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軍是研究過法學上的白米飯理論的。
所以,此時,不能急著下結論。
看到柳清雪非常驚慌,葉軍輕輕的安撫著:
“雪姨,你也不要過分擔憂。這種毒素應該是一種極為緩慢的放毒的物質,現在還沒有對你的身體造成決定性的損失。多會發現的早,我會想辦法為你治療的。”
“噢,你有這方麵的方子?”她滿懷希望的問道。
葉軍搖了搖頭說:“目前還沒有。我現在需要了解到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毒素,然後才能夠對症下藥,配成新的藥方。”
“怎麼辦?我們是不是把保姆找來問一問她?”
葉軍微微的一笑,忍不住在心中暗暗的感慨:
陷入戀愛中的女人智商幾乎為0。
柳清雪也不想一想,保姆能承認嗎?
“這個辦不到,這基本上就是與虎謀皮。我們還是要自己主動想辦法。”葉軍深思地道,“我看這樣好吧,你假裝什麼事兒都沒有,對你的那個保姆跟以前要一樣,也不要變得格外熱情,也不要變得突然冷漠。然後等她給給你端來茶水,牛奶,飲料什麼的,你就偷偷的把東西藏起來,帶給我。”
“你有辦法分辨嗎?”
葉軍鄭重的點了點頭:“有一個熟人,她以前在江濱大學工作,現在剛剛調到省裏某某單位,我可以把你給我的東西,托她回到江濱大學找化學實驗室的熟人,進行鑒定。應該會得到結果。”
柳清雪點了點頭說道:“這樣最好。”
葉軍又說道:“在配出藥方之前,你的身體需要進行一些內部調節,以便於增強抵抗力,對你身對你身對你身對你身體的傷害。”
“噢,我聽你的。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柳清雪依賴的眼光看著葉軍。
“這種調理。每三天要進行一次。”
“那,今天就開始吧。究竟要怎麼做?”
“你不要問,聽我指揮就可以。”
葉軍非常權威的說。
點了點頭,一動不動的看著葉軍。
“現在躺下。”
柳清雪直接躺了下去。
“把雙臂張開,向上張開。”葉軍說道。
柳春雪非常順從的把雙臂張開,並且向上舉起來,看起來就像蛙泳的第二個動作,看起來又像一個投降的動作,有一種磁性在屈服於男性之前的那種感覺。
葉軍看看動作差不多了,已經做的相當到位。運起了一股內氣,凝聚在手指尖上,嗖嗖嗖……一連幾十個穴位,從頭到尾,一直點到了腳心湧泉穴。
葉軍的手法相當輕柔,但是在輕柔當中又有著內氣的沉實。
每點一下柳清雪那雪白柔軟的身子就忍不住顫抖一下。
同時葉君手指尖點到的地方,光滑的肌膚上,會出現一個淺淺的小窩。
當葉軍的手指尖離開的時候,那個小窩就會在一瞬間消失。這說明她肌膚的彈性特別特別好。葉軍的心中也忍不住想象到,趴在這樣彈性特別好的身子之上,應該是男人一生當中莫大的享受。
自己絕對不能錯過。
更何況,剛才點的這些穴位,雖然能夠調節身體內部的抵抗能力,但是遠遠不夠。
柳清雪被葉軍在全身點過穴位之後,感覺到渾身舒暢。渾身溫暖。忍不住放心亂跳,感覺非常明顯,不由自主的把下肢分開,兩眼炯炯有神,含情脈脈的看著葉軍。
葉軍一看她這個樣子,已經心中有了12分把握。
不過為了更加有理論根據,葉軍很鄭重的說道:
“剛才進行的點穴調理之後,你身體裏的內氣還需要進行一次大洗牌,這樣才能夠起到作用。”
“大洗牌?”她一聽,簡直就糊塗了,“什麼叫做身體的大洗牌?”
葉軍確實有點兒說不出口來。
隻是輕輕的伸出手在她的身上撫摸著。
兩隻眼睛也是情意綿綿的,看到她的眼睛。
她已經明白了七八分。
但是還是要故意的追問:“你說呀!”
葉軍在她的追問之下,也隻好如實的說道:“大洗牌的意思,在這裏就是你需要過一次暢快的性生活。”
她等的就是這句話。
臉上通紅,四肢攤開,胸口起伏地看著葉軍。
“雪姨……過嗎?”
她點點頭,“過,這個性生活,我要和你一起過。”
“阿姨,我這不是趁火打劫嗎?”葉軍一邊脫衣服,一邊問。
她伸出手,抓住葉軍的腰帶,“阿姨這身子,是無主的身子。”
“無主?你不是有老公嗎?”
葉軍明知故問。
“有,相當於沒有。”她臉色灰暗,歎了口氣,“他在外邊,有不止一個小三,對我,已經是看都不看一眼了,更何況,我也不想讓他上我身子,我們兩人的婚姻,名存實亡了。”
葉軍驗證了自己的猜測:方大柱不想要柳清雪這個妻子了,但是,他又心疼跟柳清雪離婚,柳清雪會分掉他一半的家產。
所以,他才給柳清雪下慢性毒藥。
這個猜測,在邏輯上是行得通的。
“雪姨……”葉軍想說什麼,卻實在難以說出口,像她這個年齡,身體這麼細嫩,這說明她雌激素分泌特別旺盛。分泌旺盛,卻得不到雄性,她的身子該有多賤多渴望。
也不知她度過了多少難眠之夜。
“小軍,”她輕輕地把他的腰帶拉下去,拉到了膝蓋上,把滑膩的臉,輕輕地貼在他的身上,聲音情意如海,“小軍,阿姨這個年紀,身子是真的想男人。可是,阿姨不想湊合,阿姨以為這輩子,這副好身子就這麼荒廢了……”
說到這,淚珠滾落出來。
葉軍急忙把褲角褪下去,一下子趴在她胸前,重重地壓住她的身子,一口吻到她臉上,把鹹鹹的淚水吻幹,“雪姨,我要你這副身子,我讓你像大姑娘小媳婦一樣,讓你知道,你沒老……”
她雙手緊緊摟住他,顫聲道:
“小軍,給阿姨一個交待吧……”
“交待?”
“跟阿姨說,這輩子,都要阿姨,不甩掉阿姨。”
“雪姨,我說過,凡是我收下的女人,一個都不能少,一個都不能老,阿姨的身子,我永遠也喜歡不夠。”
葉軍這一說,柳清雪又哭了:
“小軍,我真高興,我真高興。”
“雪姨,你放鬆一些。”
“嗯,小軍,你發現阿姨有些緊張?”
“是,你這腰都僵直了,放鬆一些,我給你按按。”
葉軍說著,輕柔無比地像羽毛一樣,撫過她的身子。
“不,”她嬌聲道,“阿姨受不了,小軍,你對阿姨狠一些……”
…………
事畢,葉軍摟著柳清雪的身子,久久地驚疑:
到底是怎麼回事?
難道她補膜了?
剛才,柳清雪給他的是一個完整的身子。
“雪姨,”葉軍拍了拍從昏迷中醒過來的柳清雪,“你……”
“我怎麼了?”她像一個新婚妻子那樣,由於性的滿足,所以眼神裏特別幸福,說話也是帶著笑意,帶著嬌嗔,“我不如那些大姑娘小媳婦嗎?”
“有過之而無不及,隻不過,我感覺,你的身子……”
她臉上一紅,把臉伏到葉軍胸前,喃喃地道:“你是不是笑話人家?”
“到底是怎麼回事?”
葉軍要刨根問底。
越追問,她越羞。
羞得特別動人。
特別好玩。
“人家……跟你坦白了吧,人家那次在派對上看到你,然後就去了半島國,做了婦科修複。”
她說到這裏,已經羞得說不出話來了。
葉軍皺眉道:“你真傻,做那傻事幹什麼?沒必要,你身體怎麼樣,我都喜歡你。”
她撅起紅紅的小嘴,嗔道:“我不想讓你吃虧……再就,我也想給你一個新婚之夜的印象,讓你永遠不忘。”
“雪姨!”
葉軍感動得不知說什麼好。
“別叫雪姨了,咱倆現在都這樣了,還叫姨?記住……”
她伸出手指,輕輕地點在葉軍的額頭上,“以後叫雪姐!”
“雪姐!”
“雪姐,我喜歡死你了……”
葉軍情緒難以控製,狠狠地咬住她的肩頭。
“別咬姐!有咬姐的勁頭,不如再要姐一次……”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