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葉軍來之前,打電話給張俊茹,所以,張俊茹事先就安排小保姆洗好了澡,把身上已經噴上了葉軍喜愛的香水,內褲已經脫掉,隻穿外褲,隨時準備接受葉軍的愛。
所以,她一進臥室,就直接上到床上,臉紅心跳地等著。
葉軍則自己進到浴室裏去洗澡。
等葉軍洗完澡出來的時候,看見小保姆已經完全脫了,身上一絲不掛。在床上撅著,回頭看著葉軍。
燈光之下,葉軍發現小保姆的皮膚特別潔白。
特別的細膩。
畢竟還是年輕,才十八九歲。
即使用過自己的祛皺的產品,一般的女人也達不到小保姆的這個程度。
燈光又是那麼的柔和,還帶著淡淡的橘黃色,所以罩在小保姆潔白的肌膚上,就好像無色的泉水一樣微微的閃著亮光。
空氣當中隱隱的傳來小保姆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淡淡的清香。
葉軍感覺到對小保姆有一種格外的親近感,畢竟小保姆的身子是葉軍給第一次開發出來的,把她從一個懵懂的處子變成了一個知道男女風情的婦女。
他自己身體的基因進入了小保姆身體內,已經把她的身體表象基因改變了,所以小保姆現在心理上就認為自己葉軍就是她的男人。覺得就有一種歸屬感,所以對於葉軍存在一種渴望。希望葉軍多多的來愛自己。
其實葉軍心中最清楚,小保姆的這個年紀,對於性生活並沒有多大的興趣。
這個年紀,大多是喜歡享受愛情的情趣。
她們在過性生活的時候並不會感到什麼高潮,也不會感到什麼特別的快樂,但是心理上會感覺到滿足,能夠伺候好自己身上的男人,感覺到自己很自豪的。
如果是一個成熟的女人,她們才會盡情地享受性生活帶給她們的快樂。
葉軍自然知道這點,所以對於小保姆,葉軍也不是那麼放肆地對她進行各種感官的開發。
上身之後,隻是略略的做了一些準備工作之後,便把是最後的實際工作給做了。
畢竟,來到了京城兩三天,也沒有過性生活,所以倉儲非常充足,一連泄了兩次身子,這才滿意地摟著小保姆。
小保姆也緊緊地摟著葉軍,小聲地說道:“你剛才跟我說什麼呀?我沒聽清。”
葉軍笑了一笑,輕輕地咬了一下她的發絲。
“你說呀。我好像聽你剛才說,在我身上就好像是躺在沙發一樣舒服,是不是啊?”
葉軍點了點頭說道:“你的身子比沙發舒服多了。”
“那你就別下去,就趴在我身上睡吧。”
“趴在你身上,你能夠喘得來氣嗎?”葉軍問道。
“能,我不在意的。你壓著我,我才能感覺到你好像不能從我這裏跑掉。”
葉軍也不知道她說的話是真是假。
但是聽起來確實十分的舒服。
如果這話是從一個成年女子那裏聽來的,或者是一個久經風情的女子嘴裏說出來的,葉軍肯定相信。
因為以葉軍那高超的技術和耐久能力,女子經過了葉軍一陣狂風暴雨之後,那對葉軍是萬分的感激。說出這樣的話來是不奇怪的。
可是這樣的話,從小保姆的嘴裏說出來,葉軍就重新審視了一下。
原因是小保姆在性生活當中得不到什麼快樂。這是由她的年齡決定的。
而且也是由她性生活的經曆決定的。
畢竟她是從一個處子被葉軍給開發了,到今天才是葉軍睡她的第二個夜晚。
也許多睡一些次數之後,小保姆才會漸漸地感覺到性生活的快樂。
可是此時此刻,小保姆卻如此感動地對葉軍說出了要他一直壓在她身上睡覺的想法,這讓葉軍感覺到她稍顯做作。
心中有些警惕,靜靜地想了一會兒。
不過怎麼想也想不出來什麼合適的解釋理由。
也不再去想,反正小保姆的身子確實是那種像水豆腐一樣,壓在上麵十分的舒服。葉軍當然也樂意趴在她身上,一會慢慢的就睡著了。
第二天早晨醒來之後,葉軍一看,身邊的小保姆已經不在了。
自己便坐在床上,望著窗外的風景。在思考著昨天晚上的事情。
葉軍心中還是解不開那一個問號,他感覺到小保姆似乎有些做作。
人就是這樣,隻要她一做,她一定心中有什麼別的東西。
她為了掩蓋自己心中的東西,這才做作起來。
可是小保姆心裏在想什麼呢?
葉軍想起了昨天晚上臨睡覺之前,張俊茹對於小保姆的那些嗬斥,那些訓訓誡。
慢慢地感覺到,小保姆肯定是對張俊茹特別的仇恨。
盡管張俊茹可能給了小保姆很多的錢,讓小保姆服務於葉軍,小保姆受到張俊茹的訓斥,那些錢足以彌補小保姆的委屈。
但是有些事情,其實是不能用數學來計算的。
想到這裏,葉軍也就基本上確認,如果小保姆心中有什麼仇恨的話,那一定是針對張俊茹的。
兩個人在一間房子裏,朝夕相處。
如果一個人對另外一個人懷著深刻的仇恨,那另外一個人基本上就處於非常危險的境界了。
想到這裏,葉軍不由地替張俊茹擔心起來。
吃飯的時候,小保姆在廚房裏忙著,葉軍電對張俊茹小聲地說道:
“你感覺到這個小保姆可靠嗎?”
張俊茹一聽,馬上警惕地問道:
“怎麼她昨天晚上伺候你不好嗎?你跟我說,我好好收拾她。要她立馬給你跪著道歉。實在不行的話,如果你不解氣的話,就當著我的麵,現在你就把她摁在地板上,騎著她,再做她一次。”
葉軍心中暗暗的笑道:
這個張俊茹怎麼能夠想到這種事情呢?
這不是虐待婦女嗎?
即使小保姆真的有什麼仇恨,張俊茹也不應該用那種辦法來虐待一個婦女。
有些事情一碼是一碼。
貓不走狗洞,這是牛頓的原則。
為了不激化兩個人的矛盾,葉軍隻好笑著說道:
”她很好的,昨天晚上伺候我很好。我在她體內把身子泄得幹幹淨淨,現在特別舒服。她的服務真的是很好,你不要擔心,你也不要去訓她。那樣的話她會很委屈的。本來她已經盡心盡力了。我剛才問的意思主要是想知道,既然你這麼信任她,你一定要知道她的底細,畫龍畫虎難畫骨,知人知麵不知心。”
張俊茹這才放下心來笑了一笑,說道:“原來你是這麼想的啊。沒關係,我跟你說,這個小保姆我也對她的家庭家世進行了一些了解。沒有什麼不可以的地方。她父母都是老老實實的莊稼人。沒有什麼可防備的。”
葉軍也不好再說什麼,自己現在不了解情況,沒有發言權,更不能隨便懷疑小保姆。
畢竟,小保姆在自己的身底下伺候,那是十分到位,讓葉軍也體驗到了青春少女能給到你的最大的快樂。
葉軍現在意思就是不能夠恩將仇報。
這件事情先觀察觀察吧。
不管怎麼樣,葉軍心裏還是畫了一個問號。
要求葉軍趴在她身上睡覺,葉軍總是感覺到這裏有一些虛偽的成分。
她真的願意自己這一百好幾十斤的大體格壓在她身上睡覺嗎?
她能睡得舒服嗎?
如果把這件事情理解成小保姆想要盡力的表現,好像葉軍在張俊茹麵前替她說好話,那還可以勉強解釋得通。
不過也僅僅是勉強而已。
葉軍更大的疑問就是,感覺到小保姆可能是為了掩蓋自己內心的什麼東西吧。
很多情況下,人們為了掩蓋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往往做出了過分的掩蓋動作。成為了此地無人三百兩,這也叫做欲蓋彌彰。
那麼究竟是哪兩種情況呢?
目前也無法解釋,更無法做出進一步的行動。
隻不過心裏有了這個想法之後,葉軍再看小保姆,就感覺到好像古代寓言裏說的那種人有失鈇者,越不像那麼一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