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政是這個小鎮的父母官,是這裏的霸主,一切都歸他管。
他可以主宰這裏,但必須有一點,這裏一定要穩定,因為他隻是一個小小的父母官,上頭的命令大如天。
是以,酒樓出現了殺人之事,路政當然很生氣,況且死的人還是他熟悉的,有著莫逆之交。
勞斯萊斯一路飛馳而過,亮瞎許多人的狗眼,畢竟在這修武界這樣的車並不多見。
這車修武界不是不能生產,是不屑生產,全都是從地球進口的,這也是靈石能與金錢互兌的緣由。
而進口很麻煩,所以這種車一般隻有官家才有,極少數大能可以享有。
沒想到高高在上的修武界也需要用地球的凡物,而且還是那般的稀少追捧。
很簡單,物品他們使用,但人他們依然看不起,骨子裏的看不起,即便這群人在修武界也是最卑微的存在。
人都這樣,被人更強的人欺負,為了出氣或者是維護自己的尊嚴,他就會去欺負比自己弱的人,這樣就形成了一個金字塔,形成了社會。
許多路邊的人見到勞斯萊斯出動,皆是一臉震驚,他們當然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路政大人親自出來了?!”
“這出了什麼大事情啊,能讓路政大人親自出麵?!”
“必然是天大的事情,一般小事差役就可解決了。”
而有知情人此刻開口說道:“你們還不知道啊,悅來酒樓出事了,聽說鬧出了人命!”
“悅來酒樓?!”
一眾人更是震驚萬分,那地方可是小鎮最豪華之地,皆是有錢人的享樂之處。
“悅來酒樓的掌櫃可是宗師巔峰境界,誰敢在他那鬧事?!”
“對啊,即便有人鬧事,掌櫃也能輕鬆擺平吧。”
一眾人露出疑惑,有些不信。
那人卻是一臉驚恐,小心翼翼的說道:“你們不知,有兩個外來戶,直接將悅來酒樓的掌櫃個打死了!”
這下子整個小鎮都炸開了鍋,一傳十十傳百,完全成了頭條新聞。
這個小鎮不大,居民消費水平也不高,完全是因為處於要塞,南來北往的人很多,不然悅來酒樓也不可能賺錢。
這一下子讓一眾人皆是朝著悅來酒樓跑去,想要看看現場。
而此刻的蘇衍和宇文雄霸依然坐在靠窗的椅子上,喝著小酒,悠閑的等著。
蘇衍很急,但也不急一時。
他那夥人闖入壹門的推測出一些事情,那群人很有可能是抓走小夢他們,想要讓他們成為自己的弟子。
這樣小夢等人也就沒有生命危險,這也是蘇衍不急的緣由。
蘇衍不急宇文雄霸急,他此刻一直探頭望著酒樓外麵,簡直望眼欲穿。
“大人,為何還沒來呢?”
“不急。”
“......”
宇文雄霸隻能幹著急,也不敢再說什麼。
過了大約十多分鍾,屋外響起了車子的聲音,宇文雄霸探頭,眼中滿是驚訝。
“我靠,大人你看,這地方還有勞斯萊斯!”
宇文雄霸相當的意外,他以為這地方是修武界,應該是馬車之類,強大的有可能是用靈獸作為代步,玩玩沒想到竟然也有開勞斯萊斯。
蘇衍並不以為,這一切都讓他提不起什麼是興趣,依然淡淡的喝茶。
勞斯萊斯停在了酒樓的門口,路政隨同店小二乃至兩名差役從車子裏鑽了出來,直接來到了酒樓內。
剛踏入酒樓,路政的聲音便是傳蕩四方,十分高亢,帶著一種霸氣。
他是路政,是這裏的父母官,那自然得拿出官微來。
“何人膽敢在我管轄境內鬧事!”
路政望向四周,最終鎖定蘇衍二人,眼中帶著怒火之意。
那店小二此刻也是不再害怕,指著蘇衍和宇文雄霸道:“路政大人,就是這兩人殺害了我家掌櫃!”
掌櫃的屍體還在地上躺著,這是鐵證。
路政望著掌櫃的屍體,怒意更甚,差點噴出火來。
這讓他對蘇衍二人已經動了殺意,他有生殺大權,可定奪人生死。
“你們二人可知罪!”
宇文雄霸直接站了起來,望著滿是官腔的路政道:“你就是這裏管事的嗎?!”
“見到路政大人還不快快跪下!”
一名差役怒喝,對宇文雄霸的行為十分不滿,已經亮出大刀。
宇文雄霸一臉不屑,直接望著路政道:“你們還沒那個資格讓我跪下!”
差役拔刀殺出,他目的很簡單,想在路政麵前表現一番。
可結果直接被宇文雄霸一拳轟飛,倒在地上吐血,根本起不來。
路政見狀,眼中冷意根深,知道二人不是善茬子,能殺死悅來酒樓掌櫃,也肯定不是一般人。
“聽說你們二人是肚磨齊兒的人?!”
宇文雄霸大聲道:“我二人是地球武道界的!”
路政一聽,勃然大怒,沒想到蘇衍二人如此卑微,這等地位還敢殺人。
“你們沒有通關文牒吧!”
“沒有,咋的!”
“哼,你們犯下了滔天大罪!”路政怒喝,指著二人說道,“沒有通關文牒闖入徐州,還在我的地盤殺了,罪當誅!”
宇文雄霸已經有了動手之意,因為這是沒得商量了,一來就直接給他們定了死罪,根本不容他們解釋半分,也不問詢他們事情經過。
宇文雄霸對此很清楚,這和地球政商界有異曲同工之妙,官商勾結,很常見。
這悅來酒樓的掌櫃肯定和這路政有著黑色關係,不然他豈會如此袒護。
宇文雄霸也不想解釋了,一切由拳頭說話,地球上他還會顧忌一些,這修武界的官員屁都不是!
他是道人實力,也看清了路政的實力,清楚可以和其對手,這才沒害怕忌憚絲毫。
就在宇文雄霸拔出長劍,準備和路政較量一番之時,路政再次出聲了。
“你們還不束手就擒,還想與我這命官交手嗎,那可是罪加一等!”
宇文雄霸根本不理,手中長劍冒出光芒,就欲出手。
可此時,蘇衍出聲了。
他聲音很淡然,就如同平常話語一般,沒有絲毫的波動,也沒有絲毫的威壓。
“跪下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