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隨陳盛的人也都挺興奮的,他們雖然武道段位不弱,但因為有罪行根本不敢露麵。
到了安國之後,做一個土皇帝,想想就很快活。
十三個時後,飛機到達了南國。
刀疤臉看著五光十色的景色道:“這黑洲的國家看起來不錯啊。”
陳盛指出道:“這可是黑洲最發達的國家之一,不過要是在世界上,那還是發展中的,咱們去的安國就落後了。”
另一人道:“我聽黑洲不少部落有稀奇古怪的裝束,有的以嘴巴大為美,整嘴裏含個圓盤,有的人那個部位特別長,竟然還需要套管。”
好幾個人不由得笑了起來,罵他的關注點與別人不一樣。
陳盛笑了笑道:“有人咱們東方神秘,但咱們看這些黑洲啊,拉丁美洲同樣認知少,咱們國家也有以脖子長為美的。”
他們聽了直點頭。
別看陳盛陰狠與地下勢力搞在一起,但畢竟出身於大族,從接受的是良好教育,知識麵非常廣泛。
“你們別四處亂跑,我聯係一下這邊的朋友,”陳盛一邊撥號一邊道,“這人在這邊很有勢力,會為我們銷售鑽石。”
忽然刀疤臉問道:“那邊什麼情況,怎麼還有軍車出現?”
陳盛聯係完後,也詫異了一下,隨即道:“我也不知道,但在黑洲這塊土地,不是什麼稀奇事。”
話音落罷,就有三十多個荷槍實彈的軍士,向這邊走了過來。
“怎麼又看見軍車了?上次去海城也見到了。”
“難道飛機上又有什麼壞人,或者炸彈?”
“現在去往這裏,讓我都感到不安心了。”
旁邊下了飛機的乘客們議論著。
陳盛等人直覺上這些人是衝著他們來的,但又猜想陳二少的勢力,不會連南國都滲透了吧。
聽到了一旁人的話語,稍稍放鬆了下,似乎之前就出過事。
隻是當一眾軍士到了他們的跟前後,心就沉了下來。
“怎麼回事?盛哥?”一個人問道。
陳盛保持著鎮定道:“沒事,在這裏,任何問題我都可以搞定了。”
軍士們人群散開,一個明顯與其他人衣服不同的黑人,走了出來道:
“陳盛先生,您在南國不法出售鑽石,以及涉嫌謀殺、綁架等罪行,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陳盛一看肩銜,目光微微一縮,竟然是一個將級。
再看人臉有熟悉感覺,是……作風一向犀利的奎恩司令!
這到底是誰在背後指使?
“不好意思,司令大人,你指使的問題是不存在的,我需要請我的律師來。”
奎恩搖了搖頭道:“你現在任何權利都被剝奪了,現在跟我們走,等到審訊。”
好幾個軍士隨即上去,給他們戴上了特製的手銬,內部有一圈刺,便是防止強行打開的。
“你們幹什麼,想要幹什麼?滾開?!”刀疤臉對此反應劇烈。
剛從華國的人群中聽到了司令的字眼,這讓他們雙腿打哆嗦,這樣級別的人物都出現了,估計要完蛋了。
他一拳一腳,就將身旁的兩名軍士打得吐血到底,直接死掉了。
刀疤臉就向著人流的出口奔跑,在這麼多人的情況下,是容易混走的。
噠噠噠噠噠……
突然一陣衝鋒槍響,直接就打在了刀疤臉的身上,衣服都打得冒了煙。
人趴在了地上一動不動。
奎恩淡淡道:“再跑,這就是你們的下場。”
與陳盛一塊來的人,不由得不後悔了,還一切都能搞定,他第一個戴上了手銬。
還是祖國好啊,這裏太不把人命當回事了,為什麼要犯罪呢?
陳盛等人上了車後,就從特殊通道行駛了出去。
一般的機場都會建設在郊區,可占麵積大,噪音,符合飛行條件等等因素。
陳盛望著外麵黑漆漆的路,不由得問道:“這不是通向軍部,或者市區的,這是要去哪裏?”
麵前的一個黑人黑著臉,並沒有回答,而是轉了下頭,拿出了藥丸向他們嘴裏喂去。
“這是什麼東西?”陳盛因為被槍指著,反抗了兩下,就被打了一頓,還是吃下了。
接跟著就有一股虛弱乏力之感,充斥全身。
沒過多久,汽車忽然就停了下來。
車廂打開後,軍士們就將陳盛等人給拽了下來。
這裏是一片野區,荒草被風吹得直低頭,有一股蕭索之意。
此時站在奎恩旁邊的,是一個華國麵孔的人。
如果陳重在,那肯定認識,是保護張先鋒博士的霍凡。
陳盛見到後,就肯定了這是陳重聯係的人,不由得悲涼道:“看來我要死了。”
霍凡走到了跟前道:“陳衛長想知道,他母親的下落,你可以嗎?”
“哈哈哈,”陳盛忽然大笑了起來道,“他母親是一個很壞的人,企圖霸占了陳家,是被陳山海打傷轟走的,二少爺能活到現在算他命大了,誰會想著對他好呢?”
霍凡隻當他在胡八道,問道:“你還有什麼想的話嗎?我把話傳達給陳衛長。”
陳盛漸漸平靜下來,望著已微微泛明的,搖了搖頭道:“沒有話,成王敗寇。”
那些軍士們看到指令,將他們按跪在了地上,而陳盛卻始終站立著。
霍凡便擺了擺手,這家夥的罪行他也是知道的,此刻也算尊重陳家人吧。
叭!叭!叭……
幾聲槍響打在了他們的後腦上,這些一個時前還在幻想的人,全部倒在了地上。
霍凡看了片刻,伸出手道:“感謝奎恩司令的幫助。”
“這些犯人本來就該殺死,我更應該感謝你們無私的付出,”奎恩道,“你之前的陳衛長救了你們,有機會我也想感謝他一番。”
南國與華國時差五六個時,陳重正在睡覺,聽到手機響了,內心一動。
是霍凡發來的一條短信,上麵寫的是陳盛已經被處決了,他母親的情況也了下,不過根據霍凡補充是在癲狂時的。
陳重也沒有在意,等到了白詢問一下他那位父親就知道了。
對於做掉了自己的競爭者,不知道怎麼還有些唏噓,也沒有想睡的意思了。
起來後,活動了一下筋骨,吃了早飯後,就約好齊琳去登記結婚,還是一個吉利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