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京利霄肖已經從沙發裏好不容易地掙紮起來。
他不敢抬頭看葉軍,生怕葉軍再給他一腳。
走過去,扶起地上的劉琴,便向包廂外走去,走到了門邊,感覺不說幾句,今天在劉琴麵前太沒麵子,這才回過頭來,指著葉軍,大罵道:
“姓葉的,你野種猴小子等著。敢打京氏集團的人,你上聽等死吧!”
葉軍本來想放過他,他又這樣謾罵,尤其是罵“野種猴小子”,已經感覺到自己心中的某一處傷疤被人揭開了,立馬衝了過去。
京利霄後悔了。
撒腿想跑。
但是已經來不及了,被葉軍朝後麵一下子揪住脖領子,使勁兒的往牆上撞。
一下,兩下……
撞的咣咣直響。
葉軍感覺不過癮,正好有一個清潔工從旁邊路過。
葉軍從清潔車上,拿起一個拖把,掄圓了,對著京利霄的屁股,便狂削起來。
每一下,都是一丈紅的來頭!
一陣拖把打下去,京萬霄滿地打滾。
用手護臀,拖把落在手上,斷了幾根手指。
打到最後,葉軍也有點累了,把拖把向京利霄兩腿之間捅去!
京利霄慘叫一聲,昏厥了過去!
葉軍這才把拖把扔掉,拉上妙妙,“走!”
妙妙也說:“走!”
一邊說,一邊甩了劉琴一個耳光。
兩人大步離開了。
回到車上,葉挺苦笑的說道,“怎麼樣,這個聚會有意思嗎還是?回省城吧。”
然後,一腳油門上了路。
妙妙坐在副駕駛上,斜著眼眶一直崇拜地看著葉軍,小聲的說道,“你剛才打人的時候真是帥極了。”
“一般吧。”
“不過我有點不明白,你怎麼對小筠的表哥那麼下手狠?”
“侮辱人的人,我從來不放過。這是輕的,要是有機會,我會要他的命。”
“不光如此吧?是不是還有別的原因?”
“別的原因……也許有。我和這小子是兩個世界的人吧。我生下來就受苦受難,一點紅利都沒分得。這小子倒是含著金鑰匙長大的,他哪來的資源?還不是我們農民的?他不惹我,也就罷了。他得了便宜,還要賣乖,我不打他打誰?下回遇到,有機會我搞死他。”葉軍兩眼血紅地道。
確實,京利霄那幾句“小村醫”之類的話,刺激了葉軍。
小村醫是窮。
可是,我的窮不是因為你的富嗎?
你什麼資源都占了,該分到的不該分到的,我什麼資源都沒分到。
沒關係,這算我命不好。
可是,世界上,有時,你占了我便宜就算了。
你別占了便宜還要侮辱我。
那麼,我必須給你個說法。
“所以說嘛,你打得好。”妙妙笑道,“不過,劉琴說的,有個張阿姨給你和小筠牽線的事,不能說是空穴來風吧。”
葉軍有些生氣,哼了一聲,“這事我不知道。不管是真是假,都無所謂。你若認為是真的,你可以隨時離開我。但你別想拿這事來作我鬧我,我葉軍不吃這套。我從來沒向你隱瞞,也不屑向你隱瞞,我不隻你一個女人。我的原則就是,願意在我胯下挨壓,就老老實實給我撅著,別給我蹽蹄子!”
妙妙見葉軍真的生氣了,也吐了吐舌頭,不敢再說話。
女人往往抓住男人對她們身子迷戀這一個弱點,乘機要挾男人,漸漸在雙方的關係上占了上風,欺負男人一輩子。
可是,眼前這個葉軍,卻不吃這套。
我妙妙……還是閉嘴為好。
畢竟,自己現在就像一隻被葉軍騎熟的馬,如果換了別的男人來騎,自己還不習慣呢。
想讓葉軍繼續騎,我就得老實點。以後,抓住她的弱點,再慢慢地反敗為勝。反正,女人不能被男人給壓住,必須掌握男人的下半身和男人的錢夾子!
想到這裏,冷笑一聲,不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