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管自己包養一名大學生會不會引起軒然大.波,吻別了簡浵後,王恪飛往了日本東京。
前來接機的是先一步直接從倫敦飛抵了東京的郎浪,一看到他,王恪上去就是一個腦瓜崩,“誰讓你穿的這麼花裏胡哨,流裏流氣來接我的?”
“老大,你不知道啊,這是日本的潮流,現在要想吸引年輕女孩子的注意,就得這麼穿才行。”郎浪卻也不躲,生生受了這一下,“老大,這裏的女孩子真是嫩呀,粉嫩粉嫩的,捏一把都怕她們會滴出水來。”
王恪沒搭理他,指了指麵前的奔馳車,“看不出來,來日本沒兩天就這麼闊綽了,你告訴我,是不是去做鴨了?不是讓你不許胡鬧嗎?”
“我哪敢呀,這車是租來的,我就是充個門麵。”郎浪滿臉賠笑,“再說了,我還不知道嗎?老大你就是嚇唬嚇唬我,怎麼會有閑心去關心日本的廣大婦女群眾?你自己的女人都忙不過呢。”
“你說什麼?”王恪瞪了他一眼。
“沒說什麼。”郎浪一縮脖子,他可不敢真的編排王恪,“不過老大,我算見識到什麼叫紙醉金迷,醉生夢死了,在這個地方,隻要你肯出錢,女人有的是,而且多大歲數的都不成問題,連幼女都能找得著。”
“死開,別他媽的惡心我。”王恪一聽這兩個字,飛起一腳就踹了過去,嚇得郎浪急忙躲開了。
“不是,老大,我沒有真的去找!”他大聲解釋,小聲嘟囔,“雖然我是真想。”
看到王恪麵沉似水,郎浪沒敢再說,打開車門伺候王恪上了車,不過開出去沒幾米遠,他嘴上缺個把門兒的毛病又犯了,“話說回來,在這個地界兒,我要去做鴨搞不好還真會很收歡迎。”
“就憑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有幾斤幾兩。”王恪毫不客氣的打擊他,沒想到郎浪不但不像以前那樣羞愧得臉紅脖子粗,反而驕傲的昂起了頭,“切,老大你還別看不起我,到日本的頭天晚上,我就已經找回了自信。”
“什麼自信?”王恪奇怪的問。
“當然是做男人的自信了。”郎浪理所當然的說,“那天晚上,我找了一個非常非常漂亮的女孩,她告訴我,她十五歲出道,到現在十八歲,也算閱鳥無數,但是從來沒有碰到過我這麼巨型的,讓她都爽翻了。”
看著郎浪一臉得意的樣子,王恪哈哈一笑,“出來賣的女人說的話你也會信,你得有多自卑才會這樣?”
“才不是呢。”郎浪大聲的辯解,“我這幾天找了好幾個女人,有一個才入行沒多久的少女告訴我,我讓她體會到了第二次開苞的痛苦,她接過7、8個客人,全都沒我的大,她臉上的痛苦絕對是真的!”
“還有這種事?”王恪看他的表情不似作假,而以郎浪的社會閱曆,真話假話肯定還是分得清的。
“當然了。”看到王恪相信他,郎浪開心的笑了起來,“老大,這裏是真正的男人的天堂,相像一下吧,每個女人都和處女一樣緊致,該是多舒服的體驗?”
王恪很是無語,一個人得淫.蕩到了什麼地步,才會想到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老大,我忽然想到一件事。”郎浪突然興奮起來。
“什麼事?”王恪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準不是什麼好事。
“你說那些被我寵幸過的女人以後還怎麼做生意?別人上她們的時候,雙方豈不是都索然無味了?也許就因為這樣,她們慢慢就從良了呢?這麼一看,我這是在做好事,積功德呀。”郎浪一邊說一邊開始暢想,“也許我應該在日本多呆一段時間?這樣或許這個名族就不會像現在這麼惡心了。”
“好好開你的車,沒常識的玩意兒,按你的說法,生過孩子的女人欲望豈不是都得不到滿足了?下半輩子她們還怎麼活?她們的丈夫怎麼不和她們離婚?真像你說的這樣,人類早該絕種了。”王恪真不知道他的腦袋是怎麼長的,看著也不歪呀,莫非小時候被門擠過?“
“這……”郎浪一下傻眼了,原來自己的偉大全是臆想出來的?
王恪淡淡的掃了他一眼,繼續毫不留情的埋汰日本,“你說的沒錯,這裏的確是男人的天堂,但同時也有可能是病毒的天堂,你最好小心點,不作死才不會死。”
“不會的。”郎浪連連搖頭,“援交在這裏幾乎已經形成了一種文化,那些中學女生不管準不準備出來賣,在安全經驗方麵都有很係統的傳承,她們很懂得保護自己,賣的時候怎麼會不使用安全措施?”
“那你是怎麼得逞的?”王恪的表情完全就是你別問我是怎麼知道的,以你的智商說了你也不懂,“既然這些女人隻要有錢就能上,難免就會碰上帶毒
的家夥什,你也不想想,十幾歲,甚至更小的小丫頭能懂什麼?心智都不成熟,哄一哄就千肯萬肯了,搞不好多加一個棒棒糖就能搞定呢。”
王恪眼神銳利,一席話極盡嘲諷之能事,說得郎浪啞口無言,“要是碰上像你這樣別有用心的,哼哼,你自己想吧,日本人的變態你不知道?”
被王恪這麼一嚇唬,郎浪幾乎都要以為自己已經染上什麼不治之症,再也不敢得瑟。
“永遠都要記住,這個世界上遠不止你一個聰明人,你也不是最聰明的那一個。”王恪似笑非笑的拍了拍郎浪的肩膀,讓他頭上直冒冷汗。
下車之後,郎浪一聲不吭的埋頭帶路,顯然是深受打擊,王恪皺著眉頭看了看四周,顯然是大為不滿,不過並沒有多說什麼。
“老大,這裏是附近最好的酒店了,我給你訂得也是這裏最清淨的一個房間。”郎浪戰戰兢兢的推開了房門,滿臉的討好。
“你為什麼非要在這裏找酒店,原因我很清楚,就不說你了,還是那句話,你自己小心點。”王恪無奈的看著他,又不好太過嚴苛,隻好把話咽到了肚子裏。
王恪並非多酒店有什麼不滿,這裏環境相當不錯,而且論服務行業,王恪一直認為能做到全世界頂尖的隻有日本人,因為沒有哪個國家的人能模仿得了他們賤賤的樣子。
王恪之所以不滿,是因為酒店樓下環繞的都是或衣著暴露,或身穿各類製服的援交女,剛才經過時他掃了一眼,好家夥,燕瘦環肥,各式各樣的都有。隻要你有需求,不管什麼年紀,各種口味全能得到滿足,所以這家酒店最方便的地方其實就是尋找應召女郎,而這肯定也是郎浪住在這裏的原因。
“你也不要太拘謹,我不會限製你的自由,但是不管你今天晚上要做什麼,在明天之前,我要讓全日本台球界都知道我王恪來了,來踢他們的屁股了,能不能做到?”王恪在床上坐了下來,揮手示意郎浪可以走了,“我給他們足夠的時間,不管是呼朋喚友還是去挖自家祖墳,總之讓他們集結一支自認最強的隊伍來和我一戰。”
“老大真風趣,他們祖上也沒有打斯諾克的呀。”郎浪先拍了一記馬屁,這才為難的說,“全日本知道行不行?隻讓台球界知道,這個有點困難。”
“誰說他們祖上沒有打斯諾克的?我們中國人不就是他們的祖宗?”盡管知道郎浪是故意的,但王恪就是喜歡他這份謹慎,“其他人知不知道我不管,但大台球的必須得知道。隻要你做到了,國內俱樂部的危機就會迎刃而解,到時候我記你大功一件。”
“這個簡單。”郎浪點了點頭,接著一臉崇拜的看著王恪,“老大你這招圍魏救趙實在是太高明了,老窩起火,在國內的那幫鬼子還不火燒屁股的往回跑?”
“別耍貧嘴。”王恪沉吟了一下,“回來不一定,隻有別在四處挑釁製造事端就好了。”
“老大你大駕光臨,他們還敢不回來?”郎浪大奇。
“我是怕他們不敢回來。”王恪歎了口氣,這種不要臉的民族,就因為不要臉,有時候拿他們真是沒有辦法,“你怎麼還不走?今天沒叫幾個粉嫩粉嫩的少女?”
“叫是叫了,不過她們可沒老大你吸引人……”發現自己說錯了話,郎浪連忙拍了下自己的嘴巴,“不是,老大,我是說現在的你讓我肅然起敬,敬仰不已……”
“廢話怎麼這麼多?”王恪疑惑的看著他,“你是不是瞞著我做了什麼虧心事?”
“那怎麼可能。”郎浪連忙搖頭否認,“就是老大你讓我想起了精武英雄的故事。”
“這他娘的有什麼聯係?”王恪很是哭笑不得。
“怎麼沒關係?老大你不覺得自己就像是抗擊倭寇侵略的民族英雄嗎?”郎浪振振有詞的說,“雖然情節有些反過來了,但也差不多呀,日本人欺負到我們頭上,老大你憤然而起,為了自己的國家而戰,雖然我們作為東亞病夫的日子已經一去不複返了……”
“打住,打住!”王恪聽他越說越離譜,情緒越來越激昂,連忙出聲製止。
“老大真偉大,老大尾巴大……”郎浪嘴裏還在絮叨,隻是王恪怎麼聽都不對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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