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保安也是氣勢洶洶道:“給我站到一邊去,你們幾個是不是想上來偷東西的?”
楊輝笑了,嘲諷道:“我下麵那艘遊艇價值幾百萬,我們會偷東西?”
幾個保安往常麵對有錢人會發怵,不過這次是十大家族的地盤,也助長了他們的神氣。
一個製服上有隊長徽章的人道:“在這裏能花得起幾百萬的人很多,沒什麼了不起的,
遊輪是嚴格按照人數登船的,我們以為你們需要求救,最好老實呆在這裏不要再動了。”
“我也是十大家族的人,隻是來晚了。”陳重聲明。
保安隊長示意了一下,一個手下拿出一個圖冊,冷聲道:“這上麵是十大家族的人員,並沒有你!”
那些普通人也不禁笑了出來,想混入頂層社會的大有人在,不過這人使用的方法太拙劣了。
“陳先生,你怎麼在這裏?”袁家棟帶了幾個人走了過來。
陳重回道:“我來晚了,開著遊艇追過來的,隻是被當成了賊。”
袁家棟皺眉道:“這個人是我尊貴的朋友,也是未來號的主人,今後有問題要核實清楚了再發言。”
那保安隊長當即嚇到了,這船的主人不是袁家嗎,怎麼成為這個年輕人的了?
不過他已然明白這人身份很高,連忙點頭哈腰地道著歉。
眾人也紛紛驚訝,他們頂多認為是個富二代,哪想會受到袁家族長的尊重。
陳重也未為難對方,好歹把他們拉上來了,盡管出言不遜,到底盡了責。
他講道:“以十大家族人的相片作為核對,似乎不妥,容易暴露隱私。”
“這是為了防止有人混進來,造成不必要的傷害。”袁家棟又向陳重解釋了一下,做的安全措施。
就像好幾處設有保安,也能及時處理發生的矛盾,或者不慎掉入海裏的人。
陳重沒再講話,帶著吳敵幾人正好上去,忽然停下,指著剛才被阻擋的那個女生道:“你也跟來吧。”
“我?”那個女生顯得很驚訝,她都打算放棄了,趕緊高興地自我介紹了下,“我叫胡菲菲。”
陳重笑了笑道:“咱們也算同是涯淪落人,你懂鋼琴嗎?”
“我可是鋼琴八級。”胡菲菲顯得有些驕傲。
“還可以。”陳重點頭。
胡菲菲見這位有身份的男人沒有女伴,還以為讓她作為女伴的,卻見他再沒講話。
正好一曲作罷,不過並非大師彈奏的,是一位其他家族的姐。
一個很紳士的年輕外國人站在台上道:“錢姐為我們演奏了美妙的音樂,還有哪位向我們展示一下嗎?
看來錢家在音樂方麵擁有著賦,也能看出他們的優雅與品味。”
“謝謝你馬德爵士。”錢姐下蹲行禮道。
在座的人還是很受刺激,被一個老外看不起那哪行,也明白錢家是想壓眾人一頭。
“我來!”米家的姐上了場,坐在上麵就彈奏起來。
隻是馬德爵士搖了搖頭道:“隻是九級水準,與之不能相比。”
“我是十級的!”洪家姐走了上來。
眾人隻聽見優美的琴聲,想不到這個地下公主,洪彪的妹妹竟然有如此技藝。
馬德不知其身份,依然講道:“還有距離,十級並不是鋼琴節奏的終點,
你們國家有一位年輕大師,取得非凡成績後,還繼續出國深造了多年。”
洪家姐很沒麵子,但為了保持淑女形象,便沒有講話走了回去。
“難道各位姐或者先生,都沒有彈奏的能力嗎?其實我還想帶一位去見不列顛女王,看來你們很不幸。”
眾人又蠢蠢欲動了,很多人隻是怕丟了麵子。
從在大家族長大,很多女生都是接觸過舞蹈與音樂的。
見了不列顛女王,那可是很高的榮幸,一個個上去了,卻又猶如鬥敗的母雞下場。
“瑩瑩姐,你不是鋼琴很好嗎?快上去比試一下啊!”
“瑩瑩,為了咱們家族露臉,你務必上去把錢家姐壓下去!”
家族子弟與長輩們紛紛道。
蘇紫瑩感到很有壓力,但不得不上,她呼吸了一口氣,走了上去。
將心神放平,手就放在了鋼琴上,音樂緩緩流淌而出,顯然比其她幾個人更美。
“很好,”馬德爵士還是道,“可惜這位姐應該很長時間沒彈過了,有幾個地方出現了生疏,所以還是敗了,希望有空與姐探討一下。”
蘇紫瑩無法否認,由於緊張上場,都忘了介紹自己,隻是道:“這就不必了。”
馬德爵士有些不悅,從來沒有哪個女人會拒絕他。
胡菲菲驚訝道:“這裏都是高手啊,我這個八級顯得很微不足道。”
“你們先進去吧。”陳重向另一個門進去。
“看來見女王陛下,就隻有錢姐了……”馬德爵士還未講完。
陳重從旁邊的門走出來道:“等一下,我想彈一下鋼琴,不過不是超越錢姐,而是你。”
“我?”馬德爵士問道,“你是什麼級別?”
“這個從底層上來的蘇家上門女婿,懂得什麼鋼琴,頂多鄉村級別!”錢姐道。
因為對方搶了她家族的第三大股東,所以錢家人對他沒什麼好感。
“這裏非魯莽的地方,總以為是長了臉,卻不知是丟人現眼!”另一個謝姐道。
“瑩瑩,這是怎麼回事?”一個長老問道。
蘇紫瑩真是氣死了,半不見人影,一看到人就是在出風頭,鋼琴他會嗎?
馬德爵士又了解到這個男人就是剛才女人的老公,便戲謔道:“好,如果你超越了我,我帶你去見女王,
如果你輸了,我很久我聽過我莊園的狗叫了,你就爬在地上叫兩聲怎麼樣?”
“你們那個狗屁女王我可不稀罕,我正好也想念我家的旺財了,你輸了爬在地上叫兩聲怎麼樣?”陳重問道。
眾人露出諷刺之色,這位可是不列顛的大師,那在世界上都是知名的,這個下層人如何比?
“可以,不過我輸是不可能的。”馬德爵士先彈奏了一曲。
比剛才演奏的更為美妙,讓人簡直享受至極。
該陳重了,隻見他很心地把指頭對準了琴鍵,又來回摸著。
似乎從來沒碰過這玩意,就知道他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