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副作用的能量藥水?”雷崢崢也是不可置信。
這意味著什麼,在與人決鬥、發生戰爭等情況,可以保命,或者形成反殺!
意味著可以提升在軍部中的主導地位!
想不到這個被陳家趕出的二少爺,淪落為上門女婿的地步,還能製作出如此神藥!
“軍部很高的地位?”陳重有些心動。
雷震盯著他道:“不過你需要將能量藥水的配方交出來,這是有利於國家的事情,在個人手中發揮不出多大作用,反而會有生命危險。”
陳重猛地顧忌起來,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這個道理,他還是知道的。
“知道我有這種藥的,就在此間房子,你們會對我有危險嗎?”
雷震行事光明磊落,而且人家還延緩了自己的生命,自然做不出威脅之事。
但這能量藥水太過重大,如果能爭取到,那華國的地位將更加顯然。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陳重忽而笑笑道:“剛才給你們開玩笑的,其實這藥是我從一個遊方道人那裏得來的,
我這個人呢喜歡吹噓,其實根本不會,不過我聽裏麵的藥材並不好調試,也不能大量應用。”
“……”雷震也搞不清他到底有沒有。
主要是太過驚人了,專門的研究機構都沒能研究出來。
這子看起來很不老實,但他也不能強行逼供。
陳重又掏出來兩支試管道:“我一共這麼多,等你曼陀毒發作時服用,再一遍抓緊時間。”
雷崢崢從震驚中恢複過來,見人走了出去,便鬱結道:
“陳醫師,這太歲太難找了,難道不能有替代之物嗎?”
“要是有替代之物,它還能稱為最殘忍的毒藥之一嗎?”陳重問。
“總之謝謝你了。”雷崢崢送出院門,轉而叫道,“雷豹,跟他三看看都做了些什麼,如果這次還沒找到太歲,就把他給抓回來。”
“是。”雷豹不太明白,剛才兩人還顯得挺親密的,怎麼轉眼就翻臉了?
江城灣,一艘靠在海岸邊標識著“未來號”的大遊輪,發出鳴笛之聲。
有許多市民懷著激動向船上走著。
他們一部分是抽中獎的幸運者,還有很多是有錢人通過關係登上來的。
這艘遊輪長度有將近三百米,寬三十多米。
一共能接納了兩千八百多人。
十大家族的人早已先一步上去了。
“女兒,陳重不知道下午要乘船的嗎?”黃淑芬問道。
蘇紫瑩在豪華的房間內,透過窗戶望著最後一批人登船,疑惑道:“他知道呀,怎麼還沒上來。”
“哼,不來更好眼不見心不煩。”黃淑芬打開行李箱,思考著穿什麼樣的晚禮裙。
未來號再次發出一聲鳴笛聲,在船上的人都感到微微晃動了一下,行駛起來。
“歡迎各位來到未來號,在未來幾,我們準備了豐盛的食品,好玩的遊戲,希望是一個愉快之旅。”
這時敲門聲響起,是家族的女生,圍了上來道:
“瑩瑩姐,聶家請了一個不列顛國的鋼琴大師在演奏廳,快開始了。”
“是啊,十大家族的人都去了,咱們可不能被成沒品味了。”
蘇紫瑩瞧了眼窗戶,歎了口氣正想過去。
黃淑芬一把拉住她道:“衣服,衣服,還沒換呢。”
剛想著換粉色的,又轉而換成了綠色的,眾人有些不解第一身明顯要漂亮許多。
進入大廳後,鋼琴大師正好也坐在位置上。
優美動聽的音樂響了起來,人們都陷入了陶醉之中。
陳重離開桃園街,本想直接去江城灣的。
但是騎著摩托經過人流稀少的地方時,就覺察到了有人跟蹤,便改變了方向。
“姐,陳重發現我了。”雷豹同樣騎著一輛摩托車。
“沒關係,繼續跟著,你做了易容,他就算有猜疑,也不敢確定。”
雷崢崢想不到陳重有那麼強的警覺性,也能理解一個大家族子弟脫離了庇佑,在外成長的艱辛。
陳重故意告訴對方被發現了,還是在跟著,那如果這人不是傻瓜,那就是隻是盯梢了。
很快聯想到了雷崢崢,但又否定了,對方是那麼誠懇,隨即想其他對手了。
不過被人跟著他還是感到不自在,在過彎道時猛地一扭油門,向另一個方向而去。
雷豹也注意著他突然來此動作,也立刻向那邊跟去,隻是剛跟過去,那輛摩托反向而來。
等到掉轉車頭去追,那輛摩托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陳重丟下從別的地方撬的摩托車,上了吳敵開來的勞斯萊斯。
“太慢,開快點。”
“二少爺,這車沒法快。”吳敵道。
陳重著急上船便道:“誰要是請你當司機,那是急死個人,看我的!”
兩人換了位置,吳敵就目瞪口呆起來,這商務車驀地有了跑車的感覺。
路上的人也紛紛驚呆了,一輛加長幻影居然連續漂移過了一個彎道。
終於到了江城灣,卻隻見到未來號的渺身影。
“二少爺,不必心急。”吳敵打了一個電話道,“輝子,快來。”
沒過一會兒,嗡嗡的遊艇發動聲由遠及近而來。
一個戴墨鏡的人從船裏走出道:“老大咋樣?剛買的遊艇!
聽遊輪要到南方,船上還有賭錢的地方,沒有我這個賭聖怎麼能行?”
“嗨,老大。”兩個女人在裏麵擺著手。
這幾人赫然就是李靜、高雅、還有楊輝。
三個人已經把這裏當成夏了,穿著短褲、比基尼。
陳重很是無語地跳上遊艇,卻沒見到她們的閨蜜,問道:“穆懷梅呢?”
“她,她……”李靜猶豫了一下,還是講出了實情,“她在鎮裏的衛生所找了份工作,離開了。”
“哦。”陳重望著一起一伏的海平麵,想到對方過不會當無所事事的一個花瓶,這是終於考慮好了。
遊艇向未來號追去,直到上麵的人發現了,才丟下來用具給接了上去。
這裏是普通人呆的地方,見有人以如此方式上來,不免感到驚訝。
“給你了,演奏廳不是你這身份能進去的,如果再想溜進來,我就對你不客氣了!”一個保安對著一個女生道。
陳重抬頭,正好一個穿綠色晚禮裙的身影在窗邊,鋼琴聲就是從裏麵傳出來的。
那保安見剛救上來的人,想要往上走,也攔住道:“我還沒找你麻煩,你倒是一點也不自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