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表白,是致命的。
它能讓人跨越一切不可跨越。
能讓你不顧一切。
能讓你膽氣包天。
葉軍心情激動,感到懷裏的柳清雪就是一個人間尤物,禁不住低下頭,在她的鼻尖上深深地吻了下去,一邊吻,另外一隻手悄悄解開她的紐扣……
“阿姨……雪姨……”
“阿姨是你的,雪姨的身子是你的,你隨便。”
柳清雪一邊喃喃著,半閉眼睛,一邊伸手到衣服下,解開了自己的腰帶,把衣服向上一撩,露出了雪白的肚腹:
“小軍,阿姨不要名分,阿姨什麼都不要,你放心來吧,阿姨的身子還沒老,你也不要用工具,阿姨願意接受你,要是你把阿姨給整懷孕,阿姨就給你生下來……”
她說著,雙手捂住小腹,等待著她。
葉軍伸出手,輕輕地移開她的雙手。
她輕輕地叫了一聲,忽然,臉色蒼白。
葉軍忙問:“雪姨,你怎麼了?”
她十分歉意,趕緊坐了起來,提上褲子,用衣服擋住雪白的小腹,“是老毛病又犯了。”
“阿姨你有什麼病趕緊說出來,我能給你治療,”
葉軍正是渾身發火的時候,突然遇到狀況,稍稍的感到有些遺憾,但是聽說柳清雪有病,葉軍的職業習慣又上來了,禁不住問道。
她仰著身子,輕輕的解開腰帶,把衣服向兩邊撩開。
她似乎非常害羞,兩隻眼睛可憐地看著葉軍。
葉軍點了點頭,鼓勵她繼續下去,“有病的話,一定要及早治療,一針不補,十針難縫,尤其是婦科病症,更是要及早的去找中醫男醫生來治療,我現在就在麵前,你還有什麼猶豫的呢?”
葉軍的話,給了她極大的鼓勵。
她雙手輕輕的移動,把腰帶徹底解開了。
這樣一來,葉軍可以看見腰帶和衣服之間的一小塊白色,但是,臍眼部位還沒完全露出來,半遮半掩地。
對於婦科檢查來說,展現出來的麵積還是過小。
葉軍想了想,又小聲地勸說道,“你還是放開一點,不然的話我也沒有辦法檢查,更無法作出準確的診斷。”
她點了點頭,臉色更加緋紅,猶豫了一下,用雙手各自捏住一個衣襟,向兩邊分開。
這樣一來,腰帶就形成了一個底邊,兩個衣襟就形成了兩個斜邊,中間形成一個白色的等腰三角形。
葉軍看了一下,感覺到程度不夠,現在露出來的部分隻有臍眼和小腹的一部分,真正的婦科部位沒露出來,還差得很遠。不由得暗暗慨歎,解衣難,難於上青天。看來,要做更多的思想工作來開導她。
便繼續的鼓勵道:
“你不要害羞,要想治病,就要讓醫生好好檢查,難道你不是婦科病嗎?”
“是的。”她紅著臉點了點頭,“我小肚子下邊總是疼痛,不是特別疼,但是隱隱的作痛,剛才又疼了起來,所以說肯定是婦科病。”
葉軍點了點頭,“既然是婦科病,就應該把婦科部位全都呈現出來嘛。”
她點了點頭,用雪白的牙齒咬住自己的下唇,好像下了很大的決心,用手把腰帶向下,又是一退,再把衣襟向上一撩。
這樣一來,婦科部位基本就露出來了。
不過從葉軍的角度來看,還是差了那麼一點點。
不過此時柳清雪已經是羞澀不已了!
畢竟自己作為一個中年婦女,作為一個阿姨,在一個年輕男子麵前展露身體,還是感到了一陣一陣的羞澀,葉軍想要她繼續擴大戰果,看來是不可能了。
葉軍對於婦科檢查有著豐富的實戰經驗。
他深深明白,每每到了這個時候,是最關鍵的,按照醫生的要求來做到身體的展露,這個時候隻有醫生自己能夠幫助女患者進行最後這一項,以便完成全部展露的任務。
葉軍微微的一笑,扯住她的腰帶,向下用力的一扯。
葉軍的力度,相當大。
有一種摧枯拉朽的力道。
在這樣的力道之下,就是你牛皮帶,都能給你扯斷!
這樣一來,褲腰向下,本來把恥骨都擋住的腰帶,現在就什麼都擋不住了。
她被葉軍這樣一來,身子一抖,雙手急忙捂住臉,扭到了一邊,不敢看葉軍。
葉軍看到她的這個樣子,害羞又可愛,心中暗暗笑道,你不敢看我,我可是敢看你!
於是,暗暗打開神瞳,從她的腹部開始,向裏邊透視,慢慢地一點一點的檢查。
從外形上看,她的體型極其完美,肌膚也是絕對柔美的。
中年婦女的身子,比起大姑娘小媳婦兒,更有一番無法言說的妙處。
中年婦女的身子是比較成熟的,比較豐腴的,所以每一處的彎曲,曲率都是連續的,要是把她的身體輪廓描述成一個函數曲線,那麼這個曲線的導數,肯定是一個連續的導數,這是大姑娘小媳婦所不具備的。
那種流暢感,就好像廣袤無垠的沙丘,給人一種深遠的意境。
葉軍觀察了她的外形之後,把著重點放在了她的體內。
在葉軍的透視眼之下,她身體內部的各個結構都非常清晰地展現出來。
當葉軍的目光透過恥骨向內部觀看的時候,禁不住在心中暗暗的叫了一聲,“怪!”
確實非常奇怪!
因為在體內有一團灰色的氣體。
這讓葉軍非常不可理解。
如果有人中了鬼氣,那鬼氣一般都是在體外的,或者在頭部或者在背部,也有罕見的發生在臀部的,可是她的這團灰氣卻是在身體內部。
葉軍伸出手指,按了一按那個部位。
奇怪的是那一團灰氣卻一動不動。
看來好像是固定在那裏似的。
這給葉軍一個啟發,她這團灰氣應該是她身體內部所產生的,不是外部的什麼巫蠱鬼妖之類的。
葉軍有些為難,這說明她的身體內部已經發生了某種病變?
葉軍把臉繼續湊近她的身體,近距離的極力觀察,鼻子幾乎都碰到了她的恥骨上,這樣一來,看得非常非常清楚,也看到了那團灰氣內部的微微變化。
隻見那團灰氣時而變大,時而變小,在灰氣氣團的內部還發生了微微的旋轉,順時針旋轉幾圈,又逆時針旋轉幾圈,給葉軍的感覺就是這團灰氣正在醞釀著什麼!好像要發生一個重大的病變,令人警惕。
葉軍禁不住暗暗的歎氣,世界上的病真是奇怪,如果世界上沒有病多好呀,像柳阿姨這麼美好的身體,是用來給男人壓、給男人玩兒的,男人在這樣美麗的軀體上泄身子,簡直是生命中最高的享受,最亮的火花,可是為什麼又要有病變呢?
想到這裏不由得暗暗同情,伸出手,輕輕地在她的腰部上撫摸了幾下,以安慰她緊張的精神。
此刻,柳清雪身體真正的向葉軍呈現之後,反而變得不那麼害羞了,說話的聲音又嬌嫩又無力,“小軍,你看到了什麼?”
葉軍實話實說,“我看見你腹部裏邊有病變,而且情況比較嚴重。”
她並不是十分的吃驚,因為這個疼痛已經持續過很長時間,她知道這裏有病,但是經過各個大醫院的檢查都沒有發現什麼病症。
“是什麼病?”她壓抑住內心的緊張,盡量平靜的問道。
同時,雙手不由自主,緊地捂住腹部,由於緊張,小巧的鼻尖已經泛起一層汗珠。
葉軍沒有回答,而是低下頭,輕輕的把她鼻尖上的汗珠給吻掉了,然後才問:
“你這個肚子,在晚上半夜的時候,是不是疼得特別厲害?”
她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不是。”
“那麼,在每天的哪個時辰疼得最厲害?”葉軍想從中找出規律來。
“也沒有固定是哪個時辰才開始疼,隻不過精神一緊張就疼起來。”
葉軍一下子陷入了沉思,如果是午夜裏疼的厲害,那就可以證明是鬼氣。
如果是清晨天沒亮的時候疼的厲害,那證明可以說是巫蠱氣,
現在她疼的沒有規律,葉軍可以完全判斷出來,這是藥物所致。
葉軍頓時變得緊張起來,盯住她的眼睛,看了許久,才輕輕的問道:“你是不是隱隱的感覺到有什麼人想害你?”
她的身體動了一下,下意識的抓住了葉軍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前,“你,你是說,有人給我下毒藥了?”
葉軍點了點頭,肯定的說道,“是一種慢性毒藥,服用的劑量非常少,至少服用也已經三個月了。”
“三個月?”
“你仔細回憶一下,在最近,你身邊的人是否經常給你吃某種食物?”
柳清雪身子一弓,坐了起來:“你是說我身邊的人給我下的毒?”
葉軍鄭重的點了點頭說道,“應該是一個天天都能夠跟你接近的人。”
“接近的人,難道是方大柱?不會吧,他從來也不管我的飲食啊,也沒有給我倒過飲料茶水咖啡什麼的。”
葉軍便說道,“這樣就好,隻要排除了你老公,那麼能夠天天接近你的飲食的人,隻有你的保姆了。”
“噢,保姆,”她回憶的說道,“恰好是三個月之前,我們家裏換了一個保姆。”
葉軍一聽,心中已經有了數,
不過這種大事情不能隨便的去懷疑某一個人,冤枉了一個好人,比放過一百個壞人,起到的社會效果還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