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雄霸的聲音經久不散,餘音繞梁,不斷回蕩在整座酒樓。
這對這群食客來說,這就是恥辱之音,對他們的最強嘲諷。
可他們根本不敢有半分不滿,因為他們知道稍有違背,必然沒有好下場。
然而那個店小二此刻卻是瘋了一般,不斷的吼叫:“殺人了,殺人了!”
他的聲音很大,顯然用盡了力氣,不止如此,這店小二好朝著酒樓外麵跑去。
宇文雄霸望了一眼蘇衍,露出詢問之色。
蘇衍搖了搖頭,這無需管,不值得管。
蘇衍望向這群食客,目光中帶著一絲寒意,讓所有人皆是心中震顫。
他們現在才知道,那個出手的不過是一個手下而已,手下都如此強,這讓他們對蘇衍的境界難以想象了。
“你們隻需要回答我一些問題,便可不死!”
蘇衍朗聲說道,聲音中帶著磅礴的氣勢。
許多人皆是點頭,不敢違背半分。
“你們知道這是哪個門派的嗎?!”
蘇衍取出那塊爛布,同時還有一副畫。
畫的自然是當日進入壹門的那群穿著怪異的人。
這群人在進來的時候就破壞了監控設備,蘇衍隻能高價請畫師,通過薑超等人的言語,將其畫出。
不過這畫與之真人也差不了多少,畢竟是一流大師執筆。
一眾人皆是望了望了過來,目光中帶著疑惑,最後搖了搖頭。
見此,蘇衍眼神犀利,直接喝道:“如果你們全都認不出來的話,那我就一個不留!”
他這自然是恐嚇,為的就是防止這群人隱瞞。
恐嚇確實將這群人嚇得不輕,一個個的都是瞪大了眼珠,想要看清裏麵的人。
可最終,他們都是思索無果,根本沒有見過這樣的人。
為此,蘇衍不由搖頭,這般恐嚇,這群人都不知道,看來是真不知道了。
也難怪,這隻是一個小地方而已,並非大城市,不知道也不意外,看來還是得去大城市才行。
宇文雄霸望了望蘇衍,開口問道:“大人,現在就走嗎?”
“無妨,我還想等等。”
“為何?”
“那店小二不是去報官了嗎,興許那些人有可能知道。”
蘇衍不想放過一點機會,如果還是問不到,那就隻能去別地了。
於是,蘇衍和宇文雄霸坐回了椅子上,悠閑的喝著酒,吃著菜,靜待官差的到來。
而有蘇衍和宇文雄霸二人坐在那,那群食客怎敢動彈半分,一個個的都是狠自覺的蜷縮在地上,根本不敢走。
沒殺他們已經是萬幸,如果逃走激怒蘇衍,那小命就徹底沒了。
而此刻的店小二已經離開了酒樓,原本瘋癲的模樣早已消失,飛一般的朝著遠處跑去。
掌櫃的是他親戚,如今身死,他不能不管,而見識到了宇文雄霸的強大,他隻能尋求官府的庇護。
到了官府,和古代的衙門差不多,算是這地方最好的建築了。
店小二直接擊鼓鳴冤,這驚動了許多人。
“這是發生了什麼事?”
“有人擊鼓鳴冤啊!”
“不對,那不是悅來酒樓的店小二嗎?!”
“是啊,他怎麼可能有冤,誰敢惹他。”
一行人驚疑不定,有些不可置信。
可有的人卻是快意道:“有個掌櫃親戚平日裏霸道慣了,這次可能是踢到硬板凳了吧。”
許多人皆是點頭,對此深信不疑,店小二乃至掌櫃的人品在這地方都不算好。
此刻一名差役走了出來,望了一眼,發現是店小二,立馬走了過來。
“這不是悅來酒樓的小二哥嗎,你這是為何?”
店小二淒厲的說道:“快讓我見你家大人,我們掌櫃被人殺了!”
“啊?!”
那差役被嚇了一跳,他可是知道悅來酒樓掌櫃的厲害。
不過見店小二這般,這不可能是鬧著玩的,於是他走了進去。
不過一會兒,官府升堂,店小二被帶了進去。
“堂下何人?!”
此地官老爺名叫路政,是這個地方最大的執法者,可以說這個地方的一切他說了算,同時他的境界也最強。
“路政大老爺啊,你一定要為小名做主,我家掌櫃被人殺了!”
路政麵色一變,臉皮亂顫,怒拍驚堂木。
“胡言亂語!”
他顯然不相信,悅來酒樓的掌櫃和他交往密切,什麼實力他知道的。
“真的啊,小的不敢胡言半句,我家掌櫃是被兩名從地球武道界來的人殺害的。”
“你失心瘋了!”路政勃然大怒,一雙眼睛快要噴出火來,“螻蟻之地怎麼可能有人上來,怎麼可能殺的了你家掌櫃!”
“真的啊,大人,小的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欺瞞您半分。”
路政臉色驚疑不定,從店小二的神色看,這不像是假的。
可他如何相信,地球武道界在他心裏已經有了根深蒂固的印象,那是鳥不拉屎的地方,根本不可能出什麼強者,隻是一群螻蟻在那沒有靈力的地方苟延殘喘。
雖然不相信,但見到店小二如此言語,路政還是不能坐視不管。
興許是一些強者假冒什麼地球武道界的也說不定。
“好了,本官被你去一探究竟,如果你所言非實,畢竟嚴加懲戒!”
“多謝大人,多謝大人!”
店小二不斷磕頭,心裏倒是安分了不少,官老爺出麵了,這下好辦了。
“備車。”
路政對著一名差役說道,而後去了內堂,外出他自然要換一身衣物。
路政做的不是馬車或者驕子,而是一輛頂級的勞斯萊斯,這地方不是真正的古代,隻是保留了古代的色彩而已。
一些科技在這地方也很常見,這看著雖然有些不倫不類,但卻是當地人的選擇。
他們選擇保留一些傳統,吸收一些先進的東西,這反倒是一種智慧的體現。
路政坐在車上,望著店小二問道:“是什麼樣的兩個人?!”
“很年輕,看著二十幾歲,穿著很古怪。”
店小二不敢隱瞞半分,如實回答。
“嗯。”
路政點了點頭,不再問話,閉目等待車子的到達。
他作為這個地方的父母官,那自然要處理一切事由,況且這事還和他息息相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