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高個一聽那邊的呂督主一提陳重的名字,直接打了一個激靈。
怪不得那胖子說超級商業聯盟是他的產業,忘記了後台是陳重這個煞星。
在鄭城時,黃河幫就與他有恩怨,沒料到在這裏碰上了。
這特麼可是一個能幹掉半神的主啊,頓時就顫抖了起來,希望督主給力點。
陳重淡淡道:“是我啊,想不到我的名字還挺出名的。”
呂督主明白這是一個難纏的人,而且沒那麼多顧忌,不然升職也不會那麼快,也不會闖那麼多貨。
思考了下道:“陳衛長,我之所以知道黃河幫,也是在搜集他們的罪證,認為還不到打草驚蛇的時候,你提出來了,那我隻能告知了,旁邊的副幫主是我的線人,還希望放過他。”
陳重不禁笑了笑,果然是一行省的頭,思維轉換的就是快。
不僅把自己的嫌疑去除了,還保住了這些人,但在他這裏可過不了這一關。
“我覺得罪證沒有必要查證,隻要我公開征集犯罪證據,那估計會罄竹難書!你還是派人把他們都帶走吧,這位副幫主,我就替你先廢了!”
“陳重,你想廢了我可沒那麼容易!”瘦高個豈會坐以待斃。
如果成為了廢人,被抓起來就是難逃一死,拚一下還有一條生路。
擒賊先擒王,直接就抓向了他的脖頸,袖口又飛出了一些鋼針!
陳重手一揮,猛然閃身,一下就出現在了他的側麵!
“什麼?好快的速度!”瘦高個驚了下,正要反擊,突然就被踹了一腳。
人倒飛而去,陳重手再次一甩,剛才的鋼針直接沒入了他的身體。
瘦高個直接癱軟在地,瞧著對方慢慢走來,不禁恐懼道:“陳先生給個機會,我會脫離黃河幫的,以後供你差遣,我也願意賠償錢。”
他知道許多江湖勢力被他打劫過,這次為了保命,願意貢獻自己的家底。
陳重搖了搖頭,一腳就正中了他的氣海,淡淡道:“呂督主接下來就看你的了。”
呂督主聽見了慘叫聲,內心沉下,隻有道:“安全員馬上會到來,辛苦陳衛長了。”
“嗬嗬,不客氣。”陳重掛了電話。
對於這位督主,盡管他也可以辦掉,但牽扯到的太多,指不定對方是上頭誰的人。
這次敲擊一下,應該會老實一段時間。
大概半個小時後,十幾輛安全車行駛而來,一群安全車下來就押著他們上了車。
陳重站在大廳問道:“之前我打電話報案,誰說不管用來著?”
一個中年男人跑了過來,連連點頭哈腰道:“陳衛長你好,我是留縣的站長,下頭的人沒有好的工作態度,我回去就把他開掉,您能指導這次行動是我們的榮幸。”
陳重瞧著他肥頭大耳的,一定是油水進多了,沒有理會道:“咱們都是為民眾服務,如果做不好,不隻是被戳脊梁骨,還要被拔下這層皮坐牢的,希望站長大人勉之吧。”
“是是是……”站長擦了下額頭的汗水,明白是在說他。
這時突然有幾個黃河幫的人掙脫了束縛,想要逃離開。
而安全員偏偏慢了一拍,人就衝出了大門。
陳重也是在等這個機會,從一名超安員手中接過衝鋒槍就跑了出去,對著幾個背影扣下了扳機。
突突突突突突……
幾個黃河幫的成員就被打成了馬蜂窩。
其他還想逃跑的人都傻了眼,包括安全員們都是互相看著,不敢發一言。
全部一副吃驚的模樣。
陳重將槍扔回去道:“這群垃圾活著也沒什麼用,把他們抬走埋了吧,再想跑的這就是下場,把這裏封鎖了吧。”
“……”
“是!”
站長應了一聲,身子好像都在哆嗦著,轉而訓斥道:“怎麼看人的,都給我銬起來!”
安全員按照要求在這邊拉上了警戒線,隨即上了車駛離。
楊德發帶著羨慕道:“陳先生可真夠威風的,不論什麼品級,在你麵前都是孫子一樣。”
陳重笑了笑,意味深長道:“要是心裏沒有鬼,他們何至於如此,你說對嗎?”
“對對對。”楊德發訕訕一笑,後悔拍這一馬屁。
楊君寶看著偌大的大廳,空空蕩蕩的,歎了口氣道:“咱們該行動了吧?”
三人回去拿上了工具。
古墓正好在警戒線範圍裏,不會有人出現。
來到地方後,陳重擔心老家夥耍滑頭,示意道:“楊德發,今天看你使用旋風的招式很犀利,應該是挖洞的能手,你來進行吧。”
楊德發一臉憋屈,知道到就不露那一手了。
讓一個六十歲的人挖土,他們也好意思。
但知道與這兩個人是說不通的,本想耗費他們的體力,看來也糊弄不了了。
憑借著記憶,就在上麵使勁挖著,腦海裏計算著如何將他們引入機關中。
一個多小時後,就出現了一個三米的坑,出現了一條坑道。
“陳先生,挖到了。”
楊君寶示意道:“你跳下去先看看氣體流通不。”
“……”楊德發道,“那樣我萬一沒氣了該怎麼辦?用我的法子試試。”
說著就從身上取出一個吊錘,上麵掛著一枚銅錢,手電照耀下去後泛著碧綠色的光。
銅錢在微微抖動著。
“有風,沒關係,我下去了。”
他直接跳了下去。
陳重低聲道:“小心下這個老家夥,北原死之前可能與他有過交流,在白天時他還拿了一個黃河幫成員的手機,不知道聯係誰了。”
“好。”楊君寶詫異了下。
師弟觀察得夠仔細的,他也看到了,隻是沒講出。
隨後他們就相繼跳入了通道,洞口很小,隻能曲身向前。
手電晃動著,四周依稀可見用鏟子挖過的痕跡,很平整想來出自高人之手。
每相隔不遠都有一塊方木支撐著,是擔心塌方了,但經過了多年潮氣,已經有些腐爛。
再往前照射,似乎望不到頭,好像一隻巨口在等著他們。
陳重跟在最後麵,總覺得有什麼在跟著自己。
不免想到老家夥說的主墓裏的那個紅衣,是人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