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兒笑得花枝亂顫,捂著嘴笑道:“沒想到你這人不僅花心,臉皮還這麼厚,臭不要臉”。
寒江雪道:“瞧你這話說的,我幾時臭不要臉,你怎知道我花心了”。
柳兒道:“你一個大男人,懷裏揣著兩塊女兒家的手絹,先前在柳閣風流快活,把那位鬥笠美人氣跑了,此刻還強嘴,你要不要臉?”。
寒江雪聽柳兒此言,一時便無言以對,隻得笑道:“此刻天氣炎熱,馬匹也受不了,肚中實在饑餓,我到小河裏抓幾條魚來,咱們烤魚吃,待天氣涼些再趕路”。
寒江雪便拔出豔骨劍,走到小河邊,見河水裏有些肥魚在遊來遊去,便索性縱身跳進水裏,揮劍把數條肥魚刺中拋上岸來。
柳兒急忙過來撿起,用樹枝穿起來,放到那剛剛生起來的火堆上烤著。
寒江雪在水中照見自己邋遢的樣子,大驚,原來自己竟髒成了這般模樣,不禁失笑起來。
柳兒在岸上聽見,便笑道:“你笑什麼,是不是看見美人了”。
寒江雪笑道:“是位俊男,卻剛從稀泥裏爬出來”。
寒江雪索性把劍放在一塊石頭上,脫下衣裳,光著身子便在河裏清洗起來。
柳兒見狀,忙背過身去,心裏暗自道:“好個輕薄的浪蕩子”。
寒江雪洗著澡,見那柳兒轉過了身去,便把濕衣裳丟上岸來,高叫道:“我可心的小丫鬟,快把老爺我的衣服拿去洗幹淨烤烤”。
柳兒怒道:“放屁”。
寒江雪笑道:“你若不聽使喚,我待會子便把你一個人丟下,在這荒山野嶺裏喂狼”。
柳兒沒法,便隻得過來拿起岸上的衣服,架在那火堆旁烤著。
寒江雪低頭看著胸口的傷疤,已經好了差不多,隻是那後背的傷口還未好完全,心想,蕊兒即便是真的殺了自己,自己也不冤枉,隻是還沒有報答得她的恩情,此刻卻不知她身在何處,是否安好。寒江雪便拿著胸前蕊兒送給他的玉墜子發呆。
柳兒把兩條魚烤熟,便叫寒江雪來吃魚。
寒江雪笑道:“我的可人兒,老爺我來也”。
寒江雪剛起身,便又坐回水裏道:“柳兒,快把我的衣服拿來給我”。
柳兒冷笑著,便去把架著的衣服拿下來,卻發現褲子上被火烤穿了一個洞,索性卷作一包,挑著眉高聲道:“從此刻起,你才是我的奴隸,否則,我便一把火把你的衣服燒了,叫你光著屁股去找你的小美人去,咱們兩人卻從此一拍兩散”。
柳兒說著便把寒江雪的衣裳放到篝火上麵。
寒江雪大驚,便在河水裏站起身連忙求饒。
柳兒大笑道:“狗奴才還不上來”。
寒江雪作揖求饒道:“柳兒美人,柳兒祖宗,奴才給你磕頭請安了,求你大人不計小人過,給我留些兒遮羞布吧”。
柳兒大笑,便把衣服拿開,哪知道垂下來的衣角已經燃了起來。
寒江雪看見,便急忙衝到岸邊,卻才爬上岸來,便又捂著光溜溜的下身跳回水裏去。
柳兒急忙把衣服放在腳下一頓猛踩,終於把那燒著的火踩滅,便拿著一堆爛衣裳走到河岸邊笑道:“你不是慣會風流嗎,有本事你光著屁股上來拿呀”。
那柳兒在岸上巧笑著,故意對著河裏的寒江雪擠眉弄眼,騷姿弄首,豐滿的胸脯顫抖著。
寒江雪萬般求饒,好祖宗,好人兒的不知叫了多少,那柳兒才把一堆燒壞了衣裳丟在岸邊,轉身走了。
寒江雪拿起豔骨劍,急忙跳上岸來,把衣裳穿好,便向柳兒這邊走來。
柳兒見寒江雪不懷好意,似乎要報複自己,便站起笑道:“怎麼,這會子想和我耍大丈夫的威風,把剛才答應我的話都當屁一樣,放了就算了!”。
寒江雪笑道:“我卻要你知道知道,我這大丈夫的威風呢”。
寒江雪衝上來一把拉住柳兒,把她抱在懷裏,伸嘴便欲去親她。
柳兒卻突然從身後拿出一尾魚來,一把堵在寒江雪的嘴裏。
寒江雪被那剛烤熟的魚燙了個要不得,便連忙鬆開了柳兒。
柳兒趁機跑了開去,卻站在不遠處騷姿弄首的笑道:“好個狗嘴偷不了腥”。
寒江雪笑道:“好你個小蹄子,浪出我的火來,看老爺我今天不吃了你才怪”。
寒江雪便欲去抓住柳兒。柳兒卻急忙奔到樹下,躍上馬去,一抖韁繩便要逃走。
寒江雪急忙叫道:“你這小蹄子哪裏去”。
柳兒停下道:“你再敢囉唕,我便一走了之,讓你在這荒山野嶺和女鬼咬架偷腥去”。
寒江雪急忙作揖道:“你快下來吧,咱們把這魚吃了,卻再好好說話”。
柳兒一挑眉道:“你這家夥甚是不老實,靠不住,除非你先自宮,我便下來”。
寒江雪笑道:“我正有此意,除了這禍根,倒是省卻多少煩惱,隻是怕疼,一時半會恐怕下不了手去,不如你來幫幫我卻好”。
柳兒嗔道:“你這該死的,再敢油嘴滑舌,姑奶奶便去也”。
柳兒故作欲走狀。寒江雪便忙躬身行禮道:“柳兒奶奶,你回來吧,奴才再也不敢了,你還沒告訴我她的下落呢,我腰裏的金子可在喚你呢”。
柳兒笑道:“你答應做我的奴隸,我便下來”。
寒江雪隻得跪在地上,拱手磕頭道:“奴才給主子請安,你老人家回來吧”。
柳兒斜眼看著寒江雪,便笑著下馬來。
寒江雪撿起地上的魚,見沾了些灰土,便放下,過去把那火堆上剛烤好的魚拿起,走過去遞給柳兒道:“主人請偷腥”。
柳兒怒道:“齊眉舉案”。
寒江雪便跪著把魚高高舉過頭頂來。
柳兒拿起烤魚,便走到樹下吃起來。
寒江雪站起,拿起那條沾了灰土的烤魚吹吹,邊吃邊向樹下走來。
柳兒笑道:“你這登徒子,離我遠點,三尺開外。否則,我死也不告訴你她的下落”。
寒江雪站在太陽底下,看著柳兒的酥胸笑道:“就你那樣,我還怕自己吃虧呢”。
柳兒一聽這話,便把吃剩的魚骨頭朝寒江雪扔來,怒道:“我呸,你這臭不要臉的,我身上的玩意,你眼瞪得如同貓卵子似的,口水流得八尺長,卻做你的大頭夢呢”。
寒江雪隻得嘿笑著轉身離開。柳兒一瞅寒江雪,卻見寒江雪的褲子後麵被火燒破了個拳頭大小的洞,露出一小半白花花的屁股來,便忍不住捂著嘴一陣大笑起來。
寒江雪轉過身來,一陣莫名其妙的看著柳兒,半晌才道:“笑什麼,我屁股後麵又沒長出花來”。
柳兒一聽此言,笑得花枝亂顫,幾乎背過氣去,那高聳著欲露未露的胸脯顫抖起伏著。
寒江雪見狀,如同丈二的菩薩,一時摸不著頭腦,卻又盯著她高聳的胸脯,有些心癢難耐起來,便笑道:“你再笑,我便一招抓奶神功,捏出你的水來”。
寒江雪說著便撲上來。柳兒轉身欲跑,早被寒江雪抱住。
寒江雪緊緊摟著柳兒的腰肢,便一嘴蓋住柳兒的紅唇,如同霸王摧花般狂吻起來。
柳兒拳頭如雨點般落在寒江雪的後背,掙紮了會兒,便隻得乖乖的承受著寒江雪的輕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