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和緹娜意外的親密接觸,加上從郎浪房間裏看到的激.情場景,王恪也有些心情激蕩,可惜的是身邊卻沒有女人。
王恪已經習慣了身邊有女孩子陪伴的生活,他自認到英國後可以克製住欲望,殊不知少做和完全不做根本是完全不同的兩回事,他現在就有精力無處發泄的感覺。
李依諾對此似乎早有預料,“這次的歐洲行算是你的放飛之旅,我不管你出去怎麼胡鬧,但是有兩點要求,第一必須做好保護措施,不許在雨天不穿雨衣;第二,解決生理需求可以,但是不可以四處留情,更不可以再給我找姐妹回來。”
王恪聽了之後信誓旦旦的保證,他一定能克製好自己的欲望,為她們幾個守身如玉,別人能做到的事情,沒有理由自己做不到。
李依諾隻是笑了笑,“男人有錢就變壞,有本事也是一樣,何況你本來就是個招蜂引蝶的主兒?能管的住自己才怪。”
如果她不這麼說,王恪或許還不會動什麼心思,現在想起這個話,就忍不住開始想入非非。
其實很多國內的球員都有旅英的習慣,英國人也從來不把這當回事,但是王恪不同,他活脫脫就是一個大師,很多人下意識的以為他根本是來搞事情的,但實際上,他主要的目的是來遊曆,取經順帶遊玩。
遊山玩水隻是一句話,其實更適合郎浪而不是王恪。王恪是來感受英國文化的,因為他始終認為歐美民間能夠湧現出大批的體育明星很可能和他們的文化有關,究竟生活和事業哪個更重要,為什麼更注重生活的歐美人更容易培養出體育巨星,這是一個非常艱難的命題。
想要學習文化,就得深入其中,說白了就是入鄉隨俗。郎浪也是來體驗英國文化的,不過是性文化,因此他的這段旅程應該叫做放.蕩之旅。
王恪的第一步計劃就是把自己變成一個英國人,按照他們的習慣來工作和生活——除了飲食習慣。
因此王恪今年並沒給自己安排太多的參賽計劃,他要向溫莎的“馬克哥哥”學習,讓自己在工作方麵變得更加隨性。這恰恰也符合他自己懶惰的本性,甚至可以說他這是找到了一個合適的理由讓自己逃避工作。
可惜有些事情躲是躲不過的,第二天起來,王恪就收到了一封快件,拆開一看,卻是斯諾克超級聯賽給他的邀請函。
斯諾克超級聯賽創立於1987年,是當今世界台聯所剩為數不多的邀請賽之一,一般在每年的9月中旬至12月上旬舉行,受邀的選手為世界排名前十位的超級大師,再加上優秀的青年選手,以及一些關注度頗高的外國選手。現在盛行的單杆25秒出杆限製就是從這項賽事開始的。
賽事采取循環賽製,按照積分排名。獲勝一場積2分,失敗不得分,每場比賽打滿6局,最後取前四名進入淘汰賽,半決賽為9局5勝製,決賽為13局7勝,相對來說打得局數較少,不過影響力卻不小,很多青年球員都以能夠入選該項賽事為榮。
王恪現在的影響力非常的大,而且是貨真價實的青年高手,所以他能接到邀請函毫不奇怪,可是令組委會鬱悶的是,王恪居然當天就婉拒了他們的邀請,理由是他到英國是來玩的,並非來工作。
不過歐美人向來都是這樣的任性和自我,所以也沒有人因此而對他產生什麼意見。相反,組委會裏不少人本來也認為王恪是來他們的國家砸場子的,看到居然連這項賽事都不想參加,方才把心放在了肚子裏,根本顧不上有別的想法。
王恪出人意料的決定讓溫莎對他興趣大增,過了幾天,她選擇了一個陽光明媚的上午,再次跑到了他家裏。更稀奇的是,她居然是自己一個人跑來的,連緹娜都沒有跟著。
王恪正在使用自己發明的小道具進行練習,沒來得及收拾就被溫莎這個不速之客給發現了。
“你訓練用的球台洞口居然這麼小?怪不得你會這麼厲害!”溫莎好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尖叫起來,可是她感興趣的好像並不是道具本身,而是王恪居然會這麼做。
“偶爾狀態好的時候也會這麼練一練。”既然被發現了,王恪也就承認了。其實他大可定製一個小洞口的球台,不過終歸是沒有他的小道具方便,便於隨身攜帶,即插即用。
“你天天都會進行練習嗎?”溫莎眼珠子轉來轉去,不知在打什麼鬼主意。
“是呀,職業球員不都應該是這樣嗎?”王恪不想說什麼辛苦之類的話,畢竟這是他的本職工作。
“那你會不會累,眼睛、胳膊會不會疼?”溫莎緊接著問。
“你就說你到底想幹什麼吧。”王恪發現和溫莎在一起的時候,他總是很自然的就會忽略她的身份,就好像今天,直到說出這句話,他才想到了這點。
“你能不能陪我出去玩?我好不容易才甩掉緹娜姐姐的。”溫莎走過來抓住王恪的手來回搖晃起來,“好不好嘛。”
王恪有些無奈的看著溫莎,他知道作為王室貴女,她一定不會有太多的自由空間,她冷不丁提出這麼個要求,又是第一次,他還真不太好拒絕。
“你不是第一次來倫敦嗎?今天就由我來做導遊,帶你一覽倫敦的美麗風光吧。”溫莎高興的蹦了起來。
王恪有些明白她為什麼會來找自己了,因為她缺少玩伴,更沒有見過和他一樣對她不但全無畏懼,而且毫不客氣的玩伴。她所認識的同齡人,不是同為王族,就是因為她的身份而對她敬而遠之,她根本感受不到作為一個普通孩子的快樂。
算來兩人大致同年,王恪應該要大一些,不過也非常有限,恰好能夠滿足她作為一個普通人的願望。
人缺什麼就稀罕什麼,和這種東西是否稀缺並沒有什麼關係。
乘車來到泰晤士河畔,王恪這個半路癡在溫莎的帶領下,朝著某個特定的方向一路前行。
發現王恪始終和自己保持著一定的距離,溫莎心裏泛起了一種莫名的黯然,“你的女朋友還好吧。”
溫莎見過李依諾,並且對她印象深刻,畢竟比她還要漂亮的女孩子非常稀少,偏偏李依諾就是其中一個。
“她很好,而且我們已經訂婚了。”王恪老老實實的回答。
“那就恭喜你們了。”溫莎勉強一笑,有些言不由衷。
她當然不至於就這樣喜歡上王恪,她隻是心有所感,想起來自己還從沒談過一場戀愛,甚至都沒有哪個男生敢跑來向她表白,而她未來的婚姻,說起來會讓她自由選擇,可是她平時連和異性相處的機會都很少,又談何自由?所謂的選擇,隻怕也就是在王室指定的幾個人選中挑一個試著相處,合適就結婚,不合適就再換一批,總之跳不出某個圈子。
王族的血統必須保持高貴,而所謂高貴的標準,無非就是那些古老貴族一代代傳承下來的基因,基因越相近,就越高貴。
要讓溫莎來說,王恪就要比那些貴族高貴的多。這一點王恪承認,中國龍,那可是世界上最高貴的血脈。
倫敦可供遊覽的地方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不過溫莎顯然隻是要偷得浮生半日閑,並不是真的想做一回導遊,所以隻是帶著王恪沿著泰晤士河不停的往前走,直到看到河對岸一片顯眼的建築。
“那裏就是倫敦塔了,其中最雄偉的就是格林塔。”溫莎信手一指,有些意興闌珊的說。
“這麼說那邊是北邊?”王恪的話充分證明他對方向完全沒有概念,他也不認為格林塔的形狀有什麼地方像塔。
王恪曾以為倫敦塔是一座和雷峰塔差不多的建築,因為他曾經在一部小說裏看到過類似倫敦塔倒掉的情節,現在才知道它更接近一座宮殿而不是一座塔,這棟建築顯然更可能塌掉而不是傾倒。
溫莎有些傷感,因為她本人很喜歡那位在這裏被處決的先祖,伊麗莎白一世的母親安妮王後,她最喜歡安妮王後臨終前的最後一幕。安妮要求一名來自法國的熟練的劊子手給她行刑,而這名劊子手隨身攜帶了一把利劍,臨刑前,她問塔內的軍官是否看到過那把劍,還問劍是否鋒利。得到軍官肯定的回答後,安妮王後說道,“我很滿意,因為我有一個纖細的脖子。”
究竟是怎樣的豁達才會讓一個女人在臨終前說出這樣的話?而且彼時她已是一名階下囚,而曾經,她卻貴為王後。
安妮王後是以通奸的罪名被處決的,曆史證明她很可能是被冤枉的,而他的丈夫亨利國外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他又結識了新歡。
溫莎很清楚貴族的男人都是什麼樣的德行,很怕自己今後的丈夫也會對自己這樣的無情,可是命運的腳步卻似乎一步一步正把她帶向那裏,溫莎覺得那很可能會是一片絕望的深淵,所以在此之前,她希望能在自己的心中留下一片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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