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俊茹說這話的時候,那是非常的憤怒,臉上都紅了,緊緊的盯著葉軍,雙拳緊握著,恨不得現在就好像是要給櫻花一拳。
這讓葉軍深深的體會到,婆媳的矛盾其實是你死我活的矛盾。
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這是兩個死對頭。
兩個人都不在一起,甚至從來都沒有見過麵,就仇恨到了這個樣子,真是人性的低劣呀。
葉軍承認母愛是高大的,女性作為母親是偉大的。
但是在女性作為婆婆這個角色的時候,她是非常卑劣,非常讓人厭惡。
葉軍現在不可能為了兩個並沒有見過麵的婆媳關係在中間做什麼調和。
兩不見麵,打不起來。
所以也就無所謂,隻是笑了笑說道:
”沒關係,櫻花她一天帶孩子很忙的。我非常理解她。”
張俊茹心中暗暗的歎息道:
完了,完了!
小軍這孩子已經被那個騷狐狸完全控製住了!
現在他已經沒有了自己的主意!
這太可悲了,簡直是太讓人忍受不了。
都怪我這個媽呀,沒有把他從小帶大,沒有告訴他怎樣挑女人,更沒有為他在結婚的時候把一把關,這都是我的失誤啊,我的罪過!
想到這裏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長長地歎了一口氣說道:
“這都是我的不對。小軍,我跟你說。你現在,從今天開始,你要對她硬氣起來。女人嘛,在家裏一定要聽男人的,男人說什麼就說什麼。在外麵要男人說了算,家裏的大事要男人來做主。在晚上,在床上更是要侍候好男人。隻能配合男人。男人要她的身子,她要無條件的撅起來給男人。隻有這樣,你這個男人才能活出一口氣來。要知道,你在家裏都搞不定自己的老婆,在社會上你肯定沒法發展呐。”
葉軍對於張俊茹最後這一句話,倒是非常的佩服。
葉軍也是深有體會:如果一個男人在家裏被老婆給管的像個龜孫子一樣,像個小兔子一樣,那麼他在社會上肯定就是完蛋貨!
可是張俊茹卻不知道葉軍在家裏是如何的占圈!
她還以為葉軍自己家裏養著一個母夜叉呢。
張俊茹對葉軍心疼不已,拉著葉軍的手。“小軍,你現在才20多歲,正是需要女人的年齡。你晚上得不到滿足怎麼行?長期以往會憋壞身子的。我看你這次就多在京城住幾天,在小保姆體內好好的泄泄身子,給自己輕鬆一下。”
葉軍苦笑道:“我在京城住再長的時間,最後還不是要回去嗎?”
張俊茹想了一想說道:“這個非常好辦,我要小保姆跟你去江濱市就可以了,你在江濱市給她租一個房子,讓她住在那裏。每當晚上你老婆不讓你上她身子的時候,你就去小保姆那裏。”
“小保姆我已經叮囑好了,不管什麼時候,即使自己來例假,葉軍如果要你身子的時候,你也必須無條件的奉獻。所以,她肯定能夠滿足你,把你伺候的高高興興的,讓你不再那麼憋憋屈屈的活著。”
葉軍簡直無法跟張俊茹進行解釋,其實自己在性生活上相當滿足,根本就不用別人來幫忙。
特別是這個小保姆,葉軍更不想把她變成自己的女人。
這個小保姆又是百花貞女。
把小保姆收下來,隻能給自己增加負擔。
再說小保姆才十八、九歲,自己現在就把她收下了,說不定哪天把她肚子給搞大了,到那個時候不是耽誤了小保姆一生的幸福嗎?
想到這裏就搖了搖頭說道:
“我在京城的時候可以跟小保姆睡一睡。我回江濱市以後,她肯定不能跟著,這樣會很麻煩的。”
張俊茹悲哀地又歎了一口氣說道:
“小軍,你這孩子看樣是被老婆給欺負住了。算了算了,我也不替你想那麼多了,因為你現在的情況也隻能這樣,畢竟櫻花給你生了孩子,你可能處處都要忍讓她。每個年輕的男子在這個時候都是這樣做的。等過幾年,你老婆就會越來越囂張,欺負你,得寸進尺,把你欺負的無處可逃,到那個時候你才會想到離婚。”
“沒關係你再跟她過幾年,等她鬧的你實在沒辦法的時候,你再跟她離婚。我負責在經常給你找一個大家閨秀。到那個時候你也不用東奔西跑的,每天在外麵幹這些買賣,你本來就不是幹買賣的人,你應該是一個享受的人,坐在家裏喝喝茶水,到酒吧裏泡泡吧,玩玩女人。或者做一些古玩的買賣。像現在這樣的商場上的纏鬥,其實不適合你。”
“我還有一件事想問一問,你現在這麼努力的掙錢,是不是你老婆在家裏逼你呀?你如果不這麼幹,她就更不讓你上她身子了,是不是啊?”
葉軍繼續苦笑。
現在可明白了,為什麼天下的婆媳關係都搞得那麼緊張。
婆婆這個東西真不是個東西。
葉軍不是指特指哪一個人,更不是特指張俊茹,葉軍隻是對婆婆這個概念進行了這樣的判斷,葉軍相信自己的判斷並沒有錯。
婆婆這個東西基本上就是一個蹬鼻子上臉的東西。
隻要兒媳婦給了她一點兒臉,她就要得寸進尺,直到把家裏弄得雞飛狗跳,她才罷休。
葉軍對於眼前的這個張俊茹,從媽媽的身份上看,十分尊重她,甚至想在她這裏得到溫情,甚至想將來她老了孝敬她。
從婆婆的這個概念上,葉軍已經對她產生了極度的厭惡。
見葉軍沒有說話,張俊茹以為葉軍深受感動,正在考慮到自己的意見。
便伸出手來,輕輕地摸了摸葉軍的臉,小聲地說道:“小軍,你受苦了。”
說完之後,又看了看牆上的石英鍾。
說道:“小軍,天也不早了。你去小保姆屋裏睡吧。”
葉軍一笑。看了看廚房那邊。
張俊茹又道:
“我都跟小保姆講好了。我給她條件非常優厚。她現在伺候你的身子,完全是一種商業的買賣。你完全不用心疼她,想怎麼弄她就怎麼弄,平時你在櫻花那裏得不到的,你都可以在她身上嚐試。平時,你老婆肯定給你一次,就不肯再給了。我我已經告訴小保姆,葉軍要幾次,她都必須給,而且要認真地給,不能敷衍,該唱的時候必須唱出聲來,給男人助興。我已經把錢花的足夠了。要是她有一點點對你不順從的意思,你就告訴我。”
葉軍點了點頭笑道:“你不用擔心,這個小保姆,我感覺到還是不錯的。”
張俊茹歎了一口氣說道:
“你真是太寬容了。對女人這樣寬容其實是不行的。女人就是這樣一種動物。你越對她好。她越對你不好,她越不把你當回事兒,兩千年以前孔夫子就說過,惟小人與女人難養。遠則怨,近則不遜。你要牢牢記住這句話。否則的話,到時候你會後悔的。”
葉軍簡直就沒法再跟她說什麼了。
現在張俊茹內心當中,或者說是基因當中,那種婆婆的惡已經完全激發出來了。如果櫻花現在就在她眼前,她肯定跟櫻花大吵大鬧,甚至動手打櫻花。
否則的話,她就找不到自己那種渴望,那種做婆婆作威作福的渴望。
葉軍非常厭惡的看了她一眼。
也沒有繼續說什麼。
心中隻是想著小保姆那嫩滑嬌好的身子。
這時,小保姆從廚房裏已經出來了。
提著暖壺走過來,給葉軍重新衝了一杯茶水,雙手端到葉軍的麵前,小聲地說道:
“小軍哥哥,你嚐嚐,這是我剛剛給你配的茉莉花茶。你看看是濃了還是淡了?如果濃度不對你的口味的話,我再重新給你調整。”
張俊茹坐在那裏眼睜睜地看著小保姆。
她的臉上充滿了不滿意的神色。
突然嚴厲的說道:“我之前跟你怎麼囑咐的?給男人倒茶的時候,給小軍姆倒茶的時候要跪式服務,聽清楚沒有?”
小保姆一聽,臉色大變,非常懊悔,急忙連連地道歉,一下子跪了下去。跪在葉軍的麵前。
張俊茹一看,更不滿意:“舉案齊眉!什麼叫舉案齊眉?我沒跟你說嗎?”
小保姆急忙仰起頭來,把茶水高高地舉在頭上。“小軍哥哥,你嚐一嚐這杯茶。”
葉軍看著小保姆拘謹地跪在自己的麵前,臉上誠惶誠恐。
心中感到了極大的不自在。
自己怎麼能夠享受別人的跪式服務呢?
這不是在宣揚奴性嗎?
辮朝好幾百年,還沒跪夠嗎?
動不動就跪,好事跪,壞事也跪。
這都什麼破社會風氣呀?
葉軍伸出手,輕輕地扶住了小保姆的肩膀。“你起來,都什麼年代了,不要跪著。”
小保姆扭頭看了一眼張俊茹,並不敢站起來。
葉軍對張俊茹說道:“如果是這樣跪式服務的話,我寧可不要。”
說著站起來,轉身便向外邊走去。
張俊茹一下子就後悔了,急忙站起來,從後邊扯住葉軍的衣角,哀求地說道:
“你別生氣呀,你別生氣呀,我隻不過就是想讓你享受一下日式服務的。你既然不喜歡就算了。”
然後回頭對小保姆喝道:“還不快站起來!”
小保姆急忙站了起來。
葉軍本想一走了之,但是,如果現在走了,小保姆肯定受罰受氣。
再說,自己的身子這會也是一動一動的,有一種衝動,看著小保姆那婀娜的身子,早就想上身了。
這才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重新坐了下來。
此時此刻,三個人的情景現出了無比的尷尬。
張俊茹感覺到自己在小保姆麵前有些掉價。所以對小保姆說話的時候口氣非常的傲慢:
“你要記住了。給葉軍服務的時候,你就要把自己身段放低。告訴自己,自己就是一個奴才。雖然葉軍不要你跪著服務。那是葉軍寬宏大量,並不是你應該的。記住了沒有?“
小保姆眼眶裏含著眼淚,點了點頭說道,“阿姨,我記住了。”
張俊茹還要教訓什麼東西,葉軍實在看不下去了,便站了起來說道:
“我也困了,回屋睡覺去吧。”
小保姆如釋重負,趕緊看了張俊茹一眼。
張俊茹揮了揮手說道:
“葉軍不是說了嗎?要睡覺了,你趕緊伺候他。記住,自己是奴才。大不了就是個通房丫鬟。小軍叫你做什麼?叫你怎麼做你就怎麼做。小軍要在你身上泄幾次身子,你就給他泄幾次身子。不準跟他講條件,聽見沒有?”
小保姆連連地答應到,“聽見了,聽見了。我一定好好地伺候葉軍。”
然後兩個人就走進了小保姆的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