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回過身,就聽見了一堆雜噪的聲音。扭頭一看,發現剛才那位學長被自家,哦不,是南宮家七個男士給纏住了。
突然發現有點喜感。我走上前去,一把拉起那個學長,眨了眨眼意示他先走。待他走後,我也轉身準備離開。
“等等!”老大南宮申拉住了我的手臂。
我微微回過頭,說:“有事?”
“妹妹,跟我們回家好嗎?”南宮龍小心翼翼地問我。我微微一笑,說道:“可以啊。”聽到這句話,他們很開心。然後,我接著說道:“前提是,我樂意。”
上課鈴打響,我快步踏回教室。凱爾德說得對,這個世界……本就沒有什麼公平一說。很多時候你忙來忙去好不容易要做好的事,卻因為別人心情不好被一句話否決。
“這位同學……”監考老師攔住了我。我挑了挑眉,對他說:“有事?”
“你……”他看著我猶豫了好一會兒,才繼續說:“是米小喵同學吧?”我點了點頭。
“你你你、你不是做那什麼手術了嗎?!”那老師明顯被嚇到了。
噗,凱爾德,你再敢出來我就弄死你。我默默地吐了一口血,然後回答道:“老師,我是去做手術了,但僅僅是被我表哥稍微在別人眼中改變了一下外貌,是可以自由控製的。”鬼知道我說的這是什麼,反正我不知道,這事交給宮歐去發明就好了。
“哦。”那老師似懂非懂的讓開了路。
接下來的時間,不論那幾個人怎麼在門外守著,我都不問不問。管我什麼事啊,我的錯嗎?本姑娘就算沒遇到這些人的運氣,塞巴斯蒂安也是可以養我的。
“阿嚏!又是誰罵我……”塞巴斯蒂安再次“幸運”的打了個噴嚏,然後告訴自己一定是感冒了,畢竟這具身體好久沒用了。
我坐在窗戶旁考試,聽著一陣又一陣的寒風掠過那棵青鬆樹,不停地發出沙沙的聲音。我無聊地轉著筆,看著那棵樹上的鬆針被風吹得晃來晃去。原本在現實,我上課睡不著的的時候,也是聽著歌曲,看著窗外的樹的。想想那時候,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忍受耳朵裏那令人發狂的重金屬碰撞的聲音。我想,我可能原本就是瘋子吧。我的存在……就是個錯誤。
“啪。”筆突然脫手,掉到了地上,發出一聲清脆的響動。
……尷尬了。我蹲下去撿起筆,對向我看來的人笑了笑。
“誒誒,這位同學。”某位體育老師走了過來。你問我為什麼知道他是體育老師?因為我記憶超群,過目不忘。
“有事?”我有些頭疼,這句話是我今天第三次說了。
那位體育老師點了點頭,鄭重地說:“是這樣的,米小喵同學,雖說與往年相比,今年的運動會有些遲了。但是,為了響應國家號召,德智體並駕齊驅全麵發展,那個也不能丟balabala……”
“停。”我小聲打斷了這個老師,說道:“老師,說重點。”
那老師不好意思的幹咳了兩聲,同樣對我小聲說道:“你看啊,你既是南宮家的小小姐,又是宮少爺的表妹,能不能資助學校一點……”
“錢,是吧?”我無奈的看著他,他又點了點頭。
我隨意在手表上撥了個號碼,把手表摘下來丟給了他。
“誒,謝謝米小喵同學。”那老師立刻捧著手表出去打電話了。
這人啊,終究是不會變的。