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葉軍還是非常理智的,這種事情不是兒戲,不能因為自己兜裏有幾個臭錢,就買人家小姑娘的青春,從這個意義上講,葉軍把目光重點放在小寡婦身上,也是有著幫助她們度過生存難關的含義在裏邊。
這個時候,她的手已經慢慢地碰到了葉軍的胳膊,
但是那兩雙手就好像觸電似的,隻碰了一下,趕緊縮了回去。
葉軍慢慢的睜開眼睛,輕輕的抓住了那一隻小手,小聲地問道,“誰派你來的?”
“是我們老板娘讓我來的,她說你已經付了款。”
姑娘一邊說著,一邊抬起腿,躺到了葉軍的身邊。
葉軍鬆開她的手,順著她的胳膊慢慢地向上撫摸,從胳膊摸到了肩頭,然後輕輕地摸在她的臉蛋上,感覺到她的呼吸很沉重,也很緊張,隔著她那件薄薄的小衫兒,似乎也能聽得見她心髒的狂跳。
這樣的狀況,讓葉軍剛才還在燃燒的火氣一下子降了下來。
他用手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臉蛋,小聲地問道:
“你是自願的嗎?”
“是。”她在黑暗當中點了點頭,
“老板娘付給你多少報酬?”
“沒有。”
“什麼?老板娘沒有給你報酬?她讓你白白地替她賺錢嗎?”葉軍一下子坐了起來。
姑娘也坐了起來,兩個人麵對麵。
“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告訴我,”葉軍抓住她的手,輕輕地搖了一搖。
小女孩知道自己大概是遇到了好人,呼吸也平緩了許多,輕聲地說道:
“事情是這樣的,我哥哥給一個老板打工,本來說好了幹三個月以後,完工給我哥哥1萬塊錢,可是我哥辛辛苦苦地幹了三個月之後,老板卻說沒有錢,讓我哥等著,我哥找了幾個部門,也沒有得到解決。有一天,我哥哥住在老板的辦公大樓前,老板從他的沃爾沃車上下來之後,我哥就衝過去跟老板理論,老板叫隨身的保鏢,把我哥狠狠的揍了一頓,我哥氣憤地撿起路邊的磚頭,把沃爾沃的後車燈給砸碎了,然後我哥就跑掉了。”
“老板帶著人,跑到我家裏來找我哥,把我們家裏給砸了,沒有剩下家具。然後對我父母說,要賠他15萬修車費,我爸媽說沒有錢,老板就說,你們這個房子賣了也必須還我,不然的話,我要他的命。”
“我爸媽嚇壞了,隻好讓我哥東躲西藏,正好我在這家酒店打工,我就跟老板娘說,讓我哥躲在這裏行不行?老板娘人挺好,就同意了。我哥就悄悄地躲在酒店裏。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可能是被酒店的員工給告了密,今天下午,老板派人到酒店來要老板娘把我哥叫出來。”
“現在他們有好幾輛車在酒店的前後門守候,聲稱隻要我和我哥一出現,直接打死。老板娘把我們兄妹倆藏在四樓的一個房間裏,剛才老板娘上去找我,誰讓我過來給你服務,然後她說,隻要服務好了,她保證我們兄妹兩人的生命安全。”
“其實我也聽明白了老板娘話裏的意思,如果我不來給你服務,她要把我交出去的。不過老板娘跟我說,你是一個好人,人特別優秀,一個女人人生中的第一次如果給了你,這一輩子也沒有什麼遺憾了,我也發現你是一個好人,你就不用客氣了。”
她一邊說,一邊重新躺下來,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的衣服和短裙都脫了下來,把雙手交叉地放在小腹上,無限羞澀地說道,“快上來吧,我不知道怎麼做,你要我怎樣我就怎樣,隻要你高興就行。”
葉軍聽了這樣悲慘的故事,哪還有心情做事!
他一下子站了起來,一邊穿衣服一邊說道,“我去見見你哥哥,把這個問題給解決了。”
女孩坐起來,拉住葉軍的胳膊,“你別去!讓老板娘知道了,就壞事了。”
葉軍搖了搖頭,一下子把燈光打開,然後拿起她丟下的短裙和衣衫,以職業的熟練,幫她穿在了身上,然後拉著她便向門外走,“不會的,不會的,老板娘的事都包在我身上。”
葉軍拉著那個女孩,一直來到了四樓。
走進房間之後,看見了姑娘的哥哥。
哥哥把事情跟葉軍講了一遍,跟女孩說的一模一樣:
“這個老板從來都拖欠農民工的工資,有好幾個人,因為向他討要工資,被他打成傷殘。聽說他上麵有人,好幾個人告她,都沒有告倒,反而他還要別人賠償他訴訟費。”
“這個人什麼來頭?這麼牛逼嗎?”葉軍憤怒地問道,
哥哥搖了搖頭,“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根子,隻知道他以前是專業拆遷隊的,縣裏市裏各大房地產商要開發的時候,都要找他來拆遷,否則的話拆遷工作根本進行不到位。最近他又轉行去幹物業公司,我這次就是去給物業公司幹活,幹了三個月,自己搭了不少食宿費,結果工錢拿不到。”
葉軍點了點頭,問道:
“他她現在在哪裏?”
哥哥走到窗邊,指著樓下,“你看,就是那輛寶馬,他就坐在那裏。”
“好吧,你倆不要出麵,我下去跟他聊一聊。”
葉軍說完,大步的走了出去。
噌噌噌地跑到一樓。
隻見老板娘仍然坐在服務台後,她看見葉軍跑了下來,臉色大變,心中已經明白發生了什麼。急忙從服務台後麵跑出來,堵在葉軍的麵前,著急的說道:
“你不能出去,你不能出去,你不知道,他們有槍的。”
葉軍雙手一推。
不小心正好推在她胸前的兩個存在上,感到十分的q彈。
她臉上一紅,可能是被推得十分舒服,所以反而向葉軍笑了一下,然後又勸說道,“這些人真的敢開槍,他們什麼事兒都敢幹。”
“槍?”葉軍冷笑道,“他們沒有核彈吧?”
說完,輕輕地推開老板娘,大步地走出了酒店大門。
直接走到了那輛寶馬跟前,拍了拍車門,大聲的說道,“出來出來,我有話跟你講!”
寶馬的車門一下子就打開了,從裏麵衝出來一個一臉橫肉的大漢。
葉軍一看這長相,心中就猜測出來,這小子祖上八代應該都是做奴才的,隻有祖上八代做奴才,才能在基因上露出這種又凶又虛的表情來。
極為下賤!
肯定是人類的當中那種毒瘤式的人物,應該被清除的一類。
“你是誰?找死?”橫肉大漢大聲地罵道。
“我想問問你是誰?你是來找死的嗎?”葉軍的聲音充滿了殺機。
“怪不得你敢來插手,原來沒聽說過我驢二?”
“什麼驢二馬二的,跪下說話!”
葉軍威嚴的命令道,
驢二雖然聽清楚了葉軍說的話,但是有些不理解,以為自己聽錯了,歪著腦袋問道:“什麼什麼?你讓我跪下?我看你真是活膩歪了!”
一邊罵著,一邊向腰間,一下子拔出一把手槍,對準葉軍,大聲地吼道:
“你,給我跪下,不然的話我馬上叫你的腦袋開瓢。”
這時,旁邊的幾輛車,車門紛紛打開,十幾個保鏢迅速地衝了過來,個個手裏都拿著武器,亂七八糟地喊道:
“耳朵塞驢毛了嗎?沒聽見我們二老板說讓你跪下嗎?”
“以前沒見過這小子,肯定是外地來的!不認識我們二老板。”
“今天晚上有的事兒幹了,把他的屎給打出來。”
葉軍借著路燈的燈光,看得清清楚楚,驢二這小子,忘了打開保險扳機,便一點也不怕,輕輕地伸出手,抓住了手槍的槍管,輕輕地一掰。
手槍的槍管立刻像麻花一樣。
葉軍把手槍輕輕地扔到人行道上。
一群保鏢簡直都嚇懵了,這是什麼樣的神力?
竟然能夠輕輕就把手槍給擰碎了?
葉軍另外一隻手,輕輕地抓住了驢二的肩膀。
五指如鉗,狠狠地抓住。
驢二發出了痛苦的尖叫聲。
葉軍並不鬆手,繼續用力,隻聽哢嚓哢嚓……
驢二肩膀的骨頭紛紛碎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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