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軍另外一隻手抓住驢二的另一個肩膀,邪邪地含笑問道:
“答應我的條件嗎?否則的話,我要你這個肩膀也碎成豆腐渣子!”
驢二簡直快要疼得暈了過去。
基因中的奴性一下子被恐懼給激發出來,雙膝一彎,跪下去,仰麵哀求,“哥,不不,爺,爺你饒了我!隻要你讓我活著,你什麼條件我都答應。”
這句,印證了葉軍的判斷:
隻要活著,怎麼都行。
古語雲,好死不如賴活。
真真的奴性基因!
這種東西,沒有太大必要活在世上。
它們拉低名族平均素質。
“好,第一,叫你的手下把武器都放在地上。”葉軍道。
葉軍知道他們這些人當中有人是拿刀的,有人手裏拿著槍,如果真的動起手,拿槍開火,葉軍自己還真的沒有把握保證安全。
再說,槍一響,也有可能傷及無辜的人。
驢二趕緊招手叫著:“你們都把東西放下。”
這些保鏢平時欺壓百姓,橫行霸道,橫掃一切釘子戶,挺勇敢。
但其實他們今天晚上是遇到了真正的大神,誰不害怕呀?
聽見命令,紛紛把手裏的武器扔到了地上。
葉軍大聲的問道,“是我自己親自動手,還是你們自裁?”
“爺,放過我們!”
“爺,我們錯了!”
這些人也都跪下,齊刷刷地,發出一陣哀求。
哀求歸哀求。
葉軍並不想這樣輕易放過他們。
他們其實每個人手上都有血案,多少農民的家園被他們拆掉?多少青苗被他們給推平?
不讓他們吃點苦頭,他們不會長記性的。
這種罪惡團夥,必須團滅才行。
葉軍走過去,噗噗噗一陣飛腳。
每個人踢斷了一隻腿。
這個斷,不是一般的斷,什麼骨裂啊,什麼骨折啊。
這個斷,是真正意義上的斷,是骨碎!
接泥巴拉個必!接不上了。
現場發出一片鬼哭狼嚎!
一個個捂著腿,在地上打滾。
驢二趁機轉身就要跑掉,葉軍大喊一聲:
“哪裏跑!”
追上前去,一腳踢在驢二的屁股上。
這一腳,連襠帶臀。
襠內頓時不成樣子,徹底結束生殖功能,奴性基因從此絕根。
驢二向前栽倒,來了一個狗啃泥。
葉軍衝上前去,抓起驢二的頭發,狠狠地向地麵上撞去……
驢二的鼻梁塌了。
門牙一顆顆掉出一堆。
臉上布滿鮮血。
樣子特別嚇人。
葉軍抓起他的頭發,把他提起來,道,“第二個條件,馬上拿出一萬元工資和一萬元家具損失賠償!”
“我拿我拿。”驢二缺牙漏風地說道。
驢二一邊說著,一邊走回到寶馬車前,從車裏拿出來一個包,從包裏拿出來兩遝錢,雙手遞給葉軍。
葉軍把錢接過來,收好,然後,伸出手指,嗖嗖嗖,在驢二的頭上和胸前,點了五個穴位,形成了一個百花五災大圖譜。
驢二身子一挺,感覺不對。
他的體內,立馬變得十分空虛,好像剛剛玩過了兩個50歲老娘們,差點都要癱倒在地了!
他心中大吃一驚,對於武林上把人給點成死穴的事情,他是有所耳聞的。
莫非,自己已經被點了死穴?
“爺,爺你留我一條狗命吧”
驢二撲通一聲又跪了下來。
葉軍冷冷的笑道:
“你的狗命留與不留,由你自己說了算。我現在給你點了一個5年期延期死穴,在這5年當中,你每隔半年,就必須到我那裏做一個緩期穴譜的點按,否則的話你半年之內必死,而我,要根據你的表現才會決定是否給你延期?明白嗎?”
驢二當然明白葉軍是什麼意思。
馬上答應:“爺,爺我完全聽你的,我一定好好聽話,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你不讓我做什麼,我一定不做什麼……”
葉軍指了指樓上,“你若是對他們兄妹和她的家裏父母有一點點報複,別說半年延期我不會再給你,而且我會馬上過來,立馬結束你這條狗命,聽清楚沒有?”
“爺,我完全聽清楚了,我明白了,我一定照你說的做。”
“先給爺做做看,看爺滿意不?”葉軍道,“馬上爬上樓去,給那個農民工道歉。”
“我爬,我爬……”
驢二一邊說著一邊向前爬去。
從1樓一直爬到了4樓,跪在兄妹麵前連連磕頭。
哥哥狠狠地踢了他一腳,踢在他的脖子上,差點把脖子給踢斷,“滾吧!”
“好,好,我滾……”
驢二說著,也不敢站起來,又爬回了樓下……
葉軍把兩萬元錢交到了哥哥手裏。
兄妹兩人感激不已。
女孩流著淚,抓著葉軍的手,“先生,你趕緊走吧,他們會派人來報複你的。”
“我猜他沒有那麼大的膽子。”葉軍淡定的說道。
女孩著急地說,“怎麼就沒有那麼大的膽子?再說,你打傷了那麼多人,警察會放過你?”
葉軍依然淡定的說道,“我走了,你們家怎麼辦?我肯定不走,有事我抗著。再說,你放心,驢二已經被我封住了命門,他現在完全受我控製。”
哥哥擔憂地說道,“可是驢二的勢力很大,這件事情肯定沒完,你還是趕緊離開這裏吧。”
葉軍笑了一笑,說道:
“謝謝你們兄妹兩人的好心,不過你們兩人好好想一想,如果我走了,她們派人來了能夠放過你們倆,能夠放過你們全家嗎?所以我肯定不能走,正好等著他們。等他們來了,我把問題從根本上徹底的解決一下,才能放心的走。”
兄妹倆麵麵相覷,交換了一下眼神。
然後女孩走過來拉住葉軍的手,“你既然不走,那我們回房間吧。”
葉軍輕輕地搖了搖頭,扳開她的手,“我幫助你,完全是出於義憤,如果現在你跟我回房間,我剛才的出手就變成了交易,很沒意思的。”
葉軍說完,大步離開,回到了自己房間裏。
經過這一次的事件,葉軍心裏那種想法已經沒有了。
便躺下來,呼呼大睡。
一覺醒來,睜開眼睛一看,老板娘站在床前。
“你……”
葉軍欠起身子的時候,無意間發現自己有些辰豎,急忙用被子蓋上,問道。
老板娘哼了一聲:“不是你要求我八點來叫醒你嗎?”
葉軍看了看牆表,“現在才七點半,我還要睡呢。”
“你睡不成了,去警察署睡吧!”老板娘沮喪地道。
“什麼?你再說一遍?”
“剛才,警察署那邊打來電話,問一個叫葉軍的在不在酒店?我哪敢跟警察說謊,就說有。他們說,一會他們會過來。你快起來吧,想好怎麼回答警察的問話,該給家人打電話快打,進去後,想打都打不成了。”
老板娘說著,深情地看了葉軍一眼,難過地道:
“你是好人,好人辦了傻事……唉……”
葉軍趕緊叫她背過身子,自己穿上了衣服,站起來便向外走,走到衛汀英房間前,敲開了門。
衛汀英剛醒,正在穿衣服,領口前露出大片大片的白色,一見葉軍,趕緊係扣子,一邊問:
“不是說八點起床嗎?”
“我惹事了。你趕緊走,不然的話也會被帶去問話的,很麻煩,也耽誤你時間。你現在就開我的車回江濱。我要是回不去了,你就去找鄭署,鄭署如果不在江濱,你就找白雁,把我撈出來。”
葉軍仍然是淡定如菊。
衛汀英卻也不驚慌。
她心裏有數。
葉軍,不是誰都可以隨便抓的人。
便不太情願地係好扣子,把春色鎖住,道:
“不用,警察來了,跟他們講清就行。對了,你惹了什麼事?”
葉軍簡單說了一遍。
衛汀英懷疑地打量了葉軍一眼,心想:你這麼仗義勇為,什麼原因呢?是不是把人家女孩給上了?
她的目光,從臉上一直向下,終於發出了一些異象,證明葉軍仍然是滿倉持股,這才放心笑笑,嘲諷地道:
“看來真你的義舉,不是交易,是見義勇為。”
葉軍也驕傲地笑道:
“有衛老師睡在隔壁,相比之下,萬般顏色,皆為下品了,隨便一個小姐,怎麼會讓我屈尊附就?”
“走吧走吧,趕緊吃飯,我估計警察九點之後,馬上會到。”
兩人便來到餐廳,吃了早點。
靜靜地等著警笛的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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