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重想到當時抓楊泰時,民眾的反應好像並非嘲諷偷,而是第三大隊。
已經這麼不得人心了?
“難道偷車賊損害的不是群眾的利益?四個中隊長,三個都在,從明開始就先抓偷!”
下屬們出去後,互相看看。
“這個領導是不是神經病,有那麼多大事不做,讓整去街上抓偷?”
“唉,我看還不如上一任領導,這個隻會做表麵功夫,怪不得能爬上現在的地位。”
兩個男大隊長嘲諷著。
馮嵐沒什麼,騎著一輛偏三就離開了
而高潔作為隊長,無法插言。
剛才被當著眾人的麵工作不到家,可是丟死人了。
實際上她是知道具體數字的,但那是得罪人的事,又怎麼好?
歎了口氣,回到辦公室,準備著各種材料,以防被再次問及。
忙碌到十一點才弄完,換上便服正要回家,卻見大隊長的辦公室燈還亮著。
高潔過去敲了敲門,沒想到開了,見人正翹著腿躺在椅子上睡著了。
陳重覺察到人,睜開了眼睛,看了看表,驚訝道:“高潔,你怎麼還不回去?”
“我整理了一下材料。”高潔問道,“領導,你怎麼不回去睡覺?”
“回家?我不回了!”陳重站了起來,活動了一下筋骨,“對了,明我要安排一個人來當安全員,你給他辦理一下手續,臨時的。”
“哦。”高潔回了一聲,意識到不對,趕緊道,“是!”
當官的安排有關係的人來上班,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隻不過這位得很直白。
第二人員到齊,得到之後今後不能閑著,露出一副苦瓜臉。
陳重將肥牛安排進去後,瞧著他們懶散的模樣,心想怪不得不被人尊重,既然暫時來了,就管一管!
“以後你們每抓一個偷,我獎勵個人五千塊錢,根據情況與次數記功。”
眾人頓時議論紛紛,從來沒見過這樣的措施。
高潔提醒道:“領導,咱們隊裏沒有錢,衛裏不會為此批錢的。”
陳重不在意道:“沒事,我本人有錢就行,隻要你們好好幹,我肯定不會虧待你們,不會讓你們每來這裏混日子,虛度生命!
但我想不要找人試圖來這裏騙錢,每個偷都要嚴格登記在案,這是會影響他以及家人前途的。”
本來有騙錢想法的人立即打消了這個念頭。
他們對於這樣的獎勵很激動,也清楚哪裏偷最多。
當宣布解散後,人就紛紛離開了。
陳重則泡了一杯茶坐在辦公桌前,悠閑地喝了起來。
隨後一個緊急電話讓他去了第一醫院。
袁柔因為停止阻隔藥,而麵部開始潰爛。
“醫生你們也沒辦法治療?這該怎麼辦?”袁家棟非常著急。
“那隻有等陳醫師來了,既然他過有辦法,那應該是有信心的,實話不服抑製藥物,我實在想不到如何治療。”耿直的醫生還補了一刀。
這讓袁家棟更加心堵。
“爸,我沒事,等會陳醫師來了,你千萬不要責怪他啊,他讓我做了人生最有意義的事情。”袁柔勸慰道。
“好好,爸爸不會怪他的。”袁家棟忍不住流出了眼淚。
對方救了全船,讓女兒做了偉大的事,就算治療不好,他也是欠對方的。
“袁柔在這個房間嗎?”陳重問了外出的一個醫生。
“陳醫師你來了!”袁柔一喜,又有些調侃道,“你來的不是時候。”
“是啊,我該等你爸爸擦幹眼淚再進。”陳重卻走了進來。
袁家棟倒沒不好意思,連忙道:“兄弟,我女兒……”
“如果在之前,我還不好治療……”陳重摸了摸她眼部周圍的潰爛皮膚,“但現在就是個問題!”
袁家棟與袁柔都被他大喘氣提了口氣,又鬆了下來。
醫生的自信也會讓患者放心不少,這也是為什麼會找有經驗的。
陳重拿出一個藥瓶往手上倒了一些,又添加了一些蒜泥,還有其它的藥。
這次沒有添加水,直接在手上一搓,就在袁柔的眼部周圍塗抹起來。
“這是蒜嗎?好紮啊。”袁柔忍不住要用揉。
“勿動!”陳重命令,解釋道,“這殺菌活血的,保證可以快速吸收。”
袁家棟懷疑道:“你好象塗抹的是泥土?”
“嗬嗬,你的眼光不錯,確實,不過這可是長在千年陰氣太歲下的泥土,經過礦水的滋養,是非常珍貴的。”
陳重甚至懷疑那座墓,就因為這個而挖在那裏。
袁家棟也不懂,反正聽得很牛比,那這樣的藥也明人家是傾力付出了。
“謝謝你兄弟,我女兒這樣就能好?”
“皮膚肯定能恢複了,治療眼睛還需要一定時間,”
陳重用取出針袋,分別在她的頭頂、眼部周圍撚入。
大概過了半個時,取了下來。
“好了,柔你休息一下,下次我再為你治療。”
“陳醫師……”袁柔叫了一聲,又趕緊道,“沒事,你去忙吧。”
“嗬嗬,我會讓若曦來陪你。”陳重離開後,要了幾包繃帶。
本打算用特製藥的,但一想將來入了軍中,有個槍傷也是一項證明,便沒做了。
“陳醫師,你是槍傷需要換繃帶吧?我來給你換!”一個男醫生對他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盡管他了不用,還是被拉到了一個醫療室,拉上了簾子。
陳重坐在病床,褪去了上衣,那條繃帶上全是血,旁邊也進來人了。
男醫生驚道:“那個視頻我看了,你真是了不起,據那個頭目是個神槍手,那種情況是九死一生!
同種情況另一種方法,你老婆與嶽母卻與你反目成仇,卻不知玩得心理戰術,如果你被打死了,她們還能活嗎?”
陳重笑了笑,沒有話,默默地看著他在為自己傷口擦著酒精。
旁邊忽然傳來一聲:“你幹什麼?怎麼是男人為我換繃帶,是不是想占我便宜?”
“媽,他是醫生,患不避醫。”蘇紫瑩勸著,見旁邊簾子拉開。
一個腹部帶有可怕創傷的男人顯現,原來剛才的話是在對陳重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