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0章 害人的動機

我對黑珍珠說道:“怎麼不說話?”

不知道黑珍珠看了這段視頻後,到底怎麼想的。

到底她是認為盧毅是怎樣的人。

我以為她看了後會惱火,生氣什麼的,沒想到她是出奇的平靜。

我問道:“你是不是覺得他不可能是害我的凶手。”

黑珍珠慢悠悠說道:“他害你?他憑什麼會害你?”

我說道:“我也不知道啊,那你說說看他為什麼和那些人說話啊。”

我當然不能說什麼強子說的那些話,說因為盧毅吃醋,所以要幹掉我之類的。

黑珍珠說道:“你怎麼想的?”

我說道:“我沒怎麼想,我不知道,所以我才來問你。”

黑珍珠說道:“你已經覺得他是害你的凶手了。你憑什麼那麼判定。”

我說道:“那我不知道他為什麼和那些人聊天,所以我這麼亂想也是正常吧。”

黑珍珠說道:“正常嗎?你告訴我他要對付你,砍你的動機。”

我說道:“我想不出來。我就是想不出來,所以才來找你,問你。”

黑珍珠說道:“他如果要殺你,不會用那麼低劣的手法。你可能會,他不會。他的智商比你高很多,手段會更加的高明。”

我說道:“那為什麼有這麼個視頻。”

黑珍珠說道:“可能是碰巧,我會調查這個事。”

我說道:“你覺得他百分百不是那樣子的人了。”

黑珍珠說道:“絕對不會是。”

我說道:“因為我不了解他,你了解啊,所以我來問你啊。”

黑珍珠說道:“嗯。”

我問道:“那你想要怎麼查?”

黑珍珠說道:“我自然有我的辦法。”

我說道:“你該不會直接開口去問他吧,如果有這麼一個人,叫人去砍人了,然後你直接去問他,我相信他不可能會說是他這麼幹的吧。”

黑珍珠說道:“你認為我會和你一樣蠢嗎。”

一句話,能噎死我了。

黑珍珠說道:“回去吧,我自己有自己的辦法。調查完了之後,我會給你答複。”

我是挺不放心的,我覺得她無論怎樣,都是會向著那家夥。

黑珍珠看著我磨磨蹭蹭不想離開的這樣子,不高興道:“你是怕我不能好好把這件事給解決了嗎?你是擔心什麼?”

我說道:“嗬嗬,不是不是,是我還有別的事要問你。”

黑珍珠說道:“趕緊說,說完了滾。”

我問道:“就是賀芷靈那邊,你們都談好了嗎。”

黑珍珠說道:“談好了。”

我說道:“哦,那就好了。”

黑珍珠說道:“趕緊滾。別打擾我工作。”

我離開了。

給強子打了一個電話,跟強子說了後,我說道:“我覺得無論怎麼樣,黑珍珠都是向著盧毅的,因為她的樣子,壓根都不會去相信盧毅會這麼對付我的。”

強子說道:“那我們沒有其他辦法,隻能看她怎麼調查,看她自己的調查結果了,我覺得黑珍珠雖然不會相信盧毅這麼幹,可是我覺得她還是會很公正的去調查的,給你一個透明的答案。”

我說道:“嗯,如果她能這麼做就再好不過了。”

強子說道:“她會的。”

掛了電話後,我手機有人打進來了,看了看,是王普打來的。

好些天沒找我喝酒,這家夥是想著要找我喝酒了嗎。

我接了他的電話。

王普說道:“在幹嘛。”

我說道:“準備睡覺啊。”

王普說道:“睡那麼早幹嘛。”

我說道:“都那麼晚了,還早啊?想幹嘛,喝酒嗎。”

王普說道:“這個點也不算很晚吧。”

我說道:“對以前的我們當然不晚,但是對現在的我們來說,可是很晚了。”

王普說道:“出來喝兩杯吧。”

我說道:“現在麼。”

王普說道:“我就在後街這邊。”

我說道:“好。發位置給我。”

他發了位置給我,我出去找他了。

這個點的確很晚了。

見到了王普,這小子開他的金色寶馬,靠著在路邊,抽著煙看著我。

我看著他,渾身上下爆發土豪的氣息。

雖然寶馬是按揭二手,但是誰知道呢,反正知道他開寶馬就行了。

這小子完全的從曾經大學的那形象蛻變了,名車,名表?金色麵的一款手表,不知道是不是金子做的。

手拿著土豪金的蘋果手機,反正怎麼看,都是一個暴發戶的形象。

他揮揮手示意我上車。

我上了車之後,看著他這身行頭,然後說道:“手表是什麼牌子。”

王普說道:“勞力士。”

我說道:“厲害。多少錢。”

王普說道:“幾萬吧。”

他淡淡的。

我說道:“能開你的車出來讓我浪一次,我真是享受啊。”

王普說道:“嗬嗬,你現在跟了黑珍珠,人家給你金山銀山了,你平時跟著她什麼車沒有,勞斯萊斯都有吧,還看得上我這什麼寶馬?”

這家夥說話有點陰陽怪調的,有點找茬的意思。

我說道:“幹嘛啊?”

王普說道:“沒幹嘛,找你喝個酒而已。”

我哦了一聲,說道:“那去吧。”

王普說道:“你是這裏地頭蛇,是這裏的大老板,大老總,你帶我去才是吧。”

這家夥今晚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講話可不是很好聽,那麼奇怪,是不是和老婆吵架啊,那我不去惹他。

我說道:“前麵那裏就行。”

車子開過去。

王普說道:“很忙吧現在當了大老板,如果我不來找你,你都不會出來了。要預約了見麵。”

我說道:“很晚了,而且今晚真的很忙,今天忙到飛起,去了不少地方見了很多人。然後累了就不想出來。”

王普說道:“當大老板是這樣的了,每天的確是忙到飛起,大人物嘛,很多人找。”

我說道:“靠,真正大人物就不用做事了,因為不是大人物所以才做事。”

王普說道:“你是。”

我不反駁他了,車子靠在了路邊,我指了指旁邊的一家西餐廳,說道:“這個還可以,我們喝紅酒吧。”

王普說道:“這麼晚了還開的西餐廳?”

我說道:“他們這家關門比較晚。”

王普說道:“還是去吃烤串吧,想喝啤酒。”

我說道:“那往裏麵走,裏麵有個吃烤串的地方。”

兩人下了車,往裏麵走。

過了那家西餐廳,然後拐角,就是一家吃烤串的地方,不同的是,這烤串不是路邊攤,而是在一家裝修十分好的像是清吧的一家烤吧裏。

坐下後,我拿著菜單給了王普,讓他點菜。

王普又點了一支煙,說道:“你點吧。”

我看他是來喝酒的,心情鬱悶來喝酒的,那我就隨便點了一些烤串,還挺貴的,比路邊攤貴許多。

我自己從口袋裏拿了煙,也點了一支煙。

想問他怎麼了,心情是不是不好,可他玩著手機,看也不看我。

那我也就也拿出了手機,玩起了手機。

手機對我來說不是很好玩,我不玩遊戲,也很少刷什麼朋友圈空間的,也沒空和別人聊天。

我就隨便開了一本書,看看書。

王普說道:“來喝酒。”

酒已經上了,他自己倒了他那一杯,卻不給我倒酒。

那我就自己倒了酒,然後和他碰杯,他卻不和我碰杯,喝完了。

我沒說什麼,也喝完了。

我喝完了後,給他倒酒,他卻自己拿了酒瓶說自己倒,那就自己倒吧。

我也自己倒酒。

燒烤上來了,我遞給他。

他拿了一串,吃著,我也吃著。

我問道:“你心情不好?”

他嗯了一聲。

我問道:“為什麼。”

他說道:“為你。”

果然有原因,果然對我有意見。

我問道:“什麼?說吧,是什麼原因。我做了什麼事讓你心情不好了。”

王普說道:“裝啊。”

我說道:“什麼裝啊?到底什麼事啊。”

王普一拍桌子,說道:“別裝了行嗎!”

我說道:“你他媽的到底說什麼,直截了當說了不就行了,我裝什麼了?我勾搭你老婆了?還是坑了你的錢了?”

我有些惱火了。

王普說道:“你對賀總做了什麼!”

我問道:“我對賀總做了什麼?”

王普說道:“你他媽的還裝。”

我想了想,我到底對賀芷靈做了什麼壞事啊?沒有啊。

就是上次那次背叛賀芷靈的事,後來我沒有對她做其他的事了啊,那王普為什麼事生氣嘛?

我說道:“麻煩你直截了當的說吧,我真的不知道我做了什麼事讓她痛苦的。”

王普說道:“好,你裝。我說吧,為什麼酒廠要搬遷。”

我說道:“就這個事嗎?”

王普說道:“是。”

我說道:“靠,我還以為是什麼天大的事,原來就這樣的事啊,有什麼大不了的啊。”

王普說道:“你他媽的還說有什麼大不了的啊,你是逼著她搬掉廠,還說有什麼大不了的啊!”

我說道:“我沒逼著她搬,是別人和她交易,她也同意的。”

王普說道:“別人?你說的別人,不就是你老板娘嗎,不就是你現在的老相好嗎。”

我說道:“什麼老相好,我和她就是上下級關係,不是什麼老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