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姐姐,有件事我忘了告訴他了。”從王恪的住處出來,上了停在外麵的一輛灰色幻影,溫莎才忽然如夢方醒的大叫起來。
“我知道。”緹娜平淡的點了點頭,“好像那才是你這次來的主要目的吧!”
“那怎麼辦?要不我再返回去告訴他?還是算了,反正過幾天邀請函就會送到他手上了。”溫莎自說自話的念叨了半天,又轉頭抱怨起了緹娜,“姐姐你也真是的,既然記得,幹嘛不提醒我?”
緹娜的臉一紅,她又不能告訴溫莎,自己被王恪的那一下弄得神魂顛倒,在裏麵的時候根本都什麼都不記得了,也是出來後才想起來。
不對,雖然原因有些難以啟齒,但總算有個理由,自己忘了還說得過去,那溫莎是為什麼把正事給忘了的?還有,自己從來沒有認真想過,溫莎為什麼會對王恪的消息這麼上心?
天,不會要出什麼塌天大事吧……
王恪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睡意全被疑惑給趕跑了,這時候他才想起來,號稱是跟著他來英國護他周全的郎浪至今都沒有出現。
這還了得?許是受了溫莎的影響,王恪童心大作,披上衣服出門,轉到房子的另一側,使勁兒擂響了郎浪的房門。
沒曾想,隻敲了兩下,房門就打開了,郎浪精神抖擻,衣冠齊整的出現在了他麵前。
“你丫沒睡?”王恪瞪了他一眼,這下可就真有些不滿了。
“沒有呀,我正在看戲呢,老大你找我有事?”郎浪滿臉的詫異,顯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看你大爺。”王恪真想一腳把他給踹進門去,想了想還是忍住了。郎浪雖然這時候看起來靠譜,有時候也還挺很給力。
“老大,我怎麼了?”郎浪看出來王恪不是沒事找事,而是真有什麼事,連忙追問。
“你就沒聽到我那邊有什麼動靜?”王恪也覺得很奇怪,按說他那邊的動靜可不小,郎浪怎麼會什麼都沒聽見?
“這個,老大,我剛才有點忙……”郎浪一聽真出事了,臉上頓時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神色。
“從明天開始,你還是給我到一樓去看門!”王恪宣布了對郎浪的貶黜決定,這才問道:“你在忙什麼?”
“遵命,遵命。”郎浪連連點頭,完了又神秘兮兮的湊了過來,“老大,有西洋景,你要不要看?”
“你丫本來就在西洋,看到的什麼不是西洋景?再說了,這裏又沒外人,說話的時候離我遠點。”王恪伸手賞了他一顆爆栗,然後一把推開了他,走進了他的房間,“西洋景在什麼地方?黑洞洞的燈也不開,你能看到什麼?”
“這個其實應該叫做半夜姬叫,隻可惜離得遠了,什麼都聽不到。”郎浪走過去把窗簾拉開了一條縫,指了指外麵,“老大你來看。”
“半夜雞叫?”王恪一愣,外麵是有隻大公雞,還是有人在上演周扒皮的戲碼?他走過去搭眼一瞧,眼睛頓時就突了出來,“你怎麼知道她是雞?”
“我沒說她是雞呀!”這下輪到郎浪發呆了,“按照現在這副場景,她也許可能大概確實是雞?可是老大,我說的是姬妾的姬,不是野雞的雞呀。”
這所房子是李依諾幫王恪買下的,位於倫敦近郊的一個富人區,據說花去了她不少大洋,不過李依諾說了,這種房子一般不會貶值,就當是投資了。
王恪不太在意這個,反正李依諾說什麼就是什麼,他隻要有個落腳之地就可以了,隻是來了之後才發現,她早已找人幫他把這裏修繕一新,屋內的裝飾和陳設都和他在B市的那所房子差相仿佛,讓他不由得心裏一暖。
這所房子最大的特點是隻要能開窗的地方全都有窗戶,李依諾說了,倫敦陰冷而多雨,怕他初來乍到不適應,所以幫他多開了些窗戶,這樣隻要是有太陽的時候,他就能享受到溫暖的陽光。
倫敦城人不少,這裏的事業卻很開闊,因為都是一幢幢的花園式洋房,所以總有一個窗戶能夠看得到後花園。郎浪所在的這個房間和隔壁的鄰居相鄰,故而也能窺見隔壁花園的景致。
此時深更半夜,王恪也想不出郎浪讓他看什麼,等他看到了,才明白了郎浪說的是什麼意思。
隔壁花園的草地上,有兩男一女正鋪著墊子在那裏野合。王恪知道外國人開放,卻也沒想到能開放到這種地步,不是說英國人相對保守一些麼?看起來似乎根本不是這麼回事,做這種事也就算了,怎麼還開著燈照著幹?
王恪看了不到五分鍾,下麵的人就已經換了三種姿勢,等到三個人疊在一起變成了夾心餅幹,他就收回了目光。說實話,離得這麼遠,除了能看到他們在幹什麼,怎麼幹的,其他什麼都看不清,自然也聽不到什麼聲音,想來雖然此時已是深夜,讓他們的膽子大了不少,卻也沒到想把鄰居都吵醒的程度。
“你丫怎麼還有這種惡趣味?與其看這個,你還不如去看A片,至少還道德一些。”王恪教訓了郎浪一句,偷窺別人總是不對的,何況這是在國外,萬一讓人發現了,甩手朝這邊來上一梭子,不就後悔也晚了?
“老大,這可是現場直播呀,比看片可要刺激多了。”郎浪卻有些不以為然,聽不到聲音,看不清細節都可以腦補,隻要娛樂了自己就可以了。
“這麼晚了你為什麼不睡覺?”王恪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你不是專門等到夜深人靜之時看這個吧?”
“怎麼會?我又不知道他們會在外麵做這個。”郎浪連連否認,“我這是因為睡不著,偶爾發現的,對,我是在倒時差。”
“倒你妹的時差。”王恪當然不信,“頭天到德國也沒見你有什麼不適應,到歐洲都二十天了,你告訴我你在倒時差?”
“我那是因為累了,嘿嘿。”郎浪有些尷尬,事實上他是看成.人電視看得睡不著,偶爾拉開窗簾想要眺望一下倫敦的夜景,沒想到卻發現了這麼好玩的事。
“難怪你沒聽見我那屋的動靜,敢情是在做這種好事。”王恪看了看扔在地上的兩團紙巾,瞬間明白了這裏發生過什麼。
“老大,深更半夜的你那邊能有什麼動靜?”郎浪反應了過來,對這個表示出了濃厚的興趣。
“沒什麼,看你的大片吧。”王恪白了他一眼,事情都結束了,這時候這麼關心幹什麼?
“有內幕呀!”郎浪立即意識到自己可能錯過了某些有趣的事情,不禁有些後悔。
“對了,你聽說過夏洛特?伊麗莎白?溫莎這個名字嗎?”王恪走到門口,又回過頭問道。
“當然聽說過了。”郎浪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緊接著不可思議的睜大了眼睛,“不是吧,老大,你連她都不知道?”
“我必須知道她嗎?”王恪表示很不理解。
“那是自然,身在英國,怎麼可以不知道她?”郎浪語重心長的說,“老大,你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必須得對當地政商兩界的名人有一定的了解呀。”
王恪一聽就知道這廝在借機過嘴癮,的確是個不省心的家夥,不過為了盡快知道溫莎究竟是什麼身份,所以忍住了沒有沒有說話。
果然,看到王恪不說話,郎浪就覺得沒什麼意思了,老老實實的說起了溫莎的來曆。
其實具體的郎浪也不是很了解,他隻知道溫莎是英國王室為數不多的公主之一,也是最漂亮的,被認為是王室有史以來最漂亮的公主,在王位繼承人中的順位也很高,最關鍵的是,據說她是最受英王寵愛的子嗣,再加上人又聰明美麗,在國民中的認可度極高,因為英國素有女王的傳統,所以她也被認為是最有可能繼承王位的幾個人選之一。
不過她又是王室公主中最神秘的一位,也許是受到了王室的的特別關照,她在十三歲之前的曝光度極高,幾乎每逢重要活動必會出席,可是到了十三歲以後,她就很少在人前露麵了,而這種特別的神秘讓外界更是浮想聯翩。
所以王恪不知道她其實也算正常,可是如果讓郎浪知道他早就碰到過溫莎,卻從來沒有想著去查查她到底是誰,勢必就要對他大加鄙視。
“老大,你突然提起她是什麼意思?”看到王恪聽完自己的話後一臉懵逼,郎浪忍不住提出了疑問。
“這個麼,她剛才好像就在我的房間裏?聽你這麼一說,連我自己都不太確定了,那個到底是不是她。”王恪說的是實話,他現在的確是不敢肯定郎浪說的溫莎和自己認識的那個是不是同一個人了。
兩個人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一個是國之儲君,一個人三年前卻還隻是個鄉野少年,這樣的一對少男少女,居然可以像剛才那樣同處一室,愉快且曖昧的交談?
這樣的事無論說給誰聽,都會認為王恪實在囈語,可是他心裏很清楚,如此的傾城絕色,而且同名同姓,再加上出入的排場,應該就是她了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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