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1章 對誰都沒有結婚的想法

王普說道:“你和那個女人之間沒有那種感情。”

我說道:“我和她之間的事,我都基本上和你說啊,我沒有隱瞞過你什麼的。難道你不知道嗎。”

王普說道:“那個女人是賀總的敵人,你幫著敵人做事,搶了賀總的地皮,你幹的真是一件好事!虧得以前賀總對你那麼好,如果對你不好,你能有今天?”

我說道:“我不是幫著她來幹掉賀總,你搞清楚這點好嗎!黑珍珠想要那塊地,是她自己想要的,明白嗎。然後她叫我來幫她談。我本來不想去,因為我知道我去了肯定不好,我說讓誰去都行,誰去都好。可是她說非你不可,你去談最好了。”

王普問道:“對啊,你明明知道這樣不好,為什麼還要選擇幫她去談?”

我說道:“黑珍珠說,如果她找人去談,她隻會給賀芷靈那塊地的市價兩倍的賠償,而如果我去,會給三倍。如果談不下去,那就不談了,直接動手搶。我知道黑珍珠這個人說了就真的會這麼做,她想要她就會去想辦法弄到手。我知道賀芷靈有很強的實力,和黑珍珠幹架的話,鹿死誰手尚未可知,可是我心想如果能有解決的辦法,為什麼非要打架。這樣子雙方兩敗俱傷。而且黑珍珠給三倍的高價呢,所以我才去了。”

王普說道:“給了三倍的高價?”

我說道:“對,比市價高三倍,我才去了的。你以為我不知道我去了後會讓賀芷靈恨我惱火我啊,可是人家黑珍珠都已經那麼說了,無論怎麼樣,都一定要把那塊地弄到手。廠房賠償雙倍,地皮三倍。去了後賀芷靈也同意了,因為這筆錢真的很多。賀芷靈覺得這筆賠償對她來說,是物超所值,所以她樂意接受了,她說一個啤酒廠而已,去市郊就能搞起來了。”

王普說道:“這筆錢可夠開幾個啤酒廠的了。”

我說道:“不罵我了啊?”

王普說道:“罵,怎麼不罵。”

我說道:“罵什麼?”

王普說道:“你以為你功勞了?”

我說道:“我沒說我功勞了。”

王普倒了一杯酒,自己喝了,然後又倒酒,說道:“開會的時候,說要搬遷啤酒廠,我看賀總臉色不好看,後來去她辦公室交報表,我問她工廠好好的怎麼突然要搬遷。她說你去問你好兄弟去。我才來問你的。不過我沒有知道這中間原來是這樣子的,我以為是你的老板和你要逼著她把廠拆了,把地皮讓出來。”

我說道:“的確是我們老板看上了那塊地皮,她當時和我說的時候,我和她吵了一架,我還說她太自私無恥,她隻說了一句,說弱肉強食,叢林法則,如果賀芷靈有本事,她會守得住這塊地,如果她沒有本事,她自己守不住怪不了別人。那塊地她現在看得上了,以後也有別的人看得上。”

王普說道:“道理是這麼個道理,但是你不應該出麵去談。”

我說道:“我知道我不應該出去出麵談,可是我不出去的話,黑珍珠不可能給賀芷靈那麼多錢,要我說幾次去啊。”

王普說道:“唉,你這個賤人啊,你難道不知道你出去談了的話,賀芷靈心裏不好受嗎。”

我說道:“我知道。”

王普說道:“你知道她難受,可是你知道她有多難受嗎。”

我說道:“多難受?那種人還會心裏難受嗎。”

王普說道:“多喜歡你就有多難受。”

我說道:“我覺得她不是真的喜歡,真的。”

王普說道:“那為什麼對你好。”

我說道:“那是以前,現在不是了。我都拉下臉去求她了,還能怎樣?她卻怎麼對我的。”

王普說道:“她脾氣性格就這樣。”

我說道:“現在她看到我是死是活,她都懶得看我一眼了,如果心裏在乎我,哪怕是作為朋友,都會對我有些在乎的啊,可是她表現出來的,完全就是一個敵人一個陌生人那樣,讓我心寒。”

王普說道:“你知道她那人即使心裏在乎,她也不會表現出來的了。”

我說道:“如果一個人真的在乎另外一個人,真的能這麼淡定的壓著自己不表現出來嗎?總結起來,就是她根本就不在乎了。她既然不在乎了,那我為什麼還要傻傻的癡癡的去討好她。你知道我那天去跟她談的時候,我是怎麼樣個心態嗎?”

王普說道:“你也別這樣想。”

我說道:“我就是那樣個心態,不在乎,無所謂,因為我的心徹底被她給傷死了。所以我和她談這事的時候,我就直接告訴她怎麼樣的個事,告訴了她如果她不願意,是怎樣的結果和後果。”

王普說道:“那你現在心裏到底對她怎樣的想法?”

我說道:“我以前和你說了啊,我是想和她走下去的,和她和好,可是她不願意啊,她放棄了啊,她不在乎了,她已經完全的拋棄了我,那就算了吧,既然這樣子,我也隻能放棄。我現在仿佛解脫了一樣。”

王普說道:“你真的解脫了嗎。”

我說道:“你不知道我心裏有多灑脫。”

王普問道:“是嗎,真的很灑脫嗎。”

我說道:“是,灑脫,灑脫得不得了。”

我端起一杯酒一口喝光了:“話說你對賀總也真是忠心耿耿啊,就這麼個事,你都要來找我決一死戰了是吧。”

王普說道:“賀總現在對你不好,那以前也對你好過,救過你爸爸。現在她對你千萬般不好,你也不能對付她。”

我說道:“放心吧,對付她不至於,她不來惹我就好了。”

王普說道:“賀總和你現在的老板,哪個好些?”

我說道:“以前分不出來,現在分出來了,是黑珍珠對我好些。沒賀芷靈那麼冷血。”

王普說道:“我是在問你,你覺得哪個好些,哪個你更喜歡。”

我說道:“當然是黑珍珠。”

王普說道:“如果要結婚呢,有沒有想過,如果一個女的,讓你有結婚的想法,那你一定真愛上她了。”

我說道:“都沒有。這兩個都不是省油的燈,不會願意相夫教子好好做個賢妻良母的。”

王普說道:“倒也是。”

我說道:“不想喝了,改天再喝吧,很晚了。”

王普說道:“好。”

買單了之後,我兩出來外麵,我幫王普找了代駕,喝酒了不能開車的。

回到宿舍,澡都不洗,趴下去直接睡著了。

薛羽眉找了我,許些天沒見到她,這女人想我了。

不過不是她來找我,而是她要我過去她們環城那邊,我過去了。

兩人在她開的一家酒吧碰頭了。

是在一個小包廂裏坐著的,薛羽眉打扮得的樣子甚是妖嬈性感,薛羽眉嘛,本來就是像個狐狸一樣騷,這才是她。

我拿著酒瓶就直接開喝,薛羽眉眨巴著眼睛,她那雙眼的眼皮睫毛長長的,假睫毛。

我說道:“想我還是有事?”

薛羽眉說道:“想你。怎麼了,很忙嗎?沒空和我聊聊了?”

我說道:“有空啊,我今天晚上算是最閑的一個晚上了,不過即使有事,我也不走了,我今晚好好和你喝酒。”

薛羽眉說道:“這還像樣點。”

我說道:“這段時間忙什麽啊你。”

薛羽眉說道:“都很忙,黑珍珠讓我幹什麼我就忙什麽。不過我也沒有你和龍王那麼忙。”

我說道:“你說到龍王,突然想起他,我也是好些日子沒見到他。”

薛羽眉說道:“他沒有了以前的鬥誌,從曾經的龍王,變成了一條小龍,困龍。”

我說道:“人都是會變的,他說他本來就沒多大鬥誌野心,上去當老大還是被逼著上去當。現在有了女朋友,想要組建家庭,他的重心放在了家庭上。和我們是不同的。”

薛羽眉問道:“怎麼樣,黑珍珠她到底怎麼想的。”

我問道:“什麼黑珍珠到底怎麼想的。”

薛羽眉說道:“四聯幫越來越壯大了,我們壓不下去了。他們比我們強大很多了。現在時不時的就有一些人過來我們這裏來小打小鬧,騷擾我們。”

我問道:“有嗎?他們膽子那麼大?”

薛羽眉說道:“當然有。”

我說道:“那你和黑珍珠說了嗎。”

薛羽眉說道:“說了,黑珍珠說先忍著。”

我說道:“不會吧,要我們忍著?”

薛羽眉說道:“是不是黑珍珠其實也怕了,也沒有什麼對付四聯幫的辦法了。”

我說道:“應該不會吧。”

薛羽眉說道:“如果她都不行了,那我們真的完了。什麼報仇的,都別想了。”

我說道:“這是我們能靠的最大的大樹,這棵大樹如果倒下,那我們的確是真的完了。”

薛羽眉說道:“我越來越對我們的將來感到迷茫。”

我說道:“別這樣子,我們該相信黑珍珠,我覺得她會把我們帶出去的,帶我們走向勝利。”

薛羽眉說道:“希望如此。”

我說道:“別想太多了,如果她不行,也沒人行,真的失敗,我們也隻能接受這個事實,死就死,至少曾經努力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