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荷為了尋找西門河、紅舞,隻好四處奔波。由於她懂中醫,對每一種草藥都有很深的了解。所以她邊尋找他們,邊采集草藥,又邊沿途給人看病。她為了生計,隻有去給人看病。
說來,也確實令人難以置信,凡是經過她看過的病號,那真的是即看即好。
月荷的臉上久違的陽光笑容,還是綻放了。
月荷給看過病的人,都對月荷大加讚賞,月荷再次嚐到人間的溫暖。
有一個小夥子病的很重,差不多就要死掉了,結果經過月荷的妙手回春,活過來了。小夥子的全家都感動得哭了,都要給月荷下跪。
那一刻,月荷真的感動了,她為自己那麼有用那麼遭人喜愛而幸福著。
那一刻,她覺得她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她很舍不得那些恭維她的人,那些被她醫好的人,對她感恩戴德,讓她時常沐浴在幸福中的人。
每當她想起紅舞時,她就有種鑽心的疼,她為什麼那麼不負責任,讓紅舞走丟;每當她想起西門河時,她就有種切膚的恨,為什麼他把她們帶到這個星球上,卻不管她們的死活。
月荷發誓,不論他們藏得多嚴實,一定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月荷拒絕了一個又一個人的挽留,一路上邊行醫邊打聽著有關西門河、紅舞的事兒。
月荷來到了一個叫作瞿的村莊,那裏的人因為感冒引起的發燒,有一些人都被燒死了,有些人都被燒傻了。還有好多的人,仍在發著燒。
那些發燒的人,月荷給她們配了以板藍根為主的藥湯,每個人喝上一大碗,好了。那些燒傻的人,月荷邊給他們針灸邊以藥湯灌之,也有一些人好了。
月荷坐在一棵大榆樹下,樹蔭遮蓋著她和那些等她看病的人。
月荷在給一個婆婆把脈問病。
這時候,一個戴著草帽的男子走了過來,坐在月荷一旁。看著月荷在給人看病,注意著月荷打聽的事項。
這個戴草帽的神秘人,伸出了手,等著月荷給他把脈。
“老婆婆,你看我是哪兒病了?”
戴著臉皮麵具的月荷,隱隱約約感覺到這聲音好熟悉,但就是一時半會兒想不起來。
神秘人有意躲避月荷的眼光,月荷也不刻意去探討。
月荷從他的脈相上,看不出他有什麼病,不禁有些生氣了,說:“你在攘人,是不是?”
攘人!攘人什麼意思?
神秘人:“三天後,孔夫子廟見!”
月荷莫名其妙的看著揚長而去的那個神秘人,又開始給另一個人看病。
三天後。
夜幕降臨的時候,忙活了一天的月荷結束了工作,走在柳蔭大道上。
“孔夫子廟!”
月荷突然想起了孔夫子廟,想起了那神秘人。
兩步並作三步,月荷抬起了腳……
彈指間,月荷已經來到了孔夫子廟。月荷站在廟外,再三思量,才肯踏進廟裏。
月荷見廟裏沒有那個神秘人,想,他也許在路上走著的吧!
過了一柱香,仍然不見那神秘人來,她想,他也許有事耽擱了吧!
又過了一柱香,那個神秘人還是沒有來,月荷想不明白了,就四處打量。
當月荷轉身時,月荷看到了牆壁上用爛磚頭寫下的字:欲尋夢裏果,當往河西走!
月荷詫異地看著那字,那字剛才還沒有,這是剛寫上的啊!那個神秘人來的很詭異,走的也很詭異!
月荷還是非常感激那神秘人,畢竟告訴了她確切的地點。
兩步並作三步,月荷抬起了腳……
彈指間,月荷已經來到了孔夫子廟。月荷站在廟外,再三思量,才肯踏進廟裏。
月荷見廟裏沒有那個神秘人,想,他也許在路上走著的吧!
過了一柱香,仍然不見那神秘人來,她想,他也許有事耽擱了吧!
又過了一柱香,那個神秘人還是沒有來,月荷想不明白了,就四處打量。
當月荷轉身時,月荷看到了牆壁上用爛磚頭寫下的字:欲尋夢裏果,當往河西走!
月荷詫異地看著那字,那字剛才還沒有,這是剛寫上的啊!那個神秘人來的很詭異,走的也很詭異!
月荷還是非常感激那神秘人,畢竟告訴了她確切的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