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想抽郎浪一巴掌,卻看到他此時居然如孩子一般熱淚盈眶,王恪不禁愣住了。
郎浪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我爺爺的爺爺還是誰來,我記不清了,就是讓日寇用刺刀對穿後釘在了樹上,足足過了一天才死掉的,所以恨他們是我家族的傳統。”
難得看到郎浪真情流露,更想不到他和日本人還有這樣的深仇大恨,王恪都有些不好意思罵他了,可是郎浪接下來的話還是讓他忍不住一腳踹了過去。
郎浪是這樣說的:“所以呢,我就算真去禍害人本人的幼女,那也是一種複仇,和其他人是不一樣的。”
把郎浪趕走後,王恪卻睡不著,因為平時這個時候他都在訓練,還沒到睡覺的時間。就在他想著要不要打開電視看看日本的肥照劇的時候,床頭的客房電話響了起來。
“先生,請問你要不要特殊服務?”電話裏是一個說話聲音很好聽,聽了會讓人臉紅心跳的女人,分別用日語和英語把這句話說了兩遍,完了停頓了一下,又用中文複述了一遍。
這個女人顯然很專業,但王恪感興趣的是她在自己還沒有開口,更沒有表示不懂日語的情況下就主動使用了英語,顯然是事先就曉得他是剛剛入住的國際友人。王恪猜測她很可能是和酒店方有合作,如果不是酒店怕被投訴,說他們泄露客人隱私,王恪估計她一上來就會直接用中文。
“對不起,我對你們這種女人不感興趣,也不敢碰,誰知道你們是不是有什麼病,或是剛剛被畜生上過。”王恪促狹的本性發作,操著並不熟練的意大利語回了一句,接著就掛斷了電話。
掛斷電話,王恪更睡不著了,他精力充沛,睡前很自然的會想女人,他忍不住想起那天和簡浵開.房的時候,隔壁傳來陣陣穿透力極強的聲浪時的情形。
那時候的簡浵是最誘人的。
當時王恪正在奮力衝刺,簡浵則緊緊的捂著自己的嘴巴生怕有美妙的音符跑出來,她越是這樣,王恪就越是想讓她叫出聲來。
其實隔壁的聲音他們剛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就有,隻是當時兩人興致都不是很高,王恪隻是怪異的笑了笑,簡浵則是羞紅臉鑽進了被子裏。
學校附近的賓館就是這樣,KFC的情侶每天都有,聽著同道中人的聲音辦事,順便比較一下各自的戰鬥時間,也算是增添了一種特別的情趣。
“怎麼樣,還是我的戰鬥力強大吧?”等到隔壁偃旗息鼓後,王恪戳了戳簡浵,得意的炫耀。
“沒羞沒臊。”簡浵其實早知道王恪厲害了,因為她的舍友也各自有男朋友,她們甚至不知道達到快樂的極致後會是一種怎樣的體驗,而王恪卻總是很容易就能讓她幾次三番的死去活來。
“怎麼,不承認?”王恪故作不滿的把手伸進了被子裏。
“啊,別碰,癢癢,好了,你厲害,天底下你最厲害行了吧。”很快,簡浵就受不了的開始大聲求饒,“不要啊,你怎麼又來,唔……”
許是簡浵歡快的聲音也傳到了隔壁,過了一會兒,隔壁的聲音也再度響了起來,不管是不是故意,那女生的聲音很大,也很浪,意識到自己的聲音也會被對方聽到後,簡浵開始有意識的控製著自己不再出聲,可是王恪敢說自己天下無雙,又豈是她說忍就忍得住的?最後也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
等到隔壁的聲音再次停了下來,王恪反而折騰的更起勁兒了,簡浵到後來也顧不得去捂嘴巴了,雙手不停的在他背上抓來抓去,讓自己的嬌吟放肆的穿透了牆壁……
想過了簡浵,王恪又想起了淩菲和淩蔓,想起了在上海的時候淩菲打給他的那個電話。
“恪哥哥。”淩蔓的聲音又甜又膩,讓王恪忍不住就想起了她的好處。
“怎麼了?小寶貝。”王恪柔聲問道。
“沒什麼,恪哥哥,你是不是快回來了?”淩蔓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猶豫。
“是呀,新賽季開始我就會回來了,寶貝你想我的話怎麼不來上海見我?”王恪回來見簡浵的事沒有瞞著任何人。
“我跟你說件事,你不要生氣好不好?這個事我不敢當麵和你說。”淩蔓似乎是鼓足了勇氣,說出了一句讓王恪大吃一驚的話。
王恪一愣,他堅信自己的小乖乖不會做什麼對不起自己的事,可是又有什麼事會讓她不敢麵對自己?
“恪哥哥,雖然我和菲菲真的很想幫你,可是我們真的管不來這麼大的企業。”王恪能夠想象,淩蔓現在一定是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一開始的時候還好,隨著公司的規模越來越大,我們現在已經有點暈頭轉向了,再下去恐怕就要犯錯了。”
聽了她的話,王恪猛地一陣心疼,自己怎麼就能隻圖輕鬆,忽略了她們的感受?生來就很簡單的淩氏姐妹根本就不適合去做管理,李依諾或許看重的是她們的能力,但王恪作為她們的男人,更應該看到的是她們自己的喜好。
淩菲一直在強迫自己,想要能幫得上她的恪哥哥,但她生就了那樣的性格,讓她去管理公司,無異於是趕鴨子上架。至於淩蔓,王恪覺得她雖然看起來成熟,但實際上比淩菲還要簡單。
“對不起,小寶貝,等我回去以後,公司就教給我自己來管好了,你們想要做什麼就去做吧。”王恪立即鄭重的承諾。
“真的嗎?恪哥哥你真好。”淩蔓的聲音一下就變得歡快起來,接著又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我和菲菲可以幫你的,隻要別讓我們拿主意就行。”
“不用了。”王恪無比堅定的說,“我也該自己做些事了,你們,隻要負責讓自己快樂就好。”
……
第二天一大早,一篇網絡上流傳的檄文讓日本舉國轟動。倭國本來就是一個彈丸之地,東邊的漁夫早上放一個屁,海風一吹,興許傍晚西邊的農夫就聞到了,味道都不會有太多改變。這樣的消息,基本上沒什麼犄角旮旯是不能傳到的。
對日本斯諾克界而言,這個消息的重磅程度不亞於二戰末期廣島上空的那顆原子彈,他們這個民族本來就是遇強則弱,遇弱則強,對手一強硬,馬上就拉稀,隻要惹不起,立馬就變軟。
王恪曾經說過,如果這個國家的男性作為男人而存在的時候也是這樣,那麼就能說明為什麼該國的女人早早就不是處女了,因為他們怕那層膜長厚了,自己沒有能力去捅破。
王恪的刻薄,絕非一般人可以比擬的,如果讓日本的男人聽到他這番評論,不知道有多少人會因此而切腹自盡……
檄文發出之後,王恪也在一個小視頻中出麵了,他隻簡單的說了三個字,請賜教,卻已經盡顯張狂。
不止玩台球的,整個日本的體育界集體失聲,斯諾克球員更是噤若寒蟬,生怕身邊的人會讓自己站出來去麵對王恪這個魔鬼。
實際上他們完全多慮了,根本沒有人認為他們站出來能抵一毛錢的用,所有的人心裏都明白,國家的年輕精銳都到中國去找事了,現在在家的,能夠在王恪麵前充充大尾巴狼的,也就隻有這幾十年來該國唯一一個曾經殺入世界前十六的大師井上犬二。
犬二的大名王恪早已獲悉,他著實不明白這個名字為什麼會如此的個性,問題是這位名宿貌似也是個草包,龜縮起來不敢出麵,王恪發出自己的聲音後足足等了十天,不要說沒有一個人站出來反駁他,要和他殊死一搏,根本就沒有一隻貓一條狗跳出來站到他麵前。
這十天裏,倍受關注的並不是王恪,而是他的那個隨從,也就是郎浪。
王恪的舉動有無數人盯著,他每天就呆在酒店裏不出去,而郎浪卻借著這段時間,不知禍害了多少無知少女。
當站在民族和民族對立的角度,女人也就成了一種有形的資產,自己民族的女人被人睡了,也就等於自己的資產被人盡情揮霍,一般人早站出來拚命了,可日本人的有趣之處就在於,他們依然敢怒而不敢言,就好像美國人在他們的地盤上駐軍,靠他們養著,還不讓他們發展,他們不但沒有意見,反而像祖宗般供著是一樣的道理。
日本人也有日本人的小算盤,他們在等待,不是等他們的天照大神從天而降來解救他們,而是在等王恪占盡上風後自己離去。
在日本人的觀念中,中華曆來強大,麵對天朝上國,他們的圖騰就是忍者神龜,天朝是禮儀之邦,就算有爭端,所出也是君子之師,隻要他們示弱,天朝就會退走。
說白了,天朝要的隻是一個體麵,而他們卻不要臉,隻想從中撈到實惠,這本也是經驗之談,可惜的是,他們這次遇到的是王恪這個煞星,而在很久之前,劉承宇就曾稱他為奸滑宗師。
他信奉拳頭大就是道理,該講這個道理的時候絕不會記得還有兩位先賢叫做孔孟。
溫莎說他是壞人。
簡浵說他是流氓。
他就是他,他是王恪,是斯諾克界當之無愧的當世第一高手。
東風吹,戰鼓擂,世界第一怕過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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