方,一般很少來,一年兩三次而已。”
“……”
周蕭沒說話。
他心裏是不希望這單純就是一件車禍案子。
可是。
羅盤的指引突然停下來了,指向了路的另外一旁,而那邊是一條深淵。
“停車!”郭偉倫喝道。
周蕭一腳刹車,停了車,三人下車看向了羅盤所指引的方向。
“在下麵。”
周蕭剛開口,郭偉倫已經跳了下去,緊接著小白和周蕭也跟了下去。
剛落地,就聞到了一股濃重的臭味。
“這裏是事故多發地。”郭偉倫右手緊捏成拳頭,緩緩說著。
他也不願意相信這件事情居然就這麼簡單。
如果真的就這麼簡單,為什麼要把郭蓉搞成這個樣子,這不符合常理啊!
“還沒到目的地呢。”小白說著,已帶路往前麵走去。
郭偉倫跟上,說道:“可這裏確實是她出事的地方,警方就是在這裏找到她的……”
“可她確確實實不是死在這裏的。”小白選擇相信羅盤,相信自己的能力。
更何況,這裏並沒有任何的靈魂。
三人繼續往前。
穿過稀疏的樹林,一片詭異的村莊出現在了三人的眼前,是一座已經被廢棄的村莊,冷風呼呼吹進屋子裏。
別說,還挺詭異的。
聽上去就跟鬼哭狼嚎一樣。
“前麵。”
小白跟著羅盤的指引走著。
“小心腳下。”周蕭說。
“嗯。”
這段路不大好走。
走過這段路,停在了一座廢棄的房子前。
“繞過去。”
小白選擇繞路。
可剛剛動了沒兩步,羅盤指示的方位便變了方向。
就在這個屋子裏!
郭偉倫率先闖了進去,脆弱的門板直接被他一腳踩成了兩段,“砰”的一聲倒在了地上。
周蕭扇著灰塵,擋在了小白麵前,同時拿出了手機來照明。
他可以夜視,不代表其他人也有夜視的能力。
光線射入屋內,屋子裏空蕩蕩的,什麼東西都沒有,隻有灰塵和扔在角落裏的一塊床板。
郭偉倫環顧四周,又看了眼小白手中的羅盤,見羅盤發出高亮,他不顧一切的大喊道:“蓉蓉,蓉蓉,我是偉倫啊,你在哪裏,你快出來啊!我是偉倫啊!”
他真以為,郭蓉變成了一隻鬼,就跟電視劇裏的鬼一樣。
周蕭看著他,歎了口氣,指向了那塊地上的床板,道:“她就站在那裏。”
郭偉倫立刻撲了過去。
可什麼感覺都沒有,哪怕是被她附身也是好的,可什麼都沒有,空空蕩蕩的,隻有被掀起的灰塵和空氣。
周蕭跟了過去。
正打算出手將郭蓉的靈魂抓回來。
小白扯了扯他的袖子,道:“別急,用羅盤來,她現在脆弱得很,這麼抓住她,她的精神很可能會因此消亡,最好的方式是用羅盤先控製住她。”
“好!”
周蕭拿過羅盤,羅盤對準郭蓉。
緊接著。
就看到羅盤“哐哐當當”的轉動了起來,轉的越來越快,那站在床板上的郭蓉不受控製的被卷入了其中。
羅盤漸漸停止。
郭偉倫也激動地撲了過來,問道:“我……我能看到她嗎?”
“別想了,靈體一個,你看不到的,而且她很虛弱,已經到了幾乎消散的地步了。”小白說著,推開郭偉倫,將地上的床板扶了起來,道:“但我很好奇,為什麼她會活下來這麼多年。”
“一般來說,人死後,七天之後,精神便開始消亡,普通人一般隻能堅持三年,三年後必定消亡,可是她卻堅持了這麼多年,這塊木板說不定和她的死因有關。”
“那就帶上。”郭偉倫二話不說,直接扛起。
“不用,我幫你收著。”
周蕭伸手一揮,木板立刻消失,已經在羅盤空間之中了。
“我們找個別的地方,再吸收她的記憶吧,這地方陰森森的,總覺得很恐怖……”
小白居然還怕起來了。
“去紅姐的別墅吧。”周蕭說。
“行。”
郭偉倫沒意見。
小白更無所謂,跟著周蕭就行。
原路返回。
……
紅姐的別墅。
周蕭到時,紅姐已經回來了。
看看郭偉倫,又看看小白,她實在沒搞清楚,周蕭這是去哪兒弄來這麼一個小蘿莉的。
再看郭偉倫那一臉嚴肅的模樣。
不會要打起來吧。
她暗暗想著,可也隻能是開了門,然後就走了。
“那就是紅姐啊!”小白看著紅姐的背影,突然笑了笑,道:“和芙蘭達說得一樣,很漂亮的女人。”
“喂!”周蕭提醒她。
還好,郭偉倫一心在羅盤上,根本沒聽到小白說說什麼。
“現在可以開始了嗎?”郭偉倫看向二人,急切道。
“當然可以,不過……”小白大喘氣道。
“不過什麼?”郭偉倫急道。
小白道:“我想先取走你的記憶。”
“可以!”
郭偉倫閉上眼睛,一副待宰的羊羔狀。
“不用這麼嚴肅,我可沒他那麼恐怖……”
小白說著,小手按在了他的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